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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勾？”
明言有些惊讶。
柳智敏没多久就要满十九周岁了，竟然还相信这么幼稚的东西。
“对啊，你不是说什么影响都没有么。”女孩儿笑眯眯地伸出小拇指，似乎是在等着明言的回应。
明...
“这……这个嘛。”明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手握方向盘的指节微微发白。他当然知道金智秀和林娜琏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微妙的地步，但这种事，作为当事人的他其实并不太想过多谈论。
柳智敏靠在后座上，目光透过车窗望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单武姣突然转头看向后座的柳智敏，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知道什么？”柳智敏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别装了。”单武姣撇了撇嘴，“就是金时和娜琏的事。”
“哦。”柳智敏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也不是很早，就是最近几天才听人说的。”
“谁告诉你的？”单武姣追问道。
“还能有谁？”柳智敏轻笑一声，“自然是金时自己。”
“他自己告诉你的？”单武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嗯。”柳智敏点点头，“那天我们在练习室碰到了，他就顺口提了一下。”
“这也太突然了吧！”单武姣忍不住感叹道，“我记得前几天他们还只是朋友而已。”
“感情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多预兆。”柳智敏淡淡地说，“有时候，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明言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柳智敏对金智秀的感情一直很深，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但内心未必真的那么洒脱。
车子缓缓驶入小区，停在一栋公寓楼前。三人下了车，走进电梯，一路上依旧沉默着。
直到门打开，柳智敏率先走了进去，才终于开口：“你们要不要喝点热的？”
“好啊。”单武姣点头，“正好我感冒还没好全，喝点热的东西暖暖身子。”
“你想喝什么？”柳智敏一边换鞋一边问。
“红糖姜茶吧。”单武姣想了想说道，“你这儿还有吗？”
“有的。”柳智敏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
明言站在玄关处，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她总是这样，把别人照顾得很好，却很少为自己考虑。
“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金时？”单武姣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明言摇了摇头，“但她一定很难受。”
“那她为什么不表现出来呢？”单武姣不解地皱眉。
“因为她不想让人担心。”明言叹了口气，“她是个很要强的人。”
厨房里，柳智敏正在切姜片，动作熟练而利落。热水已经在锅里烧开，一股淡淡的姜香弥漫在空气中。
她低头看着案板上的姜片，思绪却飘得很远。
是啊，她喜欢金智秀吗？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自己很多次。
答案或许早就写在了心底，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以为只要假装不在乎，就能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可现实却一次次地提醒她，有些感情，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叮??”
水开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将姜片放进锅里，又加入了一些红糖，搅拌均匀后关火。
端着热腾腾的杯子走出厨房，看到明言和单武姣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来，小心烫。”她将杯子递给单武姣。
“谢谢。”单武姣接过杯子，吹了吹热气，小口地抿了一口，顿时露出满足的表情，“还是你泡的好喝。”
柳智敏笑了笑，没说什么，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对了，”单武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最近练舞怎么样？”
“还可以吧。”柳智敏耸耸肩，“就是在编排新舞蹈的时候有点卡壳。”
“是吗？”明言插话道，“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你会跳舞？”单武姣惊讶地看着他。
“略懂一二。”明言笑了笑，“毕竟以前也学过一些基础。”
“那你快帮她看看呗！”单武姣兴奋地催促道。
柳智敏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客厅中央，开始跳起了一段舞蹈。
明言认真地看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地指出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并亲自示范给她看。
两人一来一往，配合得意外地默契。
单武姣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心中忽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似乎……看到了某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