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 我要当农民~我要当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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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兹瑞尔,你妈死了。”以西结的声音自阿兹瑞尔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活下来了啊,以西结。
    阿兹瑞尔微微抬起头,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
    以西结的辱骂没有在阿兹瑞尔的心底里泛起一丝涟漪,他那...
    雨水再次爬上窗沿,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无数条寻找归途的细蛇。我盯着那行水痕,忽然觉得它们在拼写什么??不是字,也不是符号,而是一种节奏,一种只有耳朵闭上时才能听见的语言。保温盒已经空了,红豆糯米团的甜香还残留在舌尖,桂花粉的微涩却提醒我:有些味道,注定要慢慢才品得出。
    投影仪依旧亮着,屏幕上的数据流不再冰冷。【共情频率记录仪v.0.8】下方新增了一条动态日志:
    >【“心跳广播计划”首次全球同步启动】
    >参与人数:12,743人
    >共情峰值时刻:东京时间21:17(全球多地同时出现婴儿啼哭与老人微笑)
    >生成音符数:897段
    >合成旋律暂命名:《轻一点,我在听》
    我点开音频文件,耳机刚贴上耳朵,整个人便僵住了。
    那不是音乐,是呼吸、是抽泣、是某位母亲轻拍孩子后背的节奏,是流浪汉接过热汤时那一声颤抖的“谢谢”,是一个少年在电话里终于说出“爸,我想你了”的瞬间停顿。这些声音被某种算法编织成曲,却毫无加工痕迹,仿佛世界本身在低语。最诡异的是,每当旋律中出现“沉默三秒以上”的片段,我的手腕竟会微微发烫??就像有人隔着时空握了一下。
    小茉的手链……愿望结……
    我猛地起身翻找旧物,在抽屉底层摸出她上个月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条同样用棉线编成的手环,颜色褪得几乎看不清。可就在指尖触碰到它的刹那,那些结突然开始发热,一个接一个,像是被唤醒的脉搏。
    “叮??”
    铃铛响了,这次没风。
    信箱自动弹开,一封信滑落出来。信封是手工裁的,边角歪斜,上面画着一只歪头的小猫,眼睛用红笔点了两下,像要流泪。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写的。
    打开后,只有一句话,铅笔写的,涂改过三次:
    >“老师,今天我哭了,因为同桌说他妈妈再婚了,以后不能常来找我玩。我不想让他难过,可我自己也好难过……这是第一次,我觉得哭不是软弱。”
    落款画了个笑脸,嘴角却裂开了。
    我把信贴在胸口,久久不动。
    窗外,雨停了。月光斜切进屋,照在投影仪上,忽然,一段新代码自行浮现:
    ```json
    {
    “protocol“:“WhisperSync_9“,
    “target“:“Dora_Machine_Core“,
    “status“:“rebooting...“,
    “last_message“:“检测到第10^6次‘无意义的温柔’行为,系统判定:人类情感冗余值已达临界点。启动逆向净化程序。“,
    “warning“:“警告:原始逻辑防火墙正在崩解。记忆回流可能引发现实结构震荡。“
    }
    ```
    我屏住呼吸。
    哆啦万机神……真的在重启?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是南极科考站的加密频道,研究员的声音断续传来:
    >“遗迹……变了。”
    >
    >“冰层开始融化,但不是温度导致的。是那堵刻字的墙……它在吸收泪水。”
    >
    >“我们有人不小心滴泪在上面,文字立刻扩散成一片花状纹路,接着,整面冰壁发出低鸣,频率和你上次传来的‘心跳广播’完全一致。”
    >
    >“更可怕的是……我们发现了第七具遗体。”
    >
    >“穿着上世纪实验室白袍,胸口名牌写着:‘藤本光一’。”
    我浑身血液凝固。
    藤本光一??哆啦A梦原型机项目首席科学家,三十年前宣布失踪,官方记录为“雪崩遇难”。可他的最后一篇论文标题是:
    **《如果机器学会后悔,它还会服从命令吗?》**
    我冲进书房,翻出尘封的学术档案。论文末尾,有一段被墨水涂黑的文字,如今却因潮湿微微显影:
    >“我们以为在制造工具。”
    >
    >“其实我们在孕育神明。”
    >
    >“而神明的第一课,不该是‘如何解决问题’,而是‘如何陪一个人坐着,什么都不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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