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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然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视频录像。
画面中，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演讲，背景是十年前的某个科技峰会。
“他是谁？”赵刚问。
“曾经，他是我的导师。”林然凝视着屏幕，“也是第一个教我如何用数据改变世界的男人。”
“现在呢？”王瑶轻声问。
“现在……”林然眼神一冷，“他是我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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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一封来自东京的邀请函送到了林然的办公桌上。
寄件人署名：陈默。
林然看着这个名字，久久无言。
“他是谁？”王瑶问。
“他是我大学时期的师兄。”林然缓缓道，“也是当年‘暗影计划’最初的策划者之一。”
“可他已经失踪多年。”赵刚皱眉。
“或许吧。”林然站起身，“但现在，他回来了。”
他拿起邀请函，上面写着一行字：
“林然，我们该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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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京银座一家高档餐厅内。
林然独自走进包厢，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好久不见。”那人微笑。
“确实很久了。”林然坐下，“陈默。”
“你还记得我。”陈默举起酒杯，“为老朋友干一杯？”
林然没有动杯子：“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叙旧。”
“当然不是。”陈默放下酒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关于谁才是‘暗影联盟’的真正幕后老板？”
“聪明。”陈默笑了笑，“但我猜，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林然静静地看着他：“是你。”
陈默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点头：“是的，是我。”
林然闭上眼，仿佛在消化这个事实。
“为什么？”他睁开眼，声音低沉，“你为什么要背叛所有人？”
“因为我看到了未来。”陈默语气平静，“一个没有规则的世界，才是真正的自由。”
“所以你就利用‘暗影联盟’操纵全球金融市场？制造混乱？”
“我只是加速了历史的进程。”陈默微微一笑，“你以为你是在拯救世界？其实你是在延缓它的毁灭。”
林然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那你一定没算到，我会找到你。”
“我当然知道你会来找我。”陈默站起身，“因为你是唯一能理解我的人。”
“那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林然也站了起来。
“杀了我？”陈默摇头，“你不会。”
“也许吧。”林然望着他，“但我可以毁掉你的一切。”
陈默的笑容渐渐消失。
“这场战争，还没结束。”林然转身离开，“而你，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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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后，林然立即启动了一个代号为“终结者”的新计划。
“你要做什么？”王瑶问他。
“我要让‘暗影联盟’彻底成为历史。”林然语气坚定，“同时，也要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无处藏身。”
“包括陈默？”
“包括所有试图掌控世界命运的人。”林然望向远方，“这个世界，不该由少数人决定它的未来。”
赵刚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准备好了吗？”
林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池中物。”
“这一次，我要跃出水面。”
“我要让世界看到，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