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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幽芳：“是你同桌陈寻吗？”
季佐菲眨了眨眼睛，嘴角不经意的一勾：“你猜吧，要说臭的话，他是挺臭的。”
而少女不知道的是，在她视线未及的拐角处，黎思雪听到了这句话，扒在墙上的葱白手指更用力了，关节处，甚至有些发白。
……
到了晚上，陈寻直接拉着季佐菲，上了去往市区的的士。
先是给季佐菲挑了一款一千多块钱的银灰色礼服。
收腰的设计，裙体的花纹繁复有一股高级感，下摆比较短，正好展示出季佐菲的身材。
试穿的时候，季佐菲一从试衣间走出，几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含苞待放的少女，穿着这身衣服像是绽放开来，漂亮得让人无法忽视。
季佐菲知道价格之后吓了一大跳，“太贵了，不行，我欠这么一屁股债可还不起。”
陈寻笑眯眯的：“一屁股债，怎么还，当然是一屁股……”
“滚吶！”
季佐菲伸出脚踹了他一下，“真的，我消费不起这些东西，算了吧。也不是没有平替。”
陈寻笑眯眯道：“不用你还，我送你。”
“你哪来这么多钱啊？”季佐菲呆了一下。
陈寻懒得解释，便不管不顾的就去结账了。
少女抿了抿下嘴唇，认真道：“这钱算借我的，我会还你。”
毕竟这裙子确实好看，而且，未必只有这一次场合能用到，她衣柜里确实没有半件裙子。
顿了顿，季佐菲接着道：“走吧，我请你吃饭，这两天辛苦我们的大化妆师了。”
季佐菲拉着陈寻的衣角，随后找了一番，看到有家店在进行情侣五折活动，即便是台风天，还是排了个小长队，脸色绯红的看了一眼陈寻。
半价好香，她是真穷。
陈寻：“那就去这里吃？我们装个情侣。”
季佐菲把他的衣角攥紧，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们刚排到队列，就看到了队伍最前头的一对情侣，大庭广众之下，男生亲了一下女生的脸颊。
季佐菲脸色涨红，张了张嘴。
要，要亲脸？这装情侣的成本也太高了吧。
陈寻看出了季佐菲脸上的尴尬，笑眯眯道：“要不，还是算了？这成本有点高啊，哥们是初吻！”
季佐菲呆了一下，成本高不高的，轮到你说了？还敢嫌弃老子！
“谁不是一样！”
少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来一股不爽，狠狠的拽住了他，细声道：“怂逼，走个屁，这家店半价能省八十多块钱呢。亲下脸有什么，都哥们。”
她脸色红红的看向陈寻，视线不由往陈寻的嘴唇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