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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个叫孙默的同志来了，他们想带走一辆坦克。”
……
“没问题！”
得知孙默来到坦克基地的消息，高明辉兴奋不已。
看来有希望了！
激动的他立刻回应道：
“你负责接待他们，带他们参观基地里的所有坦克，无论孙默想要什么，都尽量满足他。”
“啊……”
电话那头传来首长激动的声音，让孙宇新感到有些意外。
作为坦克部门的负责人，他见过几次这位传说中的首长。
但在他的印象中，这位首长一直是个严肃的人。
怎么一听到“孙默”这个名字，就变得如此激动呢？
他看了看通话界面，确认自己没有拨错号码。
孙宇新这才逐渐平静下来，点头答应道：
“好的，那我现在就让孙默他们把59式坦克开走。”
他正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的高明辉突然说道：
“等等。”
“请将手机交给孙默，我想和他谈谈。”
“……好的。”
尽管不清楚高明辉与这位名叫孙默的年轻人之间的关系，但从语气上看，两人似乎很熟悉。
孙宇新没有耽搁，应允后立即将电话递给孙默：
“首长想和你通话。”
孙默点头接过电话：
“我是孙默。”
“孙默同志，我听孙宇新说，你想从基地带走一辆坦克，是真的吗？”
“是的，我看上了一辆59式坦克。”
“59式啊，那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了。基地里那些最新的坦克你也可以随意挑选。”
“不用了，我觉得59式挺合适的。”
“啊……好吧。”
见孙默如此执着，高明辉也就不再劝说了。
转而好奇地问道：
“孙默同学，既然你已经选定了坦克，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特别的计划？”
“确实有一些想法。”
孙默没有把话说得太满，这样既能给自己留下足够的回旋余地，也能降低对方的期望值。
等到真正改造完成时，才能给顾客带来最大的惊喜。
——这是他从某农机厂技术员那里学到的经验。
即便如此，听到孙默的回答后，高明辉还是立刻激动起来。
在他看来，如果华夏的陆军想在半年后获得冠军，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孙默身上……
更何况对方之前只改过战斗机，从未接触过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