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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有半点反抗,麻溜开始割让城池,搜刮粮食送去秦国。
    齐国早就被秦国渗透拉拢,齐国丞相后胜早被贿赂,乃至齐国大王也早早队秦国服软。
    虽然魏、齐两国也有怨言,但却连一句实质性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他们只照着那赔礼单子,一一准备起来。
    其实他们也是奇怪,什么粮草、皮毛、丝绢、盐铁一类的赔礼,他们倒是觉得常见,唯独质子名单里的一些人,他们倒是诧异得很。
    只因为这名单之中,男女老少、甚至贫民稚子都有。不知道秦国要这些人,有什么名堂?
    四国之人,一头雾水,跟着名单到处找人。
    这日,楚国找到了淮阴之地。
    午时,村子里燃起了袅袅炊烟。
    韩信饿得两眼发昏,脚步虚软的从破草屋子爬起来,他珍爱的摸了摸亡父早年给自己做的小木剑,将其收到自己穿着的破烂空挡的衣裳里。
    这衣裳只剩以小层布料,被木剑一坠,竟似要烂了!
    韩信见状,迟钝的把小木剑重新拿下来,藏在杂乱的茅草堆里。
    他找到自己惯常用的,唯一一个破碗,开始出门乞讨。
    屋外阳光热烈,韩信浑身被灼热的太阳一刺,浑身一点也不暖,反而饿得直冒冷汗。
    拿着破碗,他抿了抿干涩的唇,走出门去,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门。
    屋中原本的声音立即消失,
    韩信约莫等了片刻,也无人来开门。他面色不变,心里有了底,继续去敲下一道门。
    依然无人开门。
    韩信一道门、一道门的敲下去,走过大半条村路,都没有开门之人。
    那炎热的日光,反而似催命符一般,越烤越让人难受。
    他其实生来耳聪目明,走过之时,依稀听到一户人家小声说话的声音。
    女子道:“要不给他点吃的?怪可怜的。”
    男人冷哼一声:“给什么给?今岁战败,要交粮的!不过一没父没母,靠乞讨吃百家饭的野孩子,这世道能活到现在,已经尽够了!难道还要总靠人家养不成......”
    韩信面色不变,眼神暗淡了许多。他脚步虚浮,仔细一看,他赤裸的胳膊和脚腕,都因饥饿浮肿起来,显得有些奇怪。
    今日不可能要到吃的了。
    韩信虚弱的拖着身子,扶着墙壁往村中河边走去,打算去河里瞧一瞧有没有小鱼小虾,山路旁边有没有草根、野菜、野果之类的。
    天气越发炎热,村头,楚国禁卫拿着名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表情不耐的叫来此地里正:“此地可有一个叫韩信的小童?”
    里正心思想了想,一脸疑惑:“韩信?回军爷,没有这个人啊!我们这儿确实有几户信韩的,却没有什么叫做韩信的小童。”
    乡野中取名,极少有取什么信的,一般不都是生哪里取哪里,身上有什么特征,就用什么特征取名。
    生在水边,就叫水生,生在茅厕,就叫茅生,生在山上,就叫山、丘,臀上有痣或者胎记的就叫黑臀,肩膀上、脸上有痣或胎记,就叫黑肩,黑面。
    或者随便用常见的事物取单字,什么风、云、树、花、草的。
    再不然取贱名,什么二蛋、狗蛋、柱子,这些名字自古有之。
    里正想了想,叫信的,小童,却是想不起是谁。
    禁卫深深皱起眉头:“不对,你再想一想。那小童应该是父母双亡,穷困无比,且是信韩的,他如今大概五岁。”
    他说着,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小童,衣不蔽体,赤足蓬头,脚步虚浮的走了过来。
    这小童手里不知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棍子,一手杵着棍子,一手拿着破碗,走一步停一步的,看着怪可怜的。
    不过这世间可怜的人多了。
    这世道,饿死个把人有什么奇怪的。
    楚军禁卫兵不打算管,里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然惊呼道:“军爷,这姓韩的,父母双亡的小童,我们这里,岂不是就是这个韩狗蛋!”
    狗蛋?
    楚国禁卫看向韩信,对上他蜡黄枯瘦的小脸,下意识问:“你叫韩狗蛋?”
    韩信杵着拐杖艰难的站直,他眼睛饿得飘忽,浑身已经无力。
    听到此问,他却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反驳这个禁卫:“我再说一遍,首先,我不叫狗蛋。其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韩信。”
    第110章
    此时,齐国阳武户牗。
    陈平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如同平时一般,从山野小道中野回来。
    一路遇到长者,他都会停下,真诚而不失礼貌的打招呼:“伯伯、叔叔好,您用了饭否?”
    陈平不似贫苦农家出生的农家子。
    他面色雪白,黑白分明的眼珠又灵动又大胆,半点没有普通农家子的淳朴老实。他五官也生得俊秀,小小年纪便很会说话,接人待物又大方又亲热。
    村中人倒是有喜欢他的,可是想到他家的情况,便不由叹息。
    明明他父母双亡,家里穷得叮当响,但他兄长陈伯,就是疼他跟疼儿子一样。家中亡父亡母给兄弟两人留下了三十亩的田地,劳作的却只有陈伯一人。
    陈平不爱下地干活,就不下地干活。
    他爱读书,陈伯种地有空余就去乡里做工就攒钱,等攒了许多的钱,就去城里给他买一本书。
    乡中人见此,纷纷嘲笑陈伯、陈平兄弟倆人。分明家中已经穷得不行了,陈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娶亲都难,还跟养富家少爷一样养着自己弟弟,简直让人觉得好笑之极!
    不过,陈伯就是一木头疙瘩,任村中任怂恿他让陈平下地,他也没和陈平提。
    因陈平不在乎村中讥讽,他生得唇红齿白,嘴巴又甜,长久以来,村中说闲话的便渐渐少了一些。
    乡野小子,从能跑能跳,便是一个劳动力了。偏偏家贫的陈平,反而不用下地干活,整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惹得村中小孩格外羡慕。
    长者朝他和善一笑:“哦,是阿平呀,我们都吃过了!你阿兄已经做好饭了,正在家中等你呢,你快些家去吧!”
    陈平笑了笑:“那阿平走啦,各位叔叔、伯伯慢走。”
    他转身走了十余步,隐隐听到身后的嘲笑。
    “什么玩意儿,穷鬼还跟咱摆谱呢!”
    “就是苦了他阿兄啊!陈伯不似兄长,反而似他的长工似的。”
    “如今我齐国大拜,听说大王要赔秦国许多粮食,要在各处收粮。哎,这世道难过,也不知这不下地的陈小郎,日后下不下地......”
    陈平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脸上浮现一抹愧疚,以及对乡民的厌恶。
    只是靠近家门,看见门口木头桩子一样仰头四望,一脸忠厚老实的兄长陈伯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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