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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你有病，我的手都被你捏断了，快松手。”
“陆小姐，你该改改你的脾气了，不是谁都可以打的。”
司南冷声提醒着，甩开她的手，将殷如雪护在了身后。
“司南，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了？你不过是我哥身边的一个小保镖，跟我哥跟久了，就把自己当主人了？我告诉你，没有我哥，没有陆家，你就是一条路边的野狗。”
陆芊芊见这么多人都跟她作对，就连司南都胳膊肘往外拐，实在是气急口不择言。
“臭丫头，你骂谁是狗呢，这是我男人，是你想骂就能骂的吗？”
殷如雪向来护短，谁欺负她的人都不行，想也没想就冲上去啪啪给她两巴掌。
“你敢打我，你反了你。”
“打你就打你，还要选日子吗？”
“啊，司南，你在哪儿找的泼妇？”
战火瞬间燃气。
“别打，别打了，姑奶奶，我求你们了。”
司南无语了。
两个祖宗他谁也惹不起。
只能站中间拦着，做和事佬。
陆芊芊打不着殷如雪，就一巴掌一巴掌抽在他身上。
大小姐发脾气就喜欢抽人巴掌，他倒也习惯了。
可殷如雪不乐意了。
“谁让你打他了，谁让你打他了，有本事你打我。”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心疼上这个男人了，就见不得别人欺负他。
“殷小姐，我没事，我没事。”
司南急忙过去，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一边。
“他骂你，还打你，凭什么？你是保镖，又不是他们家的出气筒。”
殷如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掉。
“怎么还哭了，我真没事。大小姐，他不经常骂我。”
“那也不行，这个破保镖我们不干了，以后我养你。”
殷如雪越说越委屈，哭得更凶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
他伸手把殷如雪揽进怀里，轻声哄着。
看到她哭，他也莫名跟着红了眼。
长这么大，好像没人心疼过他，没人为他哭过。
没人在乎他委不委屈，该不该被打，被骂，被羞辱……
大小姐人没坏心思，就是喜欢打人出气。
他一直跟着先生，算是被打骂的少的了。
陆芊芊站一边看着两人秀起了恩爱，哭笑不得。
现在挨打的人是她，她们俩倒委屈上了。
“师傅，司南哥哥和雪雪姐姐怎么哭了？”
“他们在谈恋爱。”
姜云筝开心的凑在真真耳边悄悄说着，声音莫名哽咽，莫名红了眼眶。
如果雪雪能找到自己的真爱，那颗受伤的心能安定下来，她也放心了。
“师傅，你是不是在担心爸爸？你别担心，姑姑是吓唬你的。之前医生也说爸爸醒不过来，可爸爸还不是醒了。爸爸说过，不会丢下我，不会丢下师傅的。我跟你一起喊。”
真真胖乎乎的小手替她擦干眼泪，奶声奶气安慰她，跟她一起喊。
“爸爸，师傅醒了，你要是睡好了，要快点醒过来，不要让我和师傅担心了。你要是睡太久，师傅就不等你了，她要走的话，我一个小丫头可是拦不住的……”
真真嘟着小嘴，握着爸爸的手，吧唧吧唧说个不停。
外面突然传来警察的声音。
“我们找一下姜小姐，请问她在哪间病房？”
“警察叔叔，她在这儿，你快把她抓走。”
陆芊芊见警察来，就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帮着引路。
“师傅，你快跑。”
真真以为她们又是来抓姜云筝的，拉着她让她跑。
“师傅没做错事，不用跑，警察叔叔是来帮妈妈的。你在这儿跟爸爸多说会儿话，师傅等会儿回来。”
姜云筝摸了摸真真的头，笑着把她安抚好，便起身朝警察迎了上去。
“姜小姐，昨晚发生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让你受苦了，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方不方便配合我们做一些调查。”
两个警察对她格外客气。
她昨晚差点被他们系统内部的人弄死了。
这就证明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姜小姐极大可能是无辜的，被人冤枉的。
“方便，我们去隔壁病房。”
姜云筝微微点头，带着他们去了隔壁病房。
哪里才是她的病房，昨晚陆知白昏迷前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医生也就只能在他的病房加了一个小床。
“云筝，要不要等我哥来了，再聊？”
殷如雪担心的拦住了姜云筝。
“不用，我可以把事说清楚。”
“你说得清楚，但他们可信吗？他们可是在看守所都敢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殷如雪不屑睨了两个警察一眼。
“小姐，你不要拿我们和那些害虫作比较。”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害虫？难道我闺蜜还要被你们弄进去整死吗？必须等律师来。”
殷如雪咄咄逼人，死活不让姜云筝配合他们。
“那就请二位等等，我可否先打给电话给我前夫吗？”
姜云筝知道殷如雪为她好，也不好驳她面子，只能转移话题。
她有很重要的事，要问霍聿川。
“当着我们的面打，行吗？”
两个警察拿出手机给她，并带她去了隔壁的病房。
姜云筝拨通了霍聿川的手机号码，很奇怪她每次打霍聿川电话他都不接，但他的号码她却像刻在了心里一样。
无论过多久，依然能清楚的记得。
电话打通，没人接。
她又打了两次。
第四次，终于接通了。
“谁？”
霍聿川语气冰冷，带着几分不耐烦。
这是他的私人号码，除了家人没人知道。
他以为是骚扰电话，并不打算接。
可对方不厌其烦的打，他才接的。
“是我。”
“云筝！你出来了？我正要去看守所看你。”
霍聿川震惊不已，猛踩了刹车。
姜云筝听到了那边急刹车的声音。
“昨晚出来了，手术做了吗？”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我们见面聊。”
霍聿川并未答复她，只想马上见到她。
“我在医院，姜明珠找人在监狱想杀我灭口，我现在只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给熹熹做手术。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有没有给熹熹做手术？”
姜云筝急切的逼问着。
她不想在被姜云筝当傻子耍了。
“没有，她不配。”
霍聿川压抑着愤怒的情绪，重重捶了两下方向盘。
“什么意思？她又要搞什么鬼？”
“云筝，我们见面在聊行吗？”
“霍聿川，我要听真话。”
姜云筝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手机大声喊了起来。
“医生给她做了详细的术前检查，查出她有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