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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方悄悄送来,自己都藏的好好的,哪能轻易给宋明殊知道。
“蛰儿喜欢就好,吃完了就再休息会,宁儿还做了浇头面,蛰儿要吃点么?”
“吃不下了”,宣娘胃口不大,藕粉圆子下肚就觉得七八分饱,宋明殊的手在他肚子上打着转揉,屁股的疼摩擦在床褥上,宣娘不大乐意的晃动,“哥哥,蛰儿起来走走。”
“嗯”,宋明殊抓住宣娘要往鞋里才的修长双足,手掌在上面重重抽了几下,“多大的人,还光脚穿鞋子,好好穿戴。”
“蛰儿错了”
宣娘被打疼了,足心相互蹭着消磨疼痛,宋明殊看着有趣,抽手立在一旁观赏,宣娘被看羞了便又侧卧在床上不肯起,宋明殊笑着上前在宣娘眉眼间亲吻一阵,又隔着唇舌品尝了桂花蜜的余甜,把人又弄的软作一池水。
厨房里宋风宁把刚刚擀好的面饼切成面条丢进水里煮,一旁摆着刚用猪油炒香的腌菜碎,里面还嵌了些红彤彤的辣椒,少了些宫里皇家御膳的精致,却多了粗犷的烟火气息。
“香啊”,宋明殊闻着香气进门,宋风宁放下筷子行礼,又转身去拨弄锅里翻滚的面条,面条白花花的在沸腾的水中起起伏伏,“你这手艺,得亏是像你宣娘多一些。”
“父亲过奖了”,宋风宁不知道多跟宋明殊该说什么,他们不仅是父子,还隔着君臣,即便是宋明殊对他已经足够偏爱,他也时常在这种独处时战战兢兢,不敢造次。
宋明殊倒是自在,把碗洗了净,抓了麻布随意擦干了手,“过了上元节,你便要封侯,旨意已经拟定了。”
“儿臣谢父皇”,宋风宁思想再三,还是行了大礼,宋明殊也就没多说什么,自己拿了筷子替宋风宁照顾他那一锅面条,也没让人起来,就那么罚跪着,宋风宁心里惴惴,面上一点也没敢显露。
“宁儿,你之前跟为父说没有心上人,那么你和子荏……”
“父皇,儿臣知错”,宋风宁身子一抖,跪伏在地上,“子荏与儿臣自幼相识,但他的身份不能做夫人,儿臣不忍……并非有意欺瞒,请父皇责罚。”
“你这是看着宣娘,心里怕了”,宋明殊把面捞进两个碗里,稍多的一碗给了宋风宁,又帮人淋上浇头,“子荏确实做不了夫人的身份,但是做个男妻还是行的,他是个好儿郎,若是你他日开口,朕照准。”
“儿臣谢父皇,只是子荏还未与儿臣心意相通,儿臣单相思罢了。”
宋风宁跪直身子,宋明殊眯眼看着自己这个长了这么大还不开窍的儿子,气得摇头,想他这么大的时候,宣娘早就被自己带回家,屁股都打熟了好多年了。
“从容也未必是个夫人的良选,但是作为男人,家中的主心骨,你当知今后肩膀上挑的不是一个人的担子,有所偏爱,但心里那杆秤要端得稳。”
宋明殊语重心长,宋风宁听出了弦外之音,宋明殊对宣娘的疼爱满朝尽知,但他从未枉顾礼教,私下对皇后敬重,对其他妃嫔也是该有的恩泽从不少,按照礼法每月该行的事从不耽搁,皇子皇女一个一个的出生,那杆秤在外人眼中稳稳的端平,为的是堵住悠悠众口,后宫不起事,朝局没有后顾之忧才坐得稳当,宣娘也才有如今的安生日子。
宣娘趁着宋明殊出门的时候,揉着好像已经断了的腰一点一点缓缓的起身,股间的位置被宋明殊坏心思的夹了颗珍珠的夹子,前后的穴口又被药玉塞好,弄得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羞的跺脚,这般模样在儿子跟前,他这张老脸真的是丢尽了。
毕竟是过年,宣娘找了件茶红色的袄子穿在外面,腰带松松的系上,又用根玉簪子给自己挽了发髻,折腾好了才小步的踱到酒馆前堂,今天不营业,他也只是来做些寻常的洒扫,刚搬开门前抵着的木板,两名男子边一前一后的撩着门帘走了进来。
