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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人，如今她早就不是姜府的下人了，就更不怕了。
姜宛宁没有回身看姜沐暄，只冷冷出声道，“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
姜沐暄几人还没开口，被碎片抵着喉处的姜暖暖已经哭着出声，“别，你们别动她，呜，别动她。”
碎片抵的是她的脉博，她知道，不管是谁过来都快不过姜宛宁的。
姜宛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比他们聪明。”
“说，认是不认。”姜宛宁提醒，“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回答。”
姜暖暖转头看向姜夫人以及姜沐暄几人，见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里全然不似她刚进府时，对她的坚信不移。
那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无条件相信她的。
还是不一样了，从姜宛宁威胁她生命一刻起，他们只劝着姜宛宁放开她，却一句都没有骂姜宛宁。
姜沐暄跟姜暖暖视线对上，沉着声道：“暖暖，为了自己，实话实说吧。”
他不想相信，他一直以来疼爱，用力弥补的妹妹会做出谋害自己祖母这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但……
姜沐暄转头看向姜宛宁，但宁宁从来不是胡做非为的人，她这般肯定是暖暖做的，那这件事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姜暖暖泪水决堤，她现在再抵死不认还有什么用呢，他们都已经觉得是她做的了。
“是我。”姜暖暖冲着姜宛宁怒吼出声，“是我行了吧，是我推的祖母，行了吧！你现在满意了吗？”
姜暖暖痛哭出声，嚷叫着，“我已经承认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我承认了。”
看着姜暖暖一副被“屈打成招”的模样，姜宛宁冷笑着移开手，将手里的碎片扔到了地上。
姜暖暖边痛哭边观察着姜沐暄几人的表情，他们，就真的一点也不相信自己吗？
姜宛宁将姜暖暖的小伎俩都看在了眼里，“姜暖暖，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是你推得祖母吗？”
痛哭着的姜暖暖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姜宛宁：“为什……”
话未说完，姜暖暖就知道自己暴露了，果然她再次看向姜夫人跟姜沐暄几人时，几人刚有些软化的神情，此时只有怒意。
姜夫人满眼失望，“暖暖，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啊？”
为什么？
因为她想让姜宛宁痛苦！
“因为。”姜宛宁看着转头看向自己的姜暖暖，“你身边有我的人，是她告诉我的。”
姜宛宁当然是骗姜暖暖的，知道这事是她做的不过是因为前世她也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世除了她也再没人会伤害祖母。
姜暖暖闻言双眼瞪大，怒不可遏道，“谁，是谁！”
姜宛宁没回答姜暖暖的话，只转头看向姜侯，“姜侯爷，这么晚了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会打扰祖母休息的。”
姜暖暖哪肯放弃，她走到姜宛宁面前追问，“谁，到底是谁，是谁背叛我。”
姜宛宁冷瞥了眼姜暖暖，又对姜侯道，“姜侯爷若不好好处理，我明天一早就去衙门替我祖母报官，到时候由官府来定她的罪。”
报官？姜暖暖厉吼道，“报什么官，你有什么证据。”
姜暖暖并不看她，只对姜侯道，“我说了，我有证人。”
姜侯当然不可能让姜宛宁去报官，若让外人知道他们府里发生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言官上奏，到时他们整个侯府都完了。
“姜宛宁，你……”
“啪”姜侯抬手给了姜暖暖一巴掌，“你闭嘴！”
然后回头看向姜宛宁，面带燥怒，“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