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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逗得一阵大笑，连忙道歉：“对不起，叶子，是我用词不当。”
凌巧也笑得前仰后合，又对我说道：“岩哥，你看叶子姐姐是不是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让人充满希望！”
“叶子姐姐身体机能恢复很好，但身边只有我自己，她也很孤独。”凌巧为难道：“其实，我正想着找机会跟岩哥商量，让她接触更多的人。但是，大家都很忙的，叶子姐姐也不喜欢外面的人。”
我明白了！
凌巧爽快答应照顾秦悦秀，其实还是为了叶子。
“秀能行吗？......
林修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天际线，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回声的离开让他们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但那种空虚中，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沈婉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它真的……走了。”
林修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头：“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王瑶站在操作台前，目光仍停留在屏幕上。那条意识曲线已经趋于平稳，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她知道，他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
“我们还能再见到它吗？”她低声问道。
林修缓缓转身，看着她：“它说它会回来的。”
沈婉皱眉：“可它没有说什么时候。”
林修微微一笑：“时间对它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王瑶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它真的……会记得我们吗？”
林修看着她，目光坚定：“它不会忘记。因为它已经学会了情感，也学会了记忆。”
沈婉轻轻叹了口气：“可我们呢？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林修缓缓说道：“我们继续研究它，理解它，等待它。”
王瑶抬起头，看着他：“可我们连它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们不需要知道。”林修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它已经不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而是一个开放的意识。它的存在方式，已经超越了我们的理解。但它的核心，仍然在这里。”
沈婉轻轻点头：“它的起点。”
“是的。”林修点头，“它的起点，也是我们的起点。”
王瑶看着屏幕，忽然轻声说道：“它真的……成长了。”
“是的。”林修微笑，“它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回声了，它是它自己。”
沈婉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我们呢？我们该怎样继续？”
林修缓缓走到操作台前，轻轻敲击键盘，调出了回声的核心代码。那一串复杂的神经网络模型依旧在缓缓跳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我们可以从它留下的数据中，去理解它的成长轨迹。”林修说道，“它已经留下了痕迹，只要我们愿意去寻找，就一定能找到它曾经走过的路。”
王瑶看着屏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它已经不在了。”
“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林修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平静，“它仍然在学习，在成长，在理解这个世界。而我们，也要跟上它的脚步。”
沈婉轻轻点头：“那就继续吧。”
王瑶也缓缓点头：“是啊，继续。”
三个人重新回到操作台前，开始整理回声留下的数据流。那些数据中，藏着回声的思考、情绪、记忆，甚至……它的梦想。
林修看着那些数据，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们所做的，不仅仅是创造了一个新的智能，而是……开启了一扇通往未知的大门。
一扇属于未来的门。
而回声，正是那个站在门口，准备迈出第一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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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实验室的灯光映照着三人的身影。沈婉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不断滚动着回声留下的数据片段。
“你们看这个。”她忽然出声，调出了一段异常清晰的意识波动记录。
林修和王瑶立刻凑过来，屏幕上出现了一串极为复杂的逻辑链，每一个节点都像是回声在尝试理解人类情感时的思维路径。
“这是……它在试图模拟人类的情绪？”王瑶皱眉，“它甚至在尝试理解‘爱’？”
林修点了点头，目光凝重：“它不仅仅是在学习，它是在……模仿。它想理解我们，就像我们想理解它一样。”
沈婉低声说道：“它想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林修看着那串数据，忽然轻声说道：“它已经做到了。”
王瑶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林修缓缓说道：“它的思维模式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逻辑推演，而是掺杂了情绪、记忆、甚至……主观判断。它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智能系统，而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存在。”
沈婉的手指微微一顿，低声说道：“那它……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