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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程语嫣的办公室，将她的黑色真皮座椅镀上一层金色。她比平时早到了一个小时，精心挑选的深蓝色套装包裹着她曲线分明的身体，口红是特意挑选的＂权力红＂，高跟鞋让她比平时高出五公分——这些都是她的盔甲。
程语嫣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蚂蚁般大小的人群。九点整，林默就会出现在人力资源部，开始他的第一天工作。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脑海中不断重播着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林默似笑非笑的表情，莫言阴沉的脸，还有那段足以毁掉她职业生涯的影片。
＂程总监，您的咖啡。＂
助理小张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程语嫣接过咖啡，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谢谢。今天有新员工报到，财务部的林默，十点安排他来见我。＂
＂好的，程总监。＂小张点头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程语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是程语嫣，公司最年轻的总监，以铁腕手段和冷静头脑闻名。一个比她还要年轻的小子和一段性爱影片不足以击垮她，见招拆招可是她最拿手的。
时钟指向九点五十分，程语嫣重新补了口红，将办公桌上的档整理好，摆出最专业的姿态。十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
＂请进。＂
门开了，林默走了进来。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白衬衫一尘不染，领带是沉稳的深蓝色，整个人散发着精英气质。与按摩会所那个穿白制服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程总监，早上好。＂林默微微颔首，声音清朗专业，＂感谢您抽时间见我。＂
程语嫣的指尖掐进掌心。他表现得如此正常，仿佛他们之间没有那个肮脏的秘密。＂坐。＂她简短地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林默坐下，双腿自然分开，姿态放松而自信。他将一份资料夹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入职资料和第一个月的计画书，请您过目。＂
程语嫣翻开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纸面上。然而她能感觉到林默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像一只无形的手，让她颈後的汗毛竖起。
＂计画书写得不错。＂她公事公办地评价，＂但我注意到你没有提到与总监办公室的对接流程。＂
林默嘴角微微上扬。＂我认为这部分更适合私下讨论，毕竟...＂他的声音降低，带着只有她能听懂的暗示，＂我们的工作关系会比较...特殊。＂
程语嫣猛地合上资料夹。＂林默，＂她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游戏，但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当然，程总监。＂林默微笑，眼神却毫无温度，＂我完全尊重公司的层级关系。只是...＂他向前倾身，声音几不可闻，＂您还记得按摩室里，是谁教您享受层级颠倒的乐趣吗？＂
程语嫣的脸刷地红了。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莫言跟林默的手，自己的呻吟，还有按摩床上那个完全陌生的放荡女人。
＂够了！＂她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如果你以为那些影片能威胁我，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公司合夥人看重的管理层，而你只是个刚入职的小职员。＂
林默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到她面前。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与莫言的雪松精油完全不同，却同样令人不安。
＂程总监，＂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拂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背，＂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威胁您的。＂他的手指慢慢上移，划过她的手腕内侧，＂我是来提供...服务的。＂
那触感让程语嫣浑身一颤。林默的手法与莫言如出一辙——精准丶克制，却充满暗示。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林默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您的身体比您诚实多了。＂他的拇指按上她的脉搏，＂跳得真快。是因为愤怒，还是...期待？＂
程语嫣终於找回了声音。＂滚出去。＂她咬牙道，＂否则我立刻叫保全。＂
林默後退一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如您所愿，程总监。＂他走向门口，又停下脚步，＂对了，我忘了告诉您——莫言辞职了。昨晚的飞机，去了东南亚。＂他转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您只有我了。＂
门关上的声音在程语嫣耳中如同惊雷。她跌坐回椅子上，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莫言走了？这意味着林默是唯一掌握那些影片的人，也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
她抓起电话，拨通了按摩会所的号码。几声铃响後，前台证实了林默的话——莫言确实辞职了，走得非常突然。
程语嫣放下电话，感到一阵眩晕。她原本计画今天下班後再去会所找莫言对质，现在这条路被切断了。她盯着电脑萤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林默背後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