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书院(91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观他们赵国现在赵王迁,就那昏君样儿,就算没有外敌,迟早他都要把赵国败完。”
络腮胡,也就是春尽,他一脸屈辱,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他在秦国常住,知道秦国的变化,他反驳不了赵瑶君什么,只能闷头,一路驾车赶路。
马车停在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小街上,前面的深巷太窄了,马车过不了。
徐长龄抱着“昏睡”不醒的赵瑶君,跟着春尽、夏尽、秋尽、岁终五人往前走,进了一处普通的赵民小院。
院中萧索的梨花树下,站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身材有些圆润,面白方脸,看上去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的中年版,而不像一个经历过风霜的武将。
可这位出身赵国宗室的赵葱,偏偏被封为了将军。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壮男子,以拱卫之势护着他。
他们见到徐长龄这个陌生的面庞,几人警觉了起来。
春尽等五人立即朝赵葱行礼,一脸激动的邀功:“将军!仆等不辱使命,不负您所托,将秦国的四公主带到这里来了!这位壮士乃是我赵国之人,只是因为上党早年被秦国夺取,他的父母才在秦国安了家。如今他弃暗投明,若非有这些壮士相助,我们也不能成功将秦国四公主带回来。”
此话一出,赵葱以及他护卫脸上的警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笑容。
赵葱高兴的拍拍徐长龄的手臂,道:“壮士行壮举,我赵国壮士就该像你一般忠于赵国!不知壮士叫何名,往后可愿在本将麾下效命,杀尽秦人?”
徐长龄一脸激动,恨不能为赵葱效死的模样:“仆唤作林生,愿意在将军麾下,收复我赵国国土,杀尽秦人!”
他说完,心里默默呸了几声。谁要自己杀自己啊,我跟着公主,竟然还要说这些违心话。
赵葱满意于徐长龄如此识趣,当即将他收入麾下,这才看了看他怀里的赵瑶君。
赵葱端详赵瑶君的小脸片刻,不想承认秦人长得好看,他冷笑道:“秦人果然都不是好相与的,不过小小年纪,便也知道装神弄鬼。哼!不过一生。嫩。奶。娃子罢了,她还真能有什么本事不成?本将这就将她带回宫中,献给大王。”
春尽五个魁梧汉字,听了赵葱这话,后背发凉,额角冒出了些许汗水。
将军,这个大秦的四公主真的是邪乎的紧啊!她真的是神使,也真的是有本事的。你把她带进王宫,若是她伤了大王,那该如何是好啊?!
只是他们不仅被赵瑶君吓怕了,更有软肋在她手里,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劝阻赵葱。
赵葱一无所觉,他使了个眼色,自己身后的护卫便走到徐长龄身边,将赵瑶君抱在了怀里。
徐长龄英俊的面容紧绷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想来以公主殿下的本事,以及她处事的分寸,是出不了什么意外的。
赵瑶君一路被带去了赵王宫,见到了赵王迁。
王宫之中,赵瑶君作出一番悠悠转醒的模样。
她环顾四周,像是被周围陌生的环境吓到一般,身子蜷缩起来,朝着赵王迁叫道:“你是谁?这里不是咸阳宫,这里是哪里?”
赵迁看了眼赵瑶君睁得圆圆的眼,眼里闪着恶意和解气:“哈哈哈,我是谁?我是赵国之王,是将来终究你们秦国之人。听说你父王嬴政,很喜欢你?还将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现在你落在本王手里,本王定要嬴政那个卑贱的秦人,痛不欲生!”
赵瑶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瑟瑟发抖,战战兢兢:“你胡说,阿父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救我出去的,而且他一定不会受你的胁迫。”
赵迁本不想跟个小孩计较,但听了赵瑶君这话,他心头火气,拿起手中的青铜酒樽就朝她脚边用力砸去,走来走去,骂骂咧咧的发癫。
“闭嘴,你知道什么!不过一个小孩儿罢了,连你也觉得我比不上嬴政?!”
赵葱这个阿谀奉承的,赵迁说什么他都附和。
赵瑶君翻了个白眼。
【我呸!就你还想跟我阿父比,你简直是登月碰瓷!】
【赵迁你个癫公,你真是有毛病。你爹赵悼襄王是大癫公,你妈赵悼倡后是大癫婆,你是他们生的中年蠢癫公。你们一家子疯疯癫癫,等你也死了,你们一家三口疯子,就等着赵武灵王在阴曹地府把你撕了吧!】
赵迁是有点基因彩票在身上的。
他的母亲是个娼。妓,却生得娇艳欲滴,美貌绝伦,且非常有心机手段,这才将得赵悼襄王迷得五迷三道,晕头转向的。
赵迁的爹不仅为了这个娼妓,离谱的废了自己贤惠的皇后发妻,废了德才兼备的太子赵嘉。更离谱降智且令人感到小脑萎缩的是,赵迁的爹,发现自己立的这个倡后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也能忍了下来。
赵瑶君都怀疑这个赵悼襄王是不是被下降头了。他年轻时候做事也还可以,怎么上了点年纪就尽出些离谱的昏招呢?
【我真是服了,赵武灵王当初何等英姿,怎么他的后代一个比一个离谱的!这赵国不亡,我都不信啊!】
赵迁沉溺酒色,年岁也不小了,但他娘赵悼倡后的基因彩票,让他看上去身量颀长,上了年纪,五官文质儒雅中又增添了一番岁月的痕迹,不仅不丑,反而还别有味道。
不过他也只是卖相好看了罢了,这脑子就跟空的一样。
赵迁想起早年那个傲骨铮铮,一看便不是池中之物的嬴政,心里越发不甘起来!
明明嬴政幼年是遭自己欺凌,只能在自己面前低头的一个卑贱质子,如今竟然有虎狼之姿,竟想沾染赵国城池,还经常放言侮辱他这个赵王。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如今秦国比赵国强盛太多。六国提起嬴政,必然是夸他雄才大略,有吞虎逐鹿之姿。但提起他,不是诟病他的出生,叫他倡后之子,就是说他昏庸无道,无才无德。
赵迁越想越觉得心中落差甚大,他独自在大殿中转来转去,不断颠倒黑白、开始辱骂起来。
“哼,秦国人的祖先,不过是先前帮周天子养马的马夫罢了!嬴政,比我又如何?他娘赵姬原来不也是吕不韦府上歌姬吗?我确是先王之子,但嬴政到底是吕不韦的儿子,还是子楚的儿子,这可说不清了!就他还敢看不起寡人,他凭什么,凭他是个杂种吗?嬴政不过以卑贱人耳......”
这一句句都踩在嬴政的痛脚上,也踩在了赵瑶君的雷电上。
赵瑶君再也忍不下去!
怒气充盈在她心里,她怒瞪着赵迁,气得喷他:“好你个混账!你竟敢侮辱我阿父!你一个昏庸无道的癫公,也配提起我们那迷人的老祖宗?我阿父是统一天下的英主,你是只会逆行倒施的草包昏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