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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是空中楼阁一样，存在于理论上吧？”
范校长端起茶杯，发现没水了。
黄少天挨了一脚，起身跑去拿热水瓶回来了。
“呵呵呵，你小子啊！你家表哥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踢一踢，动一动。”
“北四院我会去说，两边同时开工，花费可不少啊！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没问题，大不了多更新几个版本，竭泽而渔嘛！”
“什么意思？学校里的游戏你还要挣钱不成？劳逸结合可以，玩物丧志可不行啊！”
“您想哪里去了？咱自己做的游戏，我还能挣自己同学老师的钱？永久免费，最多就是拉点广告费。学校里可以挂点海报吧？好歹人家赞助了这么多福利不是？”
“那你那些积分商城的福利，永久有效吗？”
“有效啊！就是有数量限制的，这个合情合理吧？”
两张学籍卡被范校长从抽屉里丢出来，“自己回去贴上照片，明天就能去研究所报到。”
“我能打个电话吗？长途！”
“打吧！”
向鹏飞激动坏了，有些不分场合。
“你过来聊几句。”
“公派留学是不是早了点？”
“你小子真敢想，硕士不给我毕业，你哪里都别想去！”
“过段时间，有个老朋友经过上海，想要见见你，你小子把你原子钟从无到有整理一下，我可不信你那些鬼话，什么偶然事件。”
“见我？别又是清北来的吧？人家要你的墙角，你怎么还打开国门了？”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清北不全是那种利欲熏心的人！”
“您还别不信，等到十年后，你就等着看，清北9成9公派出去的都不会回国，要么移民要么申请绿卡要么就是在申请绿卡的路上。”
“这才是你选择我们交大的真正原因吧？”
“明眼人都知道，一个学校文化里没有爱国教育的，天天都是各种攀比，能有什么大出息？我走了！”
范校长看着林栋哲独自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了解放前那些去往美西欧的同学们，如今回国的就那么几个，难道真的是教育出了问题？
向鹏飞还在跟他爸做着简短的交流，用的是贵州当地的土话。
“爸，你跟我师傅说一声，我有空就回去看他！”
“那个...鹏飞，你师傅不让我们跟你说，你师傅生病了，目前在贵阳第二人民医院里住着呢！”
“爸！你为啥现在才给我说？严重吗？”
“没钱治病，拖久了。”
“爸，我有钱，大舅妈给我的零花钱我都攒着的！”
“要花很多钱，我跟你妈再想想法子吧！”
挂掉电话，向鹏飞朝着若有所思的范校长鞠了一躬，低着头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师傅生病了，需要做手术，家里没钱...”
“就只要钱？表哥，还有多少现金？”
“不，我不能要你们的钱？”
“向鹏飞，你什么意思啊？我们还是不是兄弟啊？别婆婆妈妈的，你还想自己单干怎么的？多少钱？哪家医院？”
向鹏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师傅就跟我爷爷一样，我很尊敬他的。”
“废什么话？走啊！”
一把拽起向鹏飞，朝着办公室方向跑。
“哎哎哎，钱，钱票拿去啊！”
林栋哲折返回来，一把抓起钱票，往兜里一塞就跑。
“栋哲，我们就这么走了，不算旷课吗？”
“旷课？旷什么课？嘁，我们大四学业已经完成了，现在就是花时间完成毕业论文和模型设计。你回头好好考研，别给我们丢人。这些钱票应该够了吧？”
看着手上厚厚的一叠大团结还有各种工业券，向鹏飞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哪家医院来着？”
“贵阳...贵阳第二人民医院！贵州没有飞机，火车路上也不安全...”
“表哥，帮我们俩跟罗老师请个假，马上就回来。”
“好，要帮你们买票吗？”
就看到林栋哲打开办公室的门，将向鹏飞一脚踹了进去，接着就把门关上了。
“我说，要给你们...我去，人呢？”
“黄总，需要您签字。”
“林栋哲他们俩人呢？”
“没看到啊！”
向鹏飞站在原地，不停地揉着双眼，“这这这这这...这里是贵阳？我们怎么来的啊？”
“壁纸。”
都能接受壁纸带货了，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你...谢谢你栋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