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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陈泰的头,笑着说道:“你爸爸在家吗?”
    他这话说的随意。
    对着个小孩,还是自家亲戚,没必要说令尊,这样问话更显得亲切。
    陈泰答道:“我爸爸在会客。”
    同理,小孩也没把荀俣当成外人有礼而又生疏地说,“家父正在会客。”
    荀俣问道:“方便说是谁吗?”
    看是什么人吧,如果是不认识的或不太熟的,那他们就改日再来。
    陈泰答道:“是司马叔叔。”
    荀俣立刻想到了姐夫的好友司马仲达,说道:“我知道了。”
    司马懿,字仲达。
    荀俣受曹子建所托来探陈长文的口风,看陈长文对曹子建的态度怎么样?
    司马仲达也在这里正好。
    荀俣对季汐说道:“姐夫的客人应当是司马懿,他二人关系甚好,可以一起拉入我们阵营当中。”
    季汐点头,两人一起来到了前厅。
    房门大开着,陈长文和司马仲达正在谈话,看到荀俣和季汐出现在门口立马噤声。
    作者有话要说:
    史料记载,曹孟德五十岁时嫁女,也就是204年,荀文若的长子荀长倩娶曹孟德女儿为妻。某度百科上荀长倩约193年出生。204年才虚岁十二,不太可能。宝宝设定荀长倩190年出生,娶妻时十五岁,且和193年差不了多少。
    宝宝码字的时候一句话要琢磨好几遍,速度一再挑战新低,被拼字房里时速五六千的大佬虐得不要不要的T^T
    谢谢追文的亲们的支持,我会努力码字的,坚决不弃坑~~
    不要大意的包养没有吃药觉得自己萌萌哒作者吧~~
    第14章
    几人相互见礼,司马仲达对季汐充满了好奇。
    先不说传言中俊美无俦的相貌,就说现在他能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就得益于季汐绘制的图纸。
    说季汐是鲁班再世也不为过。
    直到现在,陈长文在司马仲达面前只字未提季汐曾向丞相献策的事情。
    司马仲达尚不知季汐的过人之处。
    陈长文和司马仲达一左一右坐在中间的位置上,二人之间隔了个茶几。
    荀俣坐在陈长文下首第一个位置。
    季汐坐在荀俣旁边,中间隔了个茶几,上面有两个杯子,杯子里都装满了热茶,是仆人刚刚倒上的。
    季汐想喝茶,但是太烫。
    陈长文看着荀俣和季汐,开口问道:“你二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荀俣说道:“我们来看看姐夫。”
    陈长文见荀俣的表情明显是有话要说,直接问道:“到底是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不会是来找他借钱的吧?
    荀俣是有备而来,问道:“敢问姐夫如何评价相府二公子曹子桓?”
    世人都希望得到名人的品评。
    陈长文会错了意,谦虚地道:“我不是什么名士,不好妄加评论。”
    荀俣:“……”
    他是来上眼药的,揭露曹子桓的阴险狡诈、表里不一、睚眦必报……
    才不是来替曹子桓求评的。
    荀俣说道:“姐夫有所不知,曹子桓表面上对家父毕恭毕敬礼数周全,然而背地里却诋毁家父,当面笑嘻嘻,转身就变脸。”
    陈长文突然加大音量,说道:“有这种事?”
    荀俣被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曹子桓有没有背后诋毁他不知道,只是他这么猜测的,但他还是点头说道:“确有此事。”
    只是这话说的十分心虚。
    陈长文不信曹子桓会让人抓到把柄,问道:“你是从何得知?”
    “这……”荀俣一时答不上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曹子桓表里不一,曲意逢迎荀令君,心里指不定怎么咒骂呢,还用说?
    这事明摆着啊。
    陈长文等了片刻不见荀俣回答,正色道:“这些难道只是你的臆测?”
    荀俣不知该不该点头。
    陈长文有了些怒意,说道:“曹子桓是丞相的嫡长子,岂容你置喙?”
    季汐安静吃瓜。
    “文帝曲礼事彧”这是载入史册的,可见荀文若和曹子桓的关系是真的不好,而且是摆在明面上的。
    荀俣也不全是造谣。
    前日宴会上,曹子建话里话外的让荀俣去探陈长文的口风。
    这事引人深思。
    曹孟德现在还只是个丞相,连魏公都不是,丞相府上的公子们就开始竞争太子之位了?
    曹子建这不是挺有政治头脑的嘛。
    荀俣对曹子建的事情十分上心,今日就来了,还拉着他来。
    他来之前悄悄问过荀文若的意见。
    荀文若和他说道:“去年曹公第一次发布招贤令,强调唯才是举。曹植才华在曹丕之上,深得曹公喜爱,且有仁德之心。”
    这话表明了是向着曹子建的。
    他放心了,和曹子建走得近应当不会遭到荀家人的阻拦。
    曹子建醉酒误事是在争储失败后。
    曹子建争储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曹子桓人缘好,重臣们都替曹子桓说好话,而不是曹子建强闯司马门。
    他读过史书,对这件事很清楚。
    曹子建醉酒时乘坐魏王车驾走天子才能走的司马门驰道,惹曹孟德不高兴,是在争储失败之后,而非是争储之时。
    这一点至关重要。
    他认为曹子建这么做有很大的可能是故意自我摸黑以图保命,毕竟争储失败者大多难逃一死。
    可见曹子建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季汐随荀俣来到了陈长文的府上主要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荀俣和陈长文的争锋全当看戏。
    司马仲达也在看戏,且对季汐多了一丝关注。
    荀俣不服气,顶嘴道:“曹子桓与家父不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心思也不难猜。”
    陈长文气的狠了猛拍了下茶几。
    荀俣若不是他的妻弟,他早就将人赶出去了,甚至还要在丞相面前告荀俣一状。
    季汐喝了口茶压压惊。
    陈长文苦口婆心地说道:“我老丈人不喜曹子桓,曹子桓依然对他礼遇有加,足见其品性温良。你今日之言,日后不要再提。”
    司马仲达是他好友,不会宣扬出去。
    荀俣没有察觉陈长文放了他一马,丝毫没有眼色地说道:“他那是城府极深,不如曹子建真性情。”
    “你……”陈长文气得想要砸东西。
    司马仲达轻轻按了下陈长文的手臂,打圆场道:“荀俣还小,长文何必和一个还未弱冠的孩子较真?”
    总归是陈长文的亲戚,也不能真把荀俣怎么样。
    他把目光转向季汐,只见季汐正低头喝茶,表现的波澜不惊,没有要劝阻荀俣的意思。
    难道是他看走眼了?
    陈长文也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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