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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梦里冒犯到他了么？
想到这，奥兹瓦尔德紧张的等待着布鲁斯回答。
可是……
迎着奥兹瓦尔德的质疑，布鲁斯沉默许久之后，却只用自己充满磁性的低音炮声音说道。
“我不管那是谁的粉店，总之，只要我见到那些肮脏的勾当，我就绝对不会留情！”
话音落下，布鲁斯厌烦的撇了奥兹瓦尔德一眼，接着朝主位后方默默站立的维克多看去。
和奥兹瓦尔德相比，维克多给布鲁斯带来的压迫感要强很多，他的格斗本能告诉他，维克多的实力非常不错！
迎着布鲁斯的眼神，维克多冷笑着摊开双手。
“蝙蝠伙计！”
他嗤笑着对布鲁斯说到。
“你的话让我觉得你不是个黑帮，而是他妈的超级英雄。
见到肮脏的勾当就要清理，所以你清理了一家咱们自己人的粉店，那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清理咱们的赌场和夜总会？
咱们走私军火和工业设备的买卖，你是不是也要清理一下？
那到最后，你觉得咱们手底下的伙计们该拿什么吃饭？
难道我们这些他妈的黑帮，也要像咱们叼毛的美利坚政府克扣越战老兵的社会福利那样，克扣给咱们卖命的伙计们的生活费么？”
说到这，维克多不爽的将双手按在桌子上，愤怒的对布鲁斯说到。
“咱们这群伙计之所以混黑帮，就是为了和狗屁的美利坚政府背道而驰。
如果我们混了一辈子，却反而混成了白宫的鸟样，那我们这些伙计不就白混了么！”
“该死！”
听着维克多的话，布鲁斯也不爽的将手按在唐顿的办公桌上。
他低沉着嗓音对维克多说到。
“你嘴里的买卖，无一不是罪恶之流，但即便你们是帮派，其实也绝不止有罪恶这一条路可走吧！”
“艹，什么狗屁的你们，是我们！
你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么，从亡魂老大亲口让你管理钻石区开始，无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你现在都也已经是帮派成员了！
即便你不愿意去钻石区的蝙蝠酒吧看场子，你的小弟也已经在哥谭里打响了你的名气。
所以，你根本就是咱们亡魂党的一员，而且起码还是亡魂老大眼里的首席干将！
一天的帮派，一辈子的帮派，你以为你有资格轻易脱身么，哥谭人是不会忘记你和你的蝙蝠的！”
“我？！！”
听着维克多的话，布鲁斯人都麻了，他就连撑着桌子的手都开始哆嗦了。
他一边拼命按捺住自己的情绪，一边艰难的继续对维克多说到。
“我们先不谈这个见鬼的蝙蝠酒吧，只说亡魂党目前的业务！
即便亡魂党内人数众多，但只要你们愿意的话，你们依然可以走正道的吧？
无论是保全公司，还是送货公司，你们有很多赚钱的方式，为什么偏偏要选白粉这些见鬼的买卖！
如果你们只是小帮派，那我理解，小帮派是做不了大生意的，只能靠那些罪恶的勾当尽可能的捞钱！
但亡魂党在哥谭之内的体量，已经超越绝大多数大型企业了，你们这样的体量，不管做什么都会赚钱，甚至根本不比贩毒赚的少！”
“你放屁！”
突然，维克多狠狠打断了布鲁斯，只见他继续对布鲁斯吼道。
“你以为我们不想干一些更安全的买卖么？
你要知道，咱们给他妈枪手的安家费可比发工资要贵的太多！
但问题是，你说的那些行业，我们根本就做不了，因为那些买卖全都被韦恩集团垄断了！”
说到这，维克多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该死的韦恩集团，不管我们搞什么业务，他们都会和我们撞到一起！
你以为我不知道走私牛油果和游戏机卡带比走私毒品更赚钱么？
连他妈墨西哥黑帮都已经开发出来的买卖，结果我们压根没有做的条件，因为哥谭是韦恩的哥谭，更是无数大家族的哥谭！
别看我们可以轻易控制哥谭市政厅的官员们，让他们对我们走私和贩毒的买卖视而不见。
可一旦我们插手那些家族的生意，那我们立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等等！”
就在这时，布鲁斯突然打断了维克多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们不是不想做更安全也更合法的买卖，是么？”
“放屁，我们就只是为了赚钱，无论杀人还是放火，那些全都只是为了赚钱罢了！”
维克多不屑的回应一声，而布鲁斯则重重的对维克多继续说道。
“所以，如果我有办法让韦恩集团向你们……”
“是我们！我们！蝙蝠兄弟！”
“见鬼，我知道了，是我们好了吧！
如果我有办法让韦恩集团向我们让出一部分正当行业的市场呢？
那样的话，你……我们可以把亡魂党的商业模式做一下转型么？”
说到这，布鲁斯目光灼灼的看向维克多。
而维克多，只见他微微一愣之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一边笑，维克多一边指着蝙蝠侠说到。
“你说的可真简单，还他妈的让韦恩集团作出让步。
你以为你是布鲁斯·韦恩么，想让谁让步就让谁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