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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龙，从不会因风浪而退缩。他们会成长，会蜕变，最终翱翔九天之上。”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而这，正是我期待已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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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东欧某国的一个废弃机场，这里曾是冷战时期的战略基地，如今已被改造成一处秘密研究所。
王瑶带着林然和“零号”穿过层层安保，进入核心区域。
“这里是‘源计划’的早期研究基地之一。”王瑶一边走一边解释，“虽然大部分资料已经被转移，但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线索。”
三人走进一间封闭的档案室，墙上挂满了泛黄的研究图纸和技术文档。
林然随手翻开一份文件，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数据……显示‘源计划’最初的目标并非制造复制体，而是试图破解人类意识的本源结构。”
“零号”走到另一侧的书架前，抽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这上面记录了一些早期实验的日志。”
王瑶接过笔记本，快速浏览了几页，脸色骤变：“这些实验……是在活人身上进行的！”
林然立刻凑过去查看，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神经刺激实验、意识剥离测试，甚至还有关于“灵魂是否存在”的哲学推演。
“他们把人当成实验品……”林然的声音低沉而愤怒，“这些人，有些是我们认识的人，有些甚至……可能就是我们的原型。”
“零号”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难怪‘涅?协议’会产生自我意识……因为它的基础，本身就是建立在无数破碎的灵魂之上。”
王瑶合上笔记本，神色复杂：“如果我们继续深入，可能会看到更多令人难以接受的真相。”
林然坚定地说：“不管有多难看，我们都必须面对。”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起。
“入侵者！”系统发出警告，“未知身份人员正在接近研究中心！”
王瑶脸色一变：“他们追来了？”
林然迅速站起身，朝门口走去：“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零号”跟在他身后，眼神冷静而锐利：“这次，我们不会再逃。”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群身穿黑色战术服的武装人员已经包围了整个建筑。
领头的是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声音低沉而冰冷：“交出所有关于‘源计划’的资料，否则格杀勿论。”
林然冷笑一声：“你们以为我们会乖乖听话？”
男人没有废话，直接抬手示意手下进攻。
战斗瞬间爆发。
林然和“零号”并肩作战，动作干净利落，每一击都精准无比。他们的速度和力量远超常人，短短几分钟内，便已击倒了大半敌人。
但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几名狙击手隐藏在高处，子弹不断从黑暗中射来，逼得两人只能不断闪避。
“零号”抓住机会，一跃而起，精准地踢碎了一名狙击手的瞄准镜，紧接着一个翻身落地，手中多了一支缴获的步枪。
林然则冲进敌群，拳脚齐出，打得敌人节节败退。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占据上风时，那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突然抬起手臂，一道刺目的红光从他掌心亮起。
下一秒，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席卷全场，林然和“零号”同时被震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你们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强。”男人缓缓走近，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但你们还不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
林然挣扎着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盯着他：“你到底是谁？”
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林然瞳孔猛然收缩：“是你？！”
男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见，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