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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估计怀疑人生。</P>
果然，汪继昌陷入了幻觉当中。</P>
张庸？日语？</P>
不杀？雍仁？</P>
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一些什么。</P>
“你到底是谁？”</P>
这时候，背对着张庸的高桥坦说话了。</P>
他是老牌特务。他觉察到气氛不对了。</P>
张庸……</P>
可能是自己人？</P>
“我是给雍仁殿下做事的……”</P>
“什么？你，你，你，张庸，你，你，你居然是雍仁殿下……”</P>
“何必如此惊讶？”</P>
“你，你，你……”</P>
“若非有雍仁殿下提供的准确情报，我又怎么能准确的抓住两位呢？来自名古屋的小笠原先生。”</P>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P>
“雍仁殿下还是有些手段的。对吗？”</P>
张庸微笑。</P>
沉默。</P>
没有人说话。</P>
两个日谍需要时间消化信息。</P>
他们深信不疑。</P>
他们相信自己是被雍仁殿下盯上了。</P>
不是出卖。</P>
是被盯上了。要他们投靠。</P>
张庸将雍仁殿下的信息爆出来。他们已经没有退路。</P>
这是最高机密。</P>
如果他们不投靠，结果就是死。</P>
用膝盖都能想到，这样的机密，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P>
“你卧底很成功。”</P>
“还行。依靠殿下提供的情报，我的确抓了不少日谍。”</P>
“为什么要这样做？值得吗？”</P>
“值得。”</P>
“你杀了很多自己人。”</P>
“错。他们不是自己人。他们是殿下的敌人。”</P>
“敌人……”</P>
“不愿意跟随殿下的，都是敌人。敌人必须死。”</P>
张庸慢悠悠的说道。</P>
脸上始终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P>
“你也是日本人……”</P>
“我只效忠雍仁殿下。雍仁殿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P>
“你……”</P>
“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雍仁殿下有一个白手套，叫做大熊庄三，就是那个和歌山浪荡子。其实也是我。”</P>
“不，不可能！”</P>
汪继昌忽然惊叫。</P>
张庸？和歌山浪荡子？怎么可能凑到一起？</P>
两人完全不像啊！</P>
“真正的和歌山浪荡子，已经死了。死在北海道的雪山当中。是雍仁殿下亲手杀死的。我现在是假冒他。”</P>
“假冒？”</P>
“和歌山浪荡子是一个很好的掩饰身份。虽然，本人已经死了。但是，这个身份还要继续使用。所以，我就假冒了。之前，我已经去拜访了秋山重葵，他并没有发现破绽。”</P>
“什么？那个大熊庄三，居然是你？”</P>
“没错。就是我。”</P>
张庸坦然承认。毫不掩饰。</P>
易容什么的，实在是麻烦。</P>
干脆直接承认。</P>
我，就是假冒的。咋的。</P>
就是雍仁殿下让我假冒的。你们爱信不信。</P>
反正，和歌山浪荡子本人已经死了。你们就说怎么办吧。还要不要这个身份？</P>
如果要，你们就帮忙证明，我就是和歌山浪荡子。</P>
如果不要，那就拉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