宣娘被突然的日光刺了眼,回过神看清来人的时候,向后退了一步,“民夫给三皇子,七皇子请安”,话毕,膝盖将将要着地的时候就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谢二位皇子。”
“哪能让宣娘娘给我们行大礼”,说话的人是三皇子宋成宇,说是三个人中间最大的,也不过就比宋风宁大了五岁,早两年原本的夫人殁了,去年续了弦,如今的夫人是暗卫首赢泷,两人算是恩爱,宋成宇的模样都看着精神了不少。
“原先少不更事,如今都大了,自然是不能让您跪的”,七皇子宋成禄手下管洛城水军,脾气冲得很,但都说谁养的孩子像谁,三个孩子里把宣娘背后那股泼辣劲儿学的最像的也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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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老七来了”,宋明殊回房没寻到人,听到前堂有动静便来看看,刚好看着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扶着宣娘,面上显露几分满意,宣娘忍着屁股的疼和股间的别扭福了身,溜去后厨准备午饭,路过宋明殊身边的时候,被人迅速的戳了一下,疼的走路都打了弯。网?址?F?a?布?y?e?ǐ???????é?n?2??????⑤????????
“宣娘怎么了?”宋风宁被宣娘从厨房赶了出来,一脸莫名其妙的掀帘进门,被迫跟这几个大男人一起坐在厅里面面相觑,最后实在忍不住跑去柜台里取了壶酒,酒上了桌喝了几杯,父子四人话才逐渐多了起来。
男人间的话题左右不过都是边塞的兵马、水军的船粮、江南的姑娘和塞北的儿郎,还有宋风宁的婚事和杂七杂八的规矩流程,聊得云山雾罩的时候,宣娘端了菜上桌,六个菜都是各自喜欢的口味,并没有为了年节的吉利就故意去讨那个彩头,两个小矮桌并做一个,碗盘刚好摆得下。
宣娘按规矩跪坐在一边给宋明殊布菜,后者端着碗简洁的下令:“坐着。”
宣娘一脸为难,带着那仅仅是动一动都疼的直冒汗的伤,他宁可就这么跪着不动,宋明殊见状失笑,“倒是我忘了”,然后在三个儿子的瞩目中起身出门,不久便拿着个软乎的厚垫子铺在宣娘身边的矮凳子上,“你怕椅子凉,怪我,太粗心了。”
“咳”,宋风宁懒得拆穿,另外两人也是不愿意搭这个话茬,默默的扒饭,三个人各自对付自己面前的菜色,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往那边瞟,仅仅是坐在一旁,他们都觉得脸热。
“父亲,宣娘留步,儿子明天再来看望”,三皇子和七皇子在用过午膳后便告辞,只有宋风宁留到了夜色渐浓才告别出门。
栖霞大道还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色,商户门户紧闭,宋风宁裹了裹身上的外袍,早上出门时刚沐浴过身上热气重就没多加衣服,如今还真的有些凉了。
“主子”,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宣诚酒馆与隔壁店家之间的静巷中走出,手里的灯笼闪烁着微弱的烛火,微光映照着那副异域风情的深邃五官,一双凤眸在看到宋风宁时微微眯起,随后将灯笼放下,把手臂上搭着的玄狐裘袄给人披上系好了带子,“主子小心着凉。”
“子荏,你怎么来了?”宋风宁老老实实的感受着自己身上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