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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了？”
此刻的顾长歌，心中全是因果律！
那是宇宙最根本、最至高无上的力量之一！
小阴间宇宙正是由于法则不完全。
缺少因果律的制衡。
所以寿元将尽的大帝没事就搞什么黑暗动乱。
搞的三千道域的生灵叫苦连天。
但是大阳间不一样。
这里不允许随便跨境界杀人。
强者跨境界杀小境界的，要付出极其惨烈的代价！
寻常修士，哪怕是那些触摸到法则边缘的大能。
乃至是称霸一方的帝境强者。
对法则之力大多也只是停留在“借用”和“引动”的层面。
强如大帝。
或许能更深层次地掌控几种与自身大道相契合的法则。
但也远远谈不上“完全掌控”。
更遑论是法则中最神秘顶级的因果律了！
那涉及命运、宿命、缘法、报应……
玄之又玄，不可捉摸。
寻常仙人穷尽亿万载岁月，也未必能窥其门径之一二。
只有到了仙帝境界，才能和因果律对抗一二！
“但这第五伟力，竟能让我随机获得一项因果律的……完全掌控权？！”
顾长歌仔细品味着这条信息的关键。
“虽然是一次性的，保留时效也只有一个月。”
“但‘完全掌控’、‘发挥全部威能’……”
“这意味着，在这项特定的因果律权限上，我这一个月内，堪比甚至可能超越那些专精此道的古老仙帝！”
狂喜之后，冷静的分析随之而来。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那惊人的消耗上。
“消耗也真是牛逼！三分之一的鸿蒙原气！”
他心念一动。
内视那片依附于鸿蒙石的荒芜宇宙。
其中，氤氲缭绕如天地母气般的鸿蒙原气，看似无穷无尽。
支撑着他一次次施展伟力。
但他很清楚，一次性消耗掉总量的三分之一，这绝对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巨量！
根据信息反馈，消耗掉的部分，需要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自然补满。
这意味着。
一旦使用这“因果律·随机馈赠”。
在接下来的一整个月里，他都无法再动用鸿蒙石的其他需要消耗原气的伟力。
而且原气总量也会处于一个相对“虚弱”的状态。
“但是！”
顾长歌目光灼灼，瞬间做出了权衡。
“这能力更牛逼！”
“三分之一的储备，换一个终极底牌，一次可能扭转乾坤甚至是无视规则的机会！”
“太值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笔“买卖”划算无比。
尤其是在当前这个陌生而危机四伏的灵界。
不仅有各种未知的危险。
多一张足以颠覆局面的王牌，就多一分从容和底气。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先来一发试试手气！”
“看看这因果律的池子里，能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