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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只见货架后，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留着黑长直的女生走出。
眼神落在诸葛大圣身上的同时，也落在诸葛大圣对面的方怀安身上。
顿时，小姑娘那双清澈的眼眸多出了些打量。
方怀安也在打量这个女孩，虽然小姑娘刘海有些厚，但还是能看出她精致出众的五官，绝对算是个美人胚子。
长大估计一定是个跟诸葛大圣一样的大美人。
只是，这小姑娘手上还拿着几款，方怀安看着很眼熟的......姨妈巾。
“妈？我应该用哪一款？”漂亮的小女生瞥了一眼方怀安，就大大方方冲诸葛大圣询问道。
.....
“...”
方怀安笑容有些僵硬。
虽然他也是给宛瑜买过好几次姨妈巾的人，但是在这种场合，撞见这样尴尬的事情，还是头一回。
脚趾扣地了喂！
现在小姑娘都这么...有个性的嘛？
“不好意思方先生。”
诸葛大圣也略有些尴尬，她了解自己女儿，智商跟情商完全成反比，一门心思只知道学习，跟她为人处世完全不同。
诶，也不知道这孩子像谁。
“没关系的，您先忙吧。”方怀安礼貌说。
诸葛大圣冲尴尬的方怀安歉意一笑，随后便拉着小姑娘的胳膊背过身去，临走还能看到那漂亮的小姑娘好奇凝视了方怀安一眼。
方怀安也扭过头，继续选他的两份关东煮。
“两份白萝卜，两个鸡蛋，四串牛筋，丸子的话各来一种吧，对了，一份不要海带。”
既然的东大口味的关东煮，那称呼自然也得按东大的来，什么玉子，什么大根，什么昆布就算了吧。
下意识揉了一下鼻子，回想那小女孩看自己好奇加警惕的眼神。
啧，这位就是未来千禧年的一朵奇葩，被誉为最强零零后的诸葛大力吧？
但似乎年纪比想象的要大一些，至少也有十二三岁了吧。
但如果她真是零零后，现在应该还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才是。
而且...
她是故意说那么尴尬的话题，来打断自己跟她妈妈交流吧。不用多说，方怀安已经猜到诸葛大力为什么会这么做，理由是什么了。
小女孩只想要妈妈全部的爱，有什么错。
看来，诸葛大圣一直单身，也脱不开诸葛大力的功劳呢。
.....
看着那个年轻男人端着两个纸碗，胳膊上还挂着塑料袋离开。
诸葛大圣歪头，乌黑眼眸中不知在想什么，临走时，两人再次目光接触，对方还冲她微笑了一下。
“大力，以后呢，不要在外面当着外人的面，直接问妈妈这样隐私性很强的问题好吗。”
诸葛大圣注意到女儿动作，无奈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柔声细语道。
“为什么不可以？”
诸葛大力歪头看向母亲，“商品摆在货架上就是供人挑选的，何必多在意别人的目光？”
诸葛大圣想了想回答，“因为没人想把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别人的注视下，大力你不会觉得害羞嘛？”
少女歪头思索了一下，摇摇头，“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人类生理上的问题。”
“女性身体成熟，开始月经是普遍并且寻常的事情，不算是什么隐私，也无需害羞...”
“...”诸葛大圣一时语塞，不过她跟别的家长不一样，别的家长对此可能会用权威来强行压制孩子。
但是她不会。
她会把这个问题记下来，并在下一次做好准备后，再次跟女儿辩论一番，直到两人其中一人被对方彻底说服。
两人沉默了一会。
这段母女关系，在外人看来怕是很古怪，不过无论是诸葛大圣，还是诸葛大力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过了片刻。
等诸葛大圣结完账，牵着女儿的手走出便利店。
“你想要找一个比你年轻十岁的男人当伴侣嘛？”
突兀的。
诸葛大力询问道。
“啊？”诸葛大圣愣了愣，低头见女儿一眨不眨的眼神，莞尔一笑解释道。
“怎么可能，那个叔叔有女朋友，他们感情很好，况且妈妈跟那位叔叔只是商业合作的关系。”
“哦。”诸葛大力点点头，也没说信与不信，片刻后淡然一句，“我只是担心你犯一些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说真的。
有那么一刻，诸葛大圣觉得自己对孩子的教导方式，似乎挺失败的...
她深吸一口气。
“诶，快走吧，等会辅导班要迟到了。”
....
....
便利店斜对面的车里。
方怀安见诸葛母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