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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之极。
殷寿淡淡一笑。
目光仍是静静的盯着金灵圣母，轻声言道：
“那圣母可知婵玉为何能修行如此快速？”
金灵圣母微微皱眉，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而后就见到殷寿的嘴角一挑，轻笑着言道：
“都说王朝气运如同因果毒药！”
“对于修行之道危害极大……”
“但是圣母可知，这王朝气运对于修行，最是有用！”
气运一道，最为神秘。
与香火、心念、信仰之力等等都有所关联！
最初的龙汉大劫的时候。
龙凤麒麟三族，不就是为了争夺气运吗？
要这气运作甚？
还不是为了助推自身的突破！
还有后面的巫妖大劫……甚至此时的封神大劫，也都是为了气运的争夺。
殷寿看着金灵圣母，随后又问道一个问题：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圣母如今正在大罗金仙巅峰……就差一步，就能斩尸破入准圣之境吧？”
“若是这一步走出……”
“大道可期！”
如今的截教之中，估计只有多宝乃是准圣境界。
其他的截教门人最多也是卡在大罗金仙巅峰！
最为接近准圣境界的。
反而是三霄之中的老大，云霄！
但她也是在九曲黄河大战布下，斩去十二金仙顶上三花之后，才突然顿悟，有了成就准圣的契机。
封神之后，云霄被压在麒麟崖下。
未尝不是太清圣人想要助云霄一臂之力！
不过……
这种恩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那就不好说了！
或者……有些许的愧疚之意？
金灵圣母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帝辛到底想说什么？
心中稍稍沉思，便对着殷寿淡淡的说道：
“大王若是话，不妨直说便是……”
“不用这样绕圈子！”
殷寿见状，笑着起身。
缓缓的走到金灵圣母身旁！
目光凝视着金灵圣母，眼中似有神光闪烁一般。
“金灵圣母……若是我能帮你突破至准圣境界，你又当如何？”
金灵圣母先是一愣，随后心中竟是一跳。
突破至准圣境界？
下意识的，金灵圣母就在心中直呼：
“怎么可能！”
但是很快，这个念头便被压下去！
——若这帝辛只是胡说，那闻仲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闻仲并非是单纯的突破境界那么简单。
而是打破了自身的禁锢，如同鲤鱼跃龙门一般，自此气象大变！
可这帝辛又要如何助自己突破？
金灵圣母心中疑惑。
难道……
想到这，金灵圣母转过目光。
竟是直接与殷寿对视！
“大王该不会是要拜我为师……让我做一回人皇帝师吧？”
——就跟三皇五帝的帝师那样！
殷寿一怔，随后竟是仰头笑了起来。
再次平视金灵圣母，眼中目光凝聚，竟是让金灵圣母感到一丝丝的压迫感！
属于人皇的气息在殷寿身上缓缓散发。
“且不说婵玉已经是你师妹……”
“便是不是……呵……”
殷寿轻笑一下，似乎是在自嘲一般。
之前殷寿对人皇的意义知晓不多，所有才有跟闻太师传话的事情！
妄言拜入截教……
可以他现世人皇的身份，别说是金灵圣母，就算是三清圣人殷寿也不可能拜在其门下！
当然，他们也不会自找烦恼收殷寿为徒。
作为人皇，殷寿不会成为任何一个圣人的徒弟！
——只会成为合作伙伴。
所以，殷寿微微仰头，目光之中竟是睥睨天下的气概。
一字一顿的对着金灵圣母言道：
“我敢拜，你敢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