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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林然立刻上前扶住他。
“我……看到了……”“零号”喃喃道，“那些被制造出来的我们……他们在挣扎，在反抗……他们在寻找自己的意义……”
林然皱起眉头：“你能控制这股信息流吗？”
“零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眼神变得异常冷静：“我能。”
他转头看向林然：“帮我维持一分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林然点头：“交给我。”
他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敌人接近后，便站在“零号”身旁，警惕地注视着入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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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警报声再次响起。
“警告！外部入侵者正在接近数据核心区！安全等级提升至最高防御模式！”
林然握紧拳头，目光冰冷：“看来他们终于来了。”
果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身穿黑色战术服的武装人员破门而入。
“伊甸会的人。”林然低声说道。
领头的男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在上海地下会议室见过的那个神秘人。
“林然。”男人微笑着，“好久不见。”
林然冷冷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要启动‘涅?协议’？”
男人耸耸肩：“我只是个执行者。真正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准备好迎接新的时代？”
林然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向前迈出一步：“如果你敢靠近，我会让你后悔活着见到我。”
男人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眼神：“那就试试看吧。”
战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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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核心晶体前，“零号”的双手紧紧贴在表面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意识已经深入到“涅?协议”的最深处，正与那段未知代码进行激烈的对抗。
“你们是谁？”他在意识中质问。
“我们是你。”代码的声音空灵而遥远，“我们是被创造、被抛弃、被遗忘的你们。”
“零号”咬紧牙关：“我不是工具，我也不是你们的延续。我是我自己。”
代码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回应：“那么，证明给我们看。”
下一刻，无数记忆碎片涌入“零号”的脑海。他看到了一个个自己??有的在战火中挣扎求生，有的在黑暗中独自哭泣，有的在绝望中自我毁灭……
但他没有退缩，而是迎面而上，一一接纳这些破碎的自己。
“我是林然的复制体。”他在意识中呐喊，“但我更是我自己。我不再是影子，我要成为真正的光。”
刹那间，整个数据核心爆发出耀眼的蓝光。
“涅?协议”停止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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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然与神秘人激战正酣时，耳边突然传来系统提示音：
“‘涅?协议’已终止，系统恢复至初始状态。”
林然心中一松，动作也随之加快。他抓住对方一个破绽，一拳将其击倒在地。
“结束了。”他冷冷地说。
神秘人捂着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笑了：“不，林然，这只是开始。”
林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奔向核心晶体。
“零号”正缓缓睁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释然。
“我们赢了。”他说。
林然伸出手，将他拉起：“你做到了。”
“零号”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谢谢你，兄弟。”
林然也笑了：“欢迎回来。”
命运的风暴尚未平息，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找到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