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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服下三颗三炼山丸之后,天道渊吸收灵气血气没有那么厉害。
就像决堤的河坝,被堵上了一部分。
“山丸不够。”
柳乘风头痛,三炼山丸十分珍贵,就算秋池女皇对他大力支持,愿意出灵石,短时间也买不到。
在柳乘风头痛山丸的事情时,大道之威滚滚而来,如潮淹没皇室。
“南宫正拜见秋池陛下。”
人未到,大道之威压人,大道之音在耳边响起,如惊雷。
南宫正要来了。
柳乘风心里一凛,他也不确定南宫正是什么立场。
大道神藏的大人物亲临,不容小觑,更何况,南宫正身份尊贵。
“你接见南宫正。”
秋池女皇给柳乘风指令。
“什么开笑?我接见他?你呢?”
柳乘风吓了一跳,南宫正如果与吴远清合谋,随时都可以摘他脑袋。
“他不是摘你脑袋,他要乌巢树。”
秋池女皇洞察柳乘风心思。
“那也是你见,又不是要见我。”
秋池女皇冷如冰霜,冷冷盯着他。
“行,行,行,谁叫我是亲王,我去见他,行了吧,老婆大人。”
柳乘风头皮发麻,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南宫正想借乌巢树五百年,参禅悟道。”
秋池女皇告知南宫正的目的。
“乌巢树又移不走,他想霸占宗祠不成?”
“只借乌巢树。”
“你的意思呢?借还是不借?”
“你说呢?”
秋池女皇双目一厉,目光如刀,要把柳乘风的脑袋削下来。
“靠,你是让我去送死。如果不借,南宫正把我脑袋摘下来。”
柳乘风知道秋池女皇把自己推出去当挡箭牌。
“这就看你本事,你有本事,就能谈下来,可化敌为友。想开宗祠,最终还是需要皇室同意。”
“如果把皇室灭了呢?”
柳乘风头痛,他要把南宫正挡回去。
“你能逃得掉吗?”
秋池女皇冷视柳乘风,帝势凌人,女皇之姿高高在上。
这个小娘皮,迟早把她弄上床,好好收拾。
柳乘风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呕气之时。
“那就不能掀桌子,先稳住南宫正。”
面对这棘手的问题,柳乘风制定自己的策略,该如何解决困境。
“你是亲王,由你全权负责。”
秋池女皇不理柳乘风,要闭关。
“你还解不了剧毒。”
柳乘风喊了一声。
这些日子秋池女皇在练心法,御离火,解剧毒,但还不行。
秋池女皇身体一僵,然后隐入其中。
南宫正亲临,柳乘风只好硬着头皮接待。
秋池女皇让他全权负责,整个皇宫由他调配。
见到是柳乘风接待自己,南宫正也意外。
“我要见秋池陛下。”
南宫正居高临下之姿,大道之威压人,如同一座山压在柳乘风头顶上。
柳乘风深呼吸,运转心法,腰杆笔直。
“女皇陛下闭关,我为亲王,南宫前辈有任何事情,皆可以与我商议。”
柳乘风沉住气,神态无畏。
南宫正双目一凝,寒光绽放,大道之威如巨浪,似乎要把柳乘风拍飞。
柳乘风牢牢坐直,硬扛着南宫正骇人的气势,巨浪在耳边呼啸,风如刀,刮得脸痛。
“前辈,我厚礼以待,这便是你为客之道?以大欺小。”
柳乘风不亢不卑,目光无畏,迎上南宫正威慑人心的目光。
南宫正盯着柳乘风一会儿,收回大道之威。
“很好,难怪你敢杀赵天的父亲,有胆识。”
柳乘风松了一口气,大道神藏的大人物,崩山断江,的确可怕。
“我借宗祠的乌巢树五百年,你作得了主?”
“南宫前辈,秋池国借乌巢树五百年,南宫世家给什么好处呢?”
柳乘风没有拒绝,让南宫正意外。
“我旁观!”
南宫正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
“前辈,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这是前辈的为人之道吗?”
柳乘风听懂了这句话,叶紫阳、吴远清一定邀请了南宫正联手。
南宫正为人堂皇,也没藏着掖着。
“覆巢之下,焉如完卵,今日灭秋池国,明日就不能灭南宫世家?飞凤国前车之鉴不远。”
柳乘风也打开天窗亮话,一针见血。
南宫正心里一凛,这话让他高看柳乘风一眼。
“前辈是正人君子,为人堂皇端正,我相信,前辈不会趁人之危。更何况,前辈也不见得能独享乌巢树。”
“有意思,你这个亲王,不假。”
南宫正认同柳乘风身份,刚才还认为柳乘风只不过是假亲王,拿来当挡箭牌。
“借我五百年,苏氏后人,可在南宫世家呆五百年。”
南宫正的话够明白,如果皇室被灭,苏氏后人能逃出来,可以在南宫世家躲五百年。
“前辈好自信,南宫世家能撑五百吗?”
柳乘风也是句句见血。
“登龙圣教有古庭王庭,南宫世家难道就没靠山,出来混,谁没几个靠山。”
南宫正气势如虹,冷眸凌人。
南宫正说这话,是有底气,三炼上品的炼丹师,在哪里都受欢迎,连古国都会向他南宫正买血药山丸。
“倒是你,赵天要活祭你,王庭有效力,谁能庇护你?你能逃一死吗?”
“我逃一死?”
柳乘风笑了起来,摇头。
“前辈,我不是逃一死。赵天,我必杀之!”
说着,柳乘风双目露出寒光,杀气起。
南宫正知道柳乘风是认真的。
“神朝之强,焉你能想象。”
“我的路,又焉是神朝能挡。”
柳乘风豪气干云,势不可挡。
“好一句‘我的路,又焉是神朝能挡’,勇气可嘉,我年少时,都无此豪气。”
南宫正大笑起来,不由忆往昔,追年少。
“乌巢树,我必争。”
南宫正态度很坚定。
“要开宗祠,也得皇室同意。”
柳乘风并不退缩。
“若是皇室灭呢?”
“南宫前辈,我女皇神技出,谁先送死?”
柳乘风大笑,南宫正双目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