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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几乎一样的人，被锁在透明容器中，身上插满导管，而操作台前站着三个穿白袍的人，其中一个……戴着猫之女神的面具。”
空气骤冷。
李清盈皱眉：“不可能。我见过真正的猫之女神使者，她们从未参与过人体实验。”
“所以我怀疑……”楚丹青声音低沉，“乐园里有两个‘猫之女神’。一个是你们所知的信仰神?，另一个，则是伪装成神明的‘高层代理人’。”
“卧底……在神之中？”寸白倒吸一口凉气。
“不止。”楚丹青取出一块黑色晶片，那是他从上凡星君分身残骸中搜出的存储器，“这里面有部分加密数据，我还没破解，但初步扫描显示，涉及‘使徒起源档案’、‘维度胎膜穿透记录’，以及……一份名为‘楚氏家族基因适配报告’的文件。”
李清盈瞳孔收缩：“你是说，你不是偶然成为使徒？而是……被选中的？”
“或许从出生那一刻起，我就被写进了某个计划。”楚丹青苦笑，“而这本书，不过是触发钥匙。”
远处，晨曦终于撕开乌云，阳光洒落焦土。一群幸存的使徒围拢过来，神情复杂却又坚定。
“接下来怎么办？”有人问。
楚丹青收起晶片，缓缓抽出短剑，将其插入地面。
“第一步，建立‘隐修会’，收纳所有愿追寻真知者，分级传授知识，避免再因无知送命。”
“第二步，破解这枚晶片，找出‘谁创造了我们’。”
“第三步……”他抬头，目光穿透层层维度，“找到源维度入口，亲自问一问那位‘乐园主宰’??凭什么决定我们的命运？”
人群中爆发出低吼。
李清盈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知道吗？刚才那一战，乐园系统记录了全过程，并自动上传至‘高阶使徒共享库’。”
“也就是说……现在全乐园都知道你会‘言出法随’了？”
“我知道。”楚丹青毫不在意，“让他们知道更好。让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明白??笼子已经松动，老鼠学会了咬铁。”
寸白哈哈大笑：“好！那老子就陪你疯到底！不过下次打架，提前告诉我，这次差点没赶上喝汤！”
众人哄笑。
就在这时，楚丹青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系统提示浮现眼前：
【警告：过度使用高阶技能导致灵魂负荷超标】
【你正处于濒危状态，请立即进行精神修复】
【建议：进入深度冥想，或寻求高维生命协助】
他咬牙忍耐，却见李清盈上前一步：“我可以帮你稳定识海，但需要时间。”
“不用。”楚丹青摇头，“我现在不能倒下。还有太多事要做。”
“你不怕死？”
“怕。”他坦然承认，“但我更怕活着的时候，忘了为什么而活。”
太阳升起，照亮废墟之上飘扬的一角残旗。那上面，不知是谁用血画出了一个简单的符号??**otkpыtыnpa3ym**（开放的思想）
没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每个人心里，都悄悄记下了它。
队伍开始移动。
新的旅程已然启程。
而在无人察觉的维度夹缝中，一双眼睛缓缓睁开。那是一片纯白的空间，中央坐着一位披着斗篷的身影，面前悬浮着一面镜子，镜中正映出楚丹青的脸。
“第十三个……终于出现了。”
那人低声呢喃，声音竟与楚丹青有七分相似。
“父亲，你当年关闭的门……我要重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