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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还有保留。
鬣老板表面职业是一个以肛肠科医师起家的大资本家，背后却是古代学者超凡序列三阶存在，以古老的历史知识为食。
历史因为记录了古老非凡的存在，变得有‘重量’。
古代学者能提取历史记录的非凡存在的部分特性，以特殊方式将那些杂糅的特性进行消化变成自己纯粹的非凡特性。
消化的知识越是古老强大，他们能获得的力量越多，所以大多名门望族选择的是古代学者序列。
它的祖母曾经告诉它：生在现代的超凡是可悲的，因为高德粒子的衰减以及世界被献祭，让你们的天赋无法到达更高的位置。
它现在三阶……其实已经很高了，但鬣狗的贪婪性子让它不满足。
“不知道。”雪兔半兽人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这些只是我祖辈爷爷告诉我的，它曾经是雪狼族老议会中的一员。”雪狼人也摇摇头说道。
族老议会在各个族群中地位十分超然，因为它们掌管族群纳入公民的名单人选。
“继续。”
“十二个位置代表着十二个旧日支配者，十二圆桌会议只不过是十二旧日支配者力量下的映射，那些站在权利巅峰的人是这十二旧日支配者的代表。
而十二旧日支配者全是人类，这就是人类一直能占据巅峰的原因。”狼人沉声说道。
“旧日支配者……”
在座的半兽人大资本家们纷纷陷入沉默，就算是大资本家们面对这种神话中的存在也感到无力。
序列九阶的存在，它们倒是不感到惊讶，因为它们种族的祖上或多或少成为过序列八阶的存在，依旧留存了这一部分信息。
但关于旧日支配者，它们也只是听说那是超出序列九阶之外的存在，无法确定其真实存在，无法想象祂们是如何突破序列九阶的。
因为序列一阶到九阶是一个框架，而旧日支配者是跳出框架的存在。
鬣老板卷缩身体自嘲笑道：“我们知道的越多也越让我们感到自身的渺小和无知，我们就像生活在名为无知的安逸的小岛内，而周围满是未知的黑色海洋。”
“好了，我们还是……”雪兔半兽人还未说完，骇然望向天窗那闪烁的星空。
其他半兽人也纷纷不由之主抬头望向那与以往不同的星空。
一股无法言喻刻印在基因深处的恐惧油然而升，似乎在那黑夜中隐藏什么恐怖莫名之物，就连星光都变得苍白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