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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玲又给他加了点份量，朱头说，“你要是能过得去出的来，我推荐你来当今县做捕头。”
唐玲说，“你要是过得去，出的来，我保举你当省司映山红。”
苗秀秀把拉到一边，“喂，我瞧这唐姑娘人不错，屁股翘能生儿子，又能打又是官儿，你要成了事儿，这姑娘将来跟你有戏，你又可以当捕头还可以当映山红，甭提多滋润。”
石九听了这个，打量了一下唐玲，摇头说我当个捕头就可以了，映山红好累，还要经常出差，这里杀杀，那里捅捅，很麻烦。
再说自己也就是三刀六棍的本事，就算当了映山红，跟这唐玲真成了亲，万一将来执行任务失败被人砍了，她不是要守活寡，好可怜，还是当个捕头实在。
再说，这女人太厉害自己打不过她，没事将来还要受气，人是漂亮，但自己惹不起。苗秀秀骂他没出息，石九也只傻笑。
倒是朱柔柔宽他的心，说咱石九哥人虽傻，但厚道，指不定就能把这映山红可比了下去。
唐玲气不过，直接回了省里写报告去了，虽然麻烦，但是只有她一人活着，加上有六十个乡亲做见证，她那边倒好交差。
她气归气，可临走时，她怀里还揣着石九那个银簪草把龙。
石九是在岸边过了一夜，天一亮就进山，现在土地庙找到了，却没有找到那棵老松树，树桩倒是有一个，也就一人多高，旁边有棵小树，这树太小，只有两人高。
他没办法，只能按黄后土的说法，冲这一人高的树桩连喊了三声“十八公。”
没人答应，树也没动静。
石九拍了拍树桩，“十八公。”
还是没动静。
“喂，李乘风，你在么，我是你老朋友黄后土的朋友，喂，听得到么？”
还是没动静。
石九摸了摸树桩，这树桩已经干了，表皮开了裂，一块树皮被他扯了下来，心想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四周看了看，只有这个松树桩。
又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他不在了。”
石九猛地转身，“谁？”
“是我呀。”
“谁。”
“你身旁这棵树。”
石九走近了看了看，这是一棵柳树，现在已经入了秋，抬手摸了摸树叶，这柳叶向内一卷，叶面上头，还有一层霜。
“你是李乘风？”
“不是。”
“李乘风呢？”
“我不认识。”
“那这树桩是……？”
“这树被人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