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曹操袭邺,陆逊使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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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回援。
    但却被曹操麾下谋士荀攸发现机会,劝解曹昂追击。
    是役,袁绍再度大败,麾下兵马四散,大将韩猛被斩。
    幸得张郃高览等人及时来援,方才止住兵败之势。
    此战过后,袁绍再度吐血,一时昏迷不醒,再难主事。
    监军沮授见得此状,心知兖州再难稳坐,索性带着兵马后撤至小黄、俊仪等地。
    一时间曹袁两家形势越发复杂,从中原到河北,都陷入了战争之中。
    而就在这时,远在荆南的长沙,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却说当日秦瑱夺取了交州之后,便让陆逊北上劝服张羡。
    陆逊在得令之后,就一路往北,经过曲江进入了桂林郡。
    此桂林,自然不是日后的桂林,作为荆南四郡之一,桂林郡治地处郴县,亦是后世的郴州市。
    抵达此处之后,水路便即畅通,通过湘江支流,便抵达了长沙治所临湘。
    刚一入城,陆逊就来到了衙署,让人告知张羡他的到来。
    而在此时,郡府之中,张羡正卧病在床,难以起身。
    只见张羡其人身材高大,然则此时却是颇为消瘦,面色煞白,显然命不久矣。
    听着刘备军遣使而来,他便是一阵咳嗽,看向心腹桓阶道:
    “吾与刘备素来并无交往,昔日此人与刘表联合谋江东。”
    “而我军与刘表大战,此人遣使而来,何意也?”
    要说桓阶其人却也是一个人物,乃是后世的曹魏名臣。
    这人最开始是被孙坚发掘,被孙坚举为孝廉,入朝为官。
    后来因其母丧归家,正逢孙坚战死,便孤身要回了孙坚尸首,为其奔丧。
    而张羡之所以会响应曹操,便是桓阶从旁劝解。
    在原本历史上,张羡兵败之后,刘表就想通过连襟的方式拉拢桓阶。
    可桓阶拒绝不受,辞官归隐,直到曹操南下方才出山。
    后来曹操称王,桓阶便顺势成了曹魏开国元勋。
    不过此时桓阶只是长沙主簿,尚未如日后那般平步青云。
    面对张羡的问话,桓阶只是略微思考一阵,即道:
    “刘备之前与刘表联合,乃因情势所迫,非其本意。”
    “而今孙策、吕布皆被其人所平,北面又奉朝廷之令讨伐袁绍,可见其是友非敌!”
    “依在下所闻,秦瑱已在南方平定交州,逼杀张津。”
    “现在遣使而来,多半是欲图谋荆州之地!”
    张羡听闻此言,顿时又是一阵咳嗽,许久方道:
    “秦瑱倒是选的好时候,既要助力何不早来?”
    “眼下某已病入膏肓,他却遣使而至,乃欲图我根基也!”
    如此说着,他撑着身子坐在榻上,沉吟道:
    “伯绪即知秦瑱之意,不知又有何计教我?”
    见他如此强撑起身,桓阶便忙上前扶住,忙道:
    “今尚未知秦瑱之意,未有计也,不妨先见其使,再行商议。”
    张羡闻之,自不多言,索性让人将陆逊请入府内。
    待得陆逊前来,张羡看他年少,不由轻笑道:
    “刘玄德麾下乃无人哉,为何派遣这等乳臭未干之人前来?”
    “莫非以为张羡居于偏远之地,未见中原之人耶?”
    “既见老夫,何不先拜,竟是如此无礼之辈!”
    如此一番话语,其中自是轻蔑之意尽显,然则陆逊见之,却拱手道:
    “吾乃上官之使,奉公而来,不拜偏远之臣!”
    张羡本来看着陆逊年轻,本欲调笑一番,不料陆逊上来直接回怼。
    这可把张羡气得够呛,指着陆逊一脸胀红道:
    “汝不自料,欲掉三寸之舌,不惧吾将汝逐出城内?”
    陆逊见他一脸恼怒之色,便即露出一副笑容道:
    “久闻府君坐镇荆南,威震蛮夷,百姓臣服。”
    “不料竟惧一儒生,也罢,既是府君欲亡于此,在下当辞!”
    言罢,他笑容一敛,转身便要离去,张羡见之,顿时惊异不已。
    陆逊的年纪属实是有些年轻,但没想到行事如此老道。
    当即反应过来之后,他便急忙抬手阻拦道:
    “且慢,汝言吾欲亡于此,不知何意也?”
    陆逊自也没想着走,闻言便回过头来沉声道:
    “在下虽为一儒生,却是为解荆南之祸而来!”
    “府君如今生在祸中,尚且执迷不悟,此非取死之道?”
    “再者,我主刘征东与府君并无仇怨,而今君辱上官之使,便如辱及上官。”
    “来日在下回报之后,主公定然遣军来伐!”
    “府君眼下抗一刘表尚且无力,如何能挡我军兵马?”
    “此实非在下之过,实为府君局量之不能容物!”
    如此说着,他便准备再度离去,张羡见之,自是气恼不已,忙令麾下武士将其擒获。
    不料武士还未上前,一旁的桓阶便忙开口道:
    “府君且慢,尊使也慢行一步,且容我一问!”
    陆逊看着桓阶行出,又瞅了瞅一旁卧病的张羡,便知这两个是在唱双簧呢!
    张羡是红脸,桓阶显然就是那个唱白脸的角色。
    然则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脚步一顿道:
    “府君正要将我下狱,不知先生有何言要问?”
    “若是无事,请勿阻之,在下当入狱中等得府君丧讯。”
    张羡听此,便觉心中一堵,桓阶则是一阵叫苦,忙道:
    “尊使此何言也,府君只是顽笑,并非有意之语。”
    “想是尊使也能观之,府君正在病中,心绪难免。”
    “如此顽笑两句,当不得真,尊使也切莫见怪!”
    “敢问先生,方才言我荆南有祸,不知祸从何来?”
    对于桓阶的解释,陆逊自然不应,只是看着张羡道:
    “敢问府君方才可是玩笑之语?还望直言相告!”
    而张羡见他追着自己询问,便也露出一副笑容道:
    “自如伯绪所言,只是玩笑而已,吾见先生年少,却也知礼,怎敢欺之!”
    “还望先生先答伯绪之语,我等再言他物!”
    陆逊看着张羡服软,便即点了点头,又对桓阶道:
    “如今荆州之牧乃是刘景升刘牧,似张府君皆为荆州所属。”
    “如今挟三郡而抗刘牧之命,不知可为祸端?”
    张羡和桓阶闻之,不由对视了一眼,桓阶又问道:
    “那不知贵军派遣先生前来,又欲如何解局?”
    但他一问话,却见陆逊将手一背,昂首便道:
    “解法也易,只需府君上表献降,我主定能保府君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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