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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P>
楼素衣话音渐隐，突然想起现在她倚在慕容的怀里，她居然作死地在慕容跟前提起另一个男人，还说那个男人好看？</P>
她惊疑不定地看向慕容，正对上他略显阴冷的脸。</P>
她干笑着又找补：“都怪当年我眼瞎，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在我才知道，陛下比那姓谢的渣男好看了不知多少倍。”</P>
“你确实眼瞎！朕不比那谢知节好？你为何当年没看上朕？”</P>
慕容此言一出，瞬间被问住了，她苦着脸道：“这……这不是我看不看上陛下的问题，而是我和陛下身份悬殊，不可能有什么。当年陛下每次看到我都板着脸，像是很憎恶我的样子，我哪敢肖想陛下？”</P>
而且她一个楼家不受宠的庶女，被所有人嫌恶，当年慕容也不喜她，她怎么可能对慕容起什么歪念？</P>
慕容怔怔地看着楼素衣好一会儿，才解释：“朕当年不曾憎恶你。”</P>
“我知道，那是因为陛下不苟严笑，看起来冷漠罢了，陛下对谁都摆着一张臭脸，不只是对我。”楼素衣立刻明白慕容的意思。</P>
但她若记得没错，当年每回偶遇慕容，他的脸都很臭，她都不敢和他对视。</P>
“罢了，过往的事不提了。”慕容轻声道。</P>
楼素衣觉得也是，过往的事没什么好提的。</P>
她很快有了睡意，不禁感叹了一句：“世事无常，我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陛下的女人。”</P>
也不知是不是和慕容提起了过去，这天晚上楼素衣做了一个梦。</P>
准确来说，是梦到了过去。</P>
那天她买了千层酥想送给谢知节，谢知节却说他不吃嗟来之食，扬手就把她手里的千层酥打翻在地，随后扬长而去。</P>
这是她辛辛苦苦排队了一个时辰才买到的点心，自己都没舍得尝一口，却被谢知节打翻在地，她觉得委屈，又觉得浪费粮食可耻，便想拾起。</P>
此时一双男人的腿杵在她跟前，她抬头看去，正对上慕容清冷的淡漠眼神。</P>
男人凉薄的唇轻启：“楼素衣，你挡我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