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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明家……这么多年，所有人都活在几十年前的陨石坑的阴影里，”程隽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p>
很特别的一张纸。</p>
他看向杨殊晏，“都是为了这个秘密是不是？”</p>
杨殊晏盯着程隽手里的纸，目光终于动了一下，喃喃开口：“她……她竟然给了你？”</p>
“是吧，她不耐烦应付这些，”程隽平静的看着这张纸，从兜里摸出来一个打火机，“杨家当初是逼迫宁家人研究这些吧，宁迩先生确实研究出来了。”</p>
宁迩被赶出京城，带着一众研究院隐姓埋名。</p>
宁迩终于研究出了一些东西。</p>
但知道不该交给杨家。</p>
杨家应该也知道了风声，勒令毒龙出手抢夺。</p>
后来又有潘明月家的事情，引发了一系列事故。</p>
宁迩很聪明，把东西给了陈淑兰。</p>
只为了以后秦苒要是被杨家人胁迫，能换取生命。</p>
“嚓卡——”</p>
幽蓝的火升起。</p>
似乎是知道程隽要干嘛。</p>
杨殊晏往前走了一步：“程隽！”</p>
火舌已经吞并了这张纸。</p>
程隽松手，灰烬飘散在他周身，“为了这些，死了多少人，所有人都把她视作棋子，这些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年代。”</p>
他淡淡抬头，门外，马修也进来。</p>
楼上。</p>
秦苒房间，她朝云城的方向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