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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泊馆顶层，室内光线不足。
路明非已经看不到恺莎流汗后，在阳光照射下泛光的身姿。
恺莎暴血等级在发泄中降低下来，维持在一度暴血。
她脸上的龙鳞褪去，胸脯上刚好盖满路明非的手。
作为龙性褪去的代价，路明非凄惨得紧。
他身上遍布吻痕，吻痕上满是牙印和血色，其余还有七八处淤青痕迹。
这些全是恺莎三度暴血时手上没有轻重留下的。
“我说，够了吧。”路明非声音虚弱，脸色苍白，“已经破皮了。”
恺莎舔了舔嘴唇，眼神中仍是贪婪。
“最后一次。”她保证道。
恺莎双手撑在膝盖上，努努嘴，意思表达得很明显，让路明非主动一点。
“说好了啊。”路明非眼神怀疑，这是恺莎不知道第几次这样说了。
他手上用力，捏着手中的东西。
“叮！小巫女找你来了~”
餐桌上，恺莎的手机响起定制铃声，是陈墨瞳录下的声音。
“！”氛围一滞。
恺莎心脏剧烈跳动而后骤停，上下的节奏也跟着停下。
路明非感受到骤然加强的收束感，他从心的顶着后腰。
“哼~”恺莎闷哼一声，表情迷醉起来。
被恺莎弄出一身伤痕，路明非生出报复心理。
他悄悄催动言灵海王，水流裹挟着恺莎手机，将其送到手中。
路明非很有经验，在恺莎到达极限前停了下来。
恺莎不满的左右摇晃着，她看向路明非，眼神惊恐起来。
“你要干嘛！”她俯身慌忙去抢路明非手上的手机。
“叮！”的一声，电话接通。
路明非又用力地顶了几下后腰。
“哼~”恺莎闷哼一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路明非右手抱住恺莎贴在身上，左手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你在哪里？”诺诺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路明非使坏，小手游走着，后腰也时不时地动一下。
“安~泊馆~顶层~~”恺莎剧烈呼吸着。
“你在干什么？”诺诺问。
“一个人~~练刀。”恺莎说。
“路明非呢？”诺诺好奇，恺莎强调了一个人。
“他去芝加哥了，去找高中女同学和游戏女网友。”恺莎声音有种急迫感。
路明非很有分寸，一停一动，就是让恺莎心绪一上一下而不达到最高。
“怎么不带你？”诺诺问。
“我们~分~~手了。”恺莎闷哼着说。
“意思是，路明非踹了你，出去找其她女人鬼混了。”诺诺说。
“对。”恺莎回答。
“......”通话一时陷入沉默。
诺诺不知道是该安慰恺莎，路明非瞎眼才踹了她。还是该恭喜恺莎，不用被路明非骚扰了。
“哼...”恺莎捂着嘴，表情向着迷醉变化。
但路明非又停了下来。
恺莎勉强撑起来，祈求似的看向路明非。
‘求我。’路明非无声做出口形。
‘求你了。’恺莎也无声做出口形。
‘说出来。’路明非坏笑着。
“要不现在来找你。”诺诺关心的声音响起。
“别~~别~”恺莎急忙拒绝。
“我要先洗个澡。”她解释道，“刚~练完刀~~身上~一身汗~~~”
“没事，我马上过来。”诺诺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呼~”恺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再次接种到了血清。
“路明非！！！”她愤怒地双手并用，掐住路明非的脖子。
“先听我说。”路明非冷静说道。
恺莎颔首，决定听一听路明非的临终遗言。
“诺诺马上就要过来。”路明非说，“再不收拾战场就来不及了。”
恺莎冷漠驳回，“杀你只需要一瞬间。”
“我言灵是海王。”路明非微笑，“清洗战场只是瞬间的事，你确定要这么做？”
恺莎陷入思考，权衡利弊后还是放过了路明非。
她扶着腰从路明非身上起来，身上滴着大量血清。
“嘶~”恺莎脚步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路明非眼神满意，他牺牲这么大，身上布满伤痕，总算让恺莎满足到腿软。
虽然其中有诺诺电话的加持。
但这是第一次，还是以B级混血种的身体素质，迎战开了四度暴血的A级混血种。
能有这个结果，路明非只能说，没有留下遗憾。
“愣着干什么？”恺莎催促道，“快点清洗战场。”
“哦。”路明非回神，低声念诵龙文。
水流凭空冲刷而来，将两人身体和地面瞬间清洗干净。
脏水顺着窗户流出的一瞬间，蒸发成水蒸汽飘向天空。
“你去找衣服。”路明非不想动弹，吩咐道。
恺莎看了眼满身伤痕的路明非，默默点头，拿起手机向房间外走去。
学生档案室，门口。
陈墨瞳挂断电话，就一把将门拉开。
跑出去的一瞬间，撞上了迎面走来抱着一摞档案的古德莉安。
“呀！”古德莉安教授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档案掉了一地。
“零，扶一下古德莉安教授。”陈墨瞳招呼一下零，随即就不管古德莉安独自向着屋外奔去。
她解释的声音远远传来，“恺莎和路明非分手了，我要去看恺莎，档案明天处理。”
“零，别管我。”古德莉安指着飞奔的陈墨瞳，“去拦下诺诺。”
零面无表情，既不说话也不摇头，只是伸手去扶古德莉安。
但古德莉安拍开了零的手不让扶，她看向已经跑出楼道的陈墨瞳，焦急说道，“去拦诺诺！”
零瞥了一眼古德莉安，小跑着追了出去。
安泊馆顶层，路明非和恺莎已经换上放置在门口的衣物。
此时两人正相对而坐，路明非抽着雪茄，小臂上是青紫伤痕。
恺莎目光深沉地看向窗外，她已经从暴血状态退出，堆积在胸口的能量消退下去。
门口的衣物跟两人进入房间之前穿的一模一样，他们怎会不清楚被算计了。
“会是谁做的？”恺莎自问自答，“一定是家族干的。”
“副校长也一定有份。”路明非语气肯定，“她昨天才从炼金工作室出来，有炼制药剂的时间和能力。”
“......”两人又再次沉默下来。
路明非摸着脖子上的渗血牙印，阴恻恻说道，“你也不想让诺诺知道这事吧。”
恺莎双目无神，“诺诺会侧写瞒不住的。”
她没赶路明非走也是因为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