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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部门的头儿，所以更要以身作则，起到示范作用。
无奈之下，他俩只得天不亮就起床，顶着惺忪睡眼去街上发传单。
苏若雪还派了人来监督他们，这让他们气得牙痒痒，想要偷懒都不行！
他们今天真就在街头辛辛苦苦发了一上午传单，然后……
一上午连一半都没发出去。
街上路人脚步匆匆，根本不理他们的。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人，看到他们递过传单，还会向他们投去白眼。
更有甚者，工作生活不顺利，直接将他们当作出气筒，对着他们冷嘲热讽。
过去好几年，唐景航和周玉萍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很顺利，他们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不知疾苦，只会一个劲指挥手底下的人干活，手底下的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根本不理解，无法与之共情，只会冷漠地痛斥和责罚。
结果今天，他们被狠狠上了一课，发个传单都遭受白眼和嘲讽。
而且今天还不热，天气凉快，可他们依然觉得，发半天传单很累。
对普通人来说，发传单而已，不算什么，可对唐景航和周玉萍来说，这半天发传单的经历，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和羞辱，比那天江源让他们翻垃圾桶的侮辱性和伤害性更大！
发了半天传单，唐景航和周玉萍本来就一肚子气。
接到苏若雪电话，以为能有和江源冰释前嫌的机会。
没想到，所谓的“机会”压根就是欺骗，是对他们的戏耍。
唐景航和周玉萍看着江源笑眯眯的模样，都意识到，在江源的眼里，他们就是马戏团的小丑，他们都被江源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们急匆匆跑回来，累得浑身都是汗，结果还要被江源捉弄，还要继续去跑腿，去服务那些普通员工，给普通员工买喝的吃的？
唐景航和周玉萍脸色很难看，他们都被气得够呛，胸膛在剧烈起伏，拳头攥得绑紧，手背青筋都凸了起来。
“怎么了？不愿意？”
江源睨着唐景航和周玉萍，随后看向苏若雪：
“人事部那边说，有人投简历，要应聘总监吗，是应聘哪两个部门的总监来着？”
苏若雪还没回答呢，唐景航和周玉萍立刻身躯一震，说道：
“江总，我们这就去办。”
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这句话，唐景航和周玉萍没少对手下人说。
他们没想到，天道有轮回，有一天，他们也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江源虽然没有把这句话直白地对他们说出来，但意思很明显，他们如果不乖乖听江源的话，那就得滚蛋。
这个世界缺的是人才，这个世界最不缺的是人。
唐景航和周玉萍是人才吗？他们能在黑咖传媒稳坐总监这个位置这么多年，没点本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他俩无可替代，黑咖传媒找不到比他俩更优秀的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俩如果被黑咖传媒辞退了，想要再找到一份差不多的好工作，可能性非常低。
前两天，一个叫云青栀的老师，被学校辞退后，很多黑料被自媒体爆出，她的从业生涯等于被断绝。
唐景航和周玉萍作为黑咖传媒的总监，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谁在操手，如果他们不听江源的话，那么云青栀的昨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他们再不忿又能如何，还是只能被江源随意摆布，捉弄。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他们以前对江源有多残忍，现在江源就会对他们有多残忍。
在唐景航和周玉萍离开办公室后，江源笑容愈发灿烂。
有事没事磋磨磋磨这俩人，真是心情愉快！
“江总，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俩开除了？”
苏若雪很疑惑，唐景航和周玉萍以前那样对江源，正常来说，江源成为老板后，先折磨唐景航和周玉萍几次，然后就把唐景航和周玉萍开除了，再想办法行业封杀唐景航和周玉萍，不是最解气的吗？
可她看江源现在好像并没有这样做的意思？
虽然代入江源，给唐景航和周玉萍穿小鞋确实挺爽的，但是留着唐景航和周玉萍，不还得给唐景航和周玉萍发工资吗？
“不着急。”
江源笑呵呵，眼前是两条系统的提醒——
【你重伤了敌人唐景航，获得了2000万。】
【你重伤了敌人周玉萍，获得了2500万。】
虽然唐景航和周玉萍比不上任庭州，但也是能爆金币的。
等哪天把唐景航和周玉萍的剩余价值榨干了，这俩爆不出金币了。
江源给这俩穿小鞋报复够了，再进行下一步也不迟。
江源准备起身，宝藏也挖完了，玩唐景航和周玉萍也玩够了，该离开黑咖传媒了。
但这时候，江源眼前忽然弹出提醒——
【现在，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