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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走了。”
“你们就等着羡慕我有孩子养吧！”
“哈哈~”
弗兰克笑了两声，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就大步走出了艾莱柏。
离开艾莱柏酒吧后。
弗兰克坐着轻轨，前往法医局。
……
法医局外的街道上。
弗兰克看着周围进进出出的中产阶级。
“法克，在这里工作都特么是有钱人啊~！”
他嘴里嘀咕着，下定决心要从菲奥娜那里敲一笔。
这时。
一辆公交车停在公交站，车上的司机搬下一张轮椅后，又回身到车厢中，去将车上的残疾人抱下来。
“……”
路过公交站的弗兰克只是思考一瞬，就立刻上前，推着轮椅飞速逃跑。
片刻后。
公交车司机抱着残疾人下来，看到轮椅不翼而飞，一脸懵逼，破口大骂：“妈惹、法克！”
弗兰克坐着轮椅，假扮成一个残疾人进入法医局。
正在打瞌睡的保安见到有不认识的家伙进来。
立刻清醒过来，拦住弗兰克说：“sir，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我女儿在这里工作，我现在要进去找她，把闸机给我刷开，”弗兰克说。
“恐怕不行，除了工作人员外，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出，”黑人保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嘿！我可是残疾人，难道会对这里有什么危险？”弗兰克装作激动地说，“你是在歧视残疾人么，伙计！”
如果有人跟你讲道理，你就胡搅蛮缠。
弗兰克使出了他的惯用招数。
然而，这招对黑人保安显然不管用。
“好吧，我可以让你进去，但能进这里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员工，一种是死人，”黑人保安从腰里掏出了警棍，面色不善的对弗兰克说。
“法克……”
弗兰克嘀咕了句，很识趣的调头离开。
此路不通，就只能换一种方法。
弗兰克贼兮兮转着眼珠子，看到街边有一个正在乞讨的残疾中年人。
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中年人是真残疾。
双下肢全都断掉了，披着一条毛毯，身前放着一块纸板。
纸板上面写着：[越战残疾老兵，被儿女赶出家门，无儿女和正府赡养。]
弗兰克站起来，推着轮椅快步走过去，站在那残疾乞讨者旁边，低头盯着他看。
“……”
“法克，你不捐钱能不能走开。”
那乞讨者被弗兰克盯着有些不耐烦，没好气地说。
“老兄，我真鄙视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越战老兵，还要在这装可怜，你就是米国的蛀虫，”弗兰克说。
“法克油！你是在侮辱一个真正的老兵！”那残疾人发火了，从兜里掏出一枚紫心勋章，“看到没有，这是我的荣耀，我保护了你这样的老混蛋！你最好立马给我道歉，然后捐钱给我！”
“呵呵，这玩意儿就是假的，”弗莱格呵呵一笑，露出看穿一切的表情，从乞讨者手中抢过勋章。
那乞讨者还没来得及反应。
弗兰克吐了口唾沫在勋章上，然后手指用力搓了几下，就把颜料给搓褪色了。
“法克！还给我！”那乞讨者见状急了。
弗兰克却自顾自将勋章塞进了怀里。
那乞讨者扑过来，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弗兰克呵呵笑着，一边抽走乞讨者身上的毛毯，一边拿走那块纸板。
一边嘴里嘚瑟的对乞讨者说：“知道我怎么看穿的吗？真正的越战残疾老兵才不会来这种破地方乞讨，都是在人流量大的公园和超市门口……but，话说回来，你的乞讨水平也只够在这种小地方赚钱了。”
“法克，把东西还我，还我！”
“……”
然而，弗兰克头都没回，就跑走了。
他坐在轮椅上，将发臭的毛毯披在双腿，怀里抱着纸板，重新回到了法医局的门口。
酝酿了下感情。
弗兰克双眼带着泪花，在门口放声哀嚎起来：“菲奥娜~，菲奥娜·加拉格~，我最疼爱的大女儿，你真的忍心对老爹不管不顾吗？”
“fine，我知道我对你有亏欠，但那是为了米国，作为一个军人，我不得不这么做！”
“菲奥娜……mydaughter~！出来见见我吧！”
弗兰克演技逼真的哀嚎，顿时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菲奥娜有一个流浪汉残疾老爹”这件事。
也很快口口相传，传进了法医局内部。
这会儿。
菲奥娜刚跟着西娅完成一具尸体的验尸，回到办公室准备看视频继续学习。
就碰到一个路过的男同事说：“喔，菲奥娜，你的残疾老爹在楼下，他是为了米国才离开你，你应该理解下他。”
“……”
“wtf？？”
菲奥娜顿时一脸懵逼。
“西娅，我下楼去看看。”
“sure，估计是弗兰克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吧。”西娅从洛奇口中得知过弗兰克这个垃圾的所作所为，当即表示理解。
菲奥娜点点头。
跑到了楼下。
一走出法医局。
菲奥娜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瞎几把叫唤的弗兰克。
“wtf！弗兰克你特么搞什么鬼？”
菲奥娜瞪着眼睛，一脸懵逼加愤怒的说道。
“喔，菲奥娜，老爹见到你真开心~！”弗兰克假装抹了抹眼泪。
这下，周围的人看向菲奥娜的目光，全都变得很奇怪。
还对着菲奥娜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显然是相信了弗兰克的鬼话，在偷偷谴责菲奥娜。
“法克！”
菲奥娜极其无语的骂了句。
上前推着弗兰克的轮椅就往外走。
离开法医局门口后，总算没什么人了。
菲奥娜对弗兰克气愤地说：“你特么搞什么，现在都装上残疾了？”
“我最爱的女儿，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见你……法克！你真想杀了我啊！”
弗兰克欠揍的话还没说完，菲奥娜就一脚踹在了轮椅上，把轮椅给踹翻过去。
弗兰克在地上滚了一圈后，一边骂着一边爬起来。
菲奥娜双手叉腰，瞪着眼没好气地说：“弗兰克，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要是害得我被辞退，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割开你的喉咙！！”
“easy~，菲奥娜，我只是跟你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弗兰克虚按着手让菲奥娜冷静，对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