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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护士说要“保存急救药品”的箱子。
但21:23分,电梯再次打开时,里面只有推着空担架的清洁员。
“人呢?”孙队长的指关节敲得键盘“啪啪”响,“医务人员21:18上楼,21:23下楼,中间这五分钟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李宝突然站了起来,凑近屏幕。
在21:23分的画面里,电梯门开合的瞬间,右上角的像素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就像老式录像带卡带时出现的雪花一样。
他调出了电梯间另一个角度的监控,时间码显示为21:22:47时,画面突然暗了半秒,再亮起来时,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医生已经站在了担架旁边,而三秒前他还在走廊尽头接电话。
“这不是卡带。”李宝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这是画面拼接。有人用软件把两段不同时间的监控录像剪在了一起,中间用黑屏过渡。”他指着时间码小数点后的三位数,“正常监控的毫秒数是连续的,但这里21:22:47:123直接跳到了21:22:47:456,中间少了333毫秒——正好是一段视频的标准剪辑间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59章录像里的猫腻(第2/2页)
孙队长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医务人员没有说谎?他们上下楼的画面被人替换了?”
“不止如此。”李宝调出了酒店天台的监控,“张远山发的照片里,天台的铁门有划痕,金属碎屑里有纤维。结合王护士袖口上的纤维、许梅防狼喷雾上的倒刺,还有花瓣上的齿痕——”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有人提前拷贝了监控录像,用微型电脑替换了酒店的监控主机,制造出了‘医务人员消失’的假象,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电梯。”
“那么劫持他们的人……”孙队长的声音低沉下来。
“是王立平。”李宝脱口而出,“赵婉儿在直播里提到过,她有一个粉丝叫‘牡丹客’,总是给她发关于乾陵的资料。上次查她的私信时,‘牡丹客’的IP地址在文物局附近——而王立平,是文物局新调过来的档案员。”他想起了袁天罡残卷里“牡丹泣血”旁边的十字车标志,想起了护士最后说的“花”,“他要的不是人,而是赵婉儿身上的东西——可能和乾陵地宫的牡丹壁画有关,甚至……”
“甚至什么?”孙队长追问道。
李宝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时间码,喉咙发紧:“赵婉儿直播的时候说过,她在壁画前许过愿,说‘如果能找到乾陵的秘密,愿意用一切交换’。王立平可能利用了这一点,让她自愿戴上有牡丹印记的绳结,再通过救护车把她带走——毕竟,袁天罡残卷里的十字车,指的就是救护车。”
监控室的空调突然“嗡”地响了一声,孙队长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小王发来的消息:“查了医务人员的通话记录,21:20分有一个未知号码打进来,接通后对方只说了句‘按计划行事’。”
李宝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调出了酒店所有入口的监控。
当画面切换到地下车库时,他的呼吸突然停滞了——21:21分,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抱着一个盖着蓝色布的担架,从消防通道闪进了车库,后脖颈上的红胎记在监控画面里格外刺眼。
“车牌号!”孙队长凑了过来。
但男人刚把担架放进后备箱,监控画面就像雪花一样跳动起来。
等画面恢复时,车库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停车位,地面上有一块暗斑——李宝放大画面后发现,那是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形状像半片牡丹花瓣。
“车牌号!”孙队长凑过来。
但男人刚把担架放进后备箱,监控就像雪花一样跳动起来。
等画面恢复后,车库里只剩空荡荡的停车位,地面有块暗斑——李宝放大画面,那是滴暗红色液体,形状像半片牡丹花瓣。
“查车牌号!”孙队长抓起外套。
但男人刚把担架放进后备箱,监控就雪花般跳动起来。
等画面恢复,车库里只剩空荡荡的停车位,地面有块暗斑。
李宝放大画面,那是滴暗红色液体,形状像半片牡丹花瓣。
男人放好担架,监控便雪花似跳动,恢复后车库空荡,地面暗斑如放大所见是滴暗红色类似半片牡丹花瓣形状的液体。
“车牌号!”孙队长急切凑近。
男人将担架放入后备箱后,监控画面如同雪花般闪烁跳动。
待画面稳定下来,车库中只剩下空荡荡的停车位,地面上有一块暗斑。
李宝放大画面,发现那是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形状就像半片牡丹花瓣。
“查车牌号!”孙队长催促道。
然而,就在男子把担架放进汽车后备箱之后,监控画面突然像雪花一样闪烁抖动起来。
等到画面恢复正常时,地下车库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停车位,地面上有一块颜色较深的斑点。
李宝放大画面仔细观察,发现那原来是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形状看上去就像是半片牡丹花瓣。
“车牌号是多少!”孙队长急忙凑了过来。
“调交通卡口监控。”孙队长抓起外套,“王立平往乾陵去了,得赶在他……”
“等等。”李宝突然按住他的胳膊,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右下角——刚才画面像雪花一样跳动的瞬间,有一串模糊的数字闪了一下,像是某种设备的序列号。
他快速记下数字,转身对监控员说:“查一下这个序列号,是哪家公司的微型电脑。”
监控员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着:“是‘盛唐科技’,专门负责文物局设备维护的——”
“王立平的公司!”李宝和孙队长异口同声地说道。
雨还在不停地敲打着窗户,李宝望着屏幕里那片暗红色的牡丹形状的血渍,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拿出袁天罡残卷,翻到“牡丹泣血”那一页,发现残卷的边缘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是用朱砂写的:“血引花,花引陵,子时三刻,魂归棺。”
这时,手机震动了起来,是张远山发来的定位信息——在乾陵地宫的最新勘探资料里,主墓道东侧有一处凹陷,形状和赵婉儿直播里的牡丹壁画完全吻合。
李宝把残卷塞进背包,抬头时正好对上孙队长紧绷的脸。
“走。”他说,声音就像绷紧的钢丝一样,“去文物局调王立平的档案。”
监控室的门被风撞开,雨丝裹挟着寒意灌了进来,吹得屏幕上的时间码快速跳动。
23:57分,数字跳到23:58的瞬间,画面里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后脖颈的红胎记在蓝光里格外刺眼。
李宝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个黑影怀里抱着的,是一件带血的蓝色布外套,和他刚才裹在赵婉儿身上的那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