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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千万信我，我不敢的，我只是个不得宠的更衣，只依附娘娘才能活。”孙更衣咽口水。</p>
“好了好了，你这伤也是严重，叫太医来看看吧。”玫修仪起身扶着她：“我哪里不信你，我也是怕。不说了，先治好伤口要紧。”</p>
孙更衣松口气，她当然不信玫修仪忽然就信了她的话。</p>
不过，她觉得玫修仪也是想通了，送她去内刑司没好处。</p>
送她回了自己屋里，又叫了个太医给她看，对外只说是摔的。</p>
太医自然也不说什么。</p>
“主子，这孙氏不老实。”抚月道。</p>
“不能送内刑司，我们也不能审。”玫修仪笑了笑：“她命不好，苟延残喘这些年，也该去了。”</p>
抚月心一抖：“是。”</p>
第二天，孙更衣深夜醉酒猝死的话事就传出来了。</p>
醉酒猝死，简直是不可思议。</p>
玫修仪在凤藻宫叹气：“孙更衣爱喝酒这事，臣妾是知道的。她身份低，素来都没什么资格随便出入。爱喝酒就爱喝酒吧。偏昨儿还跟丫头闹气，自个儿砸了杯子还摔上去了。”</p>
“如今臣妾也是不知怎么办好了。”</p>
这头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长乐宫再来人，就说珍珠自缢了。</p>
“珍珠就是昨儿与孙更衣闹气的丫头，天爷啊，这是怎么了？”玫修仪脸都白了。</p>
众人看着她，一时也分不出真假来。</p>
皇后面色不变：“叫内刑司查吧。”</p>
“是。”玫修仪虽然面上忐忑，可心里并不怕。</p>
这些事，她早就收拾干净了，查又能查出什么？</p>
该死的死了，只是便宜了她们了。</p>
孙更衣的尸身运出宫外，自然也是要验看的，怎么也算是个后宫之人，就算是她根本没有入过皇族族谱，但是就算是宫女，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p>
何况，这样死的蹊跷的。</p>
不过，验尸的结果就是，确实因为喝了太多了。</p>
没有中毒，没有别的伤，膝盖上的伤口倒是真的有，可也能圆下去。</p>
长乐宫里很多人能作证。</p>
主要是，牵扯了之前自尽的青蓝，这件事竟还能圆上，竟是孙更衣跟青蓝有牵扯，跟当年宜婕妤小产的事有关。</p>
只是，死无对证，玫修仪是摘出来了。</p>
长乐宫里，别的都没查出来。</p>
沈初柳和姚充媛坐在了小花园里。</p>
这几日，小花园里开始变得好看起来，虽然才是二月初，不过毕竟是暖和地方的二月初。</p>
“这孙更衣没想到啊，竟落得如此下场。”姚充媛摇头：“当年意妃娘娘跟前的大丫头，何等的风光。”</p>
“是啊，这些年，她图什么？一天都没正经做过嫔妃，如今倒是死了个不明白。”沈初柳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