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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布下了一道阻隔法阵和防御法阵,又将身上的绝迹阵和敛息阵撤下,才抬步朝着沐阮洋三人所在的方向靠近。
“哟,都在呢,还挺巧的哈~”唐挽月在距离沐阮洋三人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对着他们三人轻笑着开口道。
“唐挽月?!(唐道友?!)”
在看到唐挽月的身影后,沐阮洋三人齐声开口,眼眸中满是惊诧和警惕之色,毕竟她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了,很难不让三人生起怀疑。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惊讶的,我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可奇怪的呢,毕竟你们三个都在这里了,不是吗?”
唐挽月见状又是轻笑一声,然后戏谑的看着沐阮洋、松建平以及熊伟杰三人,故作奇怪的开口说道。
“是你在暗中搞的鬼?!!”一直觉得松建平和熊伟杰两人不太对劲儿的沐阮洋在看到唐挽月脸上没有任何遮掩的戏谑咬着牙高呼了一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身上的伤口。
“嘛~谁知道呢,也许吧~”唐挽月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并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衣袖中的手不断的按照造化之瞳显现出的命线勾画着独属于三人的死之造化阵。
虽然沐阮洋三人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为了保险起见,唐挽月在勾画阵法时,仍然笑吟吟的和他们三人交谈着,以确保他们三人的注意力落在自己身上,从而忽略周身出现的细小变化。
唐挽月的策略是成功的,因为从她出现之后,沐阮洋三人便将所有的注意力落到了她的身上,来确保自己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察觉出她的动向,从而避免自己不能在她行动的瞬间做出躲避或阻拦。
他们想法没有任何问题,可惜的是唐挽月布置死之造化阵的时候,除了需要在最后一刻将事先准备好的祭品放到阵法节点上时会有些大动作外,其余时刻站在原地暗自掐诀就行了。
而且因为死之造化阵布阵时所产生的能量波动是普通人无法察觉到的造化之力和命理,所以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感应不到阵法正在形成。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听到唐挽月口中说出了似是而非的回答后,沐阮洋沉默了半晌,才苦笑着问道,“你是怪物吗?
你不是修行雷法吗?
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能将蛊道、诅咒这种东西修炼到可以跨境界控制其他修士!!!”
“虽然我很高兴沐道友你把我想的这般厉害,但我不得不说上一句,我确实不太懂你口中的蛊道和诅咒。
而且你们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我出手做了什么,我只是在天机阁内‘恰巧’看到了松长老和那位熊道友将拎在手中,然后‘恰巧’跟着他们二人出了天机阁来到这里。
至于我为什么要跟上来?
你是知道的,沐道友,松长老和熊道友对我有所谋划,我自然要想些办法将此事解决掉啦~”
唐挽月闻言瞬间就明白沐阮洋误会了,若是寻常时刻,她自然不会假好心给对方解释什么的,可现在她想拖时间,所以也就不在乎与对方浪费些口舌。
唐挽月的话音落下后,沐阮洋三人脸上都神色各异,可甭管是什么样的神色,最终都汇聚成了怀疑。
显然他们并不相信唐挽月的说辞。
不过比起松建平和熊伟杰两人的沉默不语,沐阮洋的状态就积极许多,她自认为和唐挽月之间没有什么很深的矛盾,因此她接过话茬问道:“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唐道友?”
唐挽月闻言当即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奇怪的开口反问道:“嗯,沐道友,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唐道友,你这是何意?”沐阮洋听后脸色更苍白了几分,眼眸中愤怒和恐惧杂糅在一起,然后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了几分割裂感。
“能有什么意思?”唐挽月轻笑一声,恰巧此刻对死之造化阵的勾画也到了最后一步,“当然是你们得死在一起的意思喽~”
随着唐挽月的声音落下,她直接一个挥手,几乎瞬息之间便将之前特意存放在纳戒中灵植、灵矿等一些列天材地宝放置在了阵法节点上。
原本见唐挽月有了动作的沐阮洋、松建平和熊伟杰三人还以为她要使出法术了,结果他们躲闪过后才发,无数让人趋之若鹜的天材地宝落到了他们几乎触手可及的地方。
???
天材地宝入阵法节点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使得阵法显现出来,因此沐阮洋三人再看到无规则的散落在地面上的宝物时,看向唐挽月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唐道友,你这是?”沐阮洋惊疑不定的看着唐挽月问道,她并不相信唐挽月将这些天材地宝拿出来是为了给他们三人疗伤用的。
可如果不是为了给他们疗伤的话,又为什么要拿出这些东西来呢?
唐挽月听到这一声询问,又是轻笑了一声,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开口给出自己的答案。
沐阮洋见状面色一僵,心中升起的预感越发不妙起来。
正当沐阮洋心里犯着嘀咕时,一旁快要断气的熊伟杰却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见他红着眼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株疗伤圣药伸出了手。
沐阮洋和松建平见状也不阻拦,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熊伟杰的动作,等待着他做出这个选择将要面临的后果。
果然在熊伟杰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株灵植前一秒,一道金光瞬间在这株灵植外形成了屏障,挡住了他伸来的手,而且这还不算完,在他的手触碰到那金色的屏障之时,一道金红色的火焰突然出现在了他指尖。
这一丝金红色的火焰在出现在他指尖的第一时间便如同遇到了什么易燃物品一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与此同时强烈的灼烧之痛遍布了浸透了他的神魂,让他痛苦到失去了叫喊的能力,只能无声的张着嘴,如同搁浅的鱼一般,深吸浅呼的维持着自己体内留存的那一丁点儿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