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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绸巾裹着个雪球敷在高子荏的脸上,“等一会还要去送孙婆,然后去宣娘那里,别弄的一脸肿的不好看。”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高子荏被绸巾挡着的角度小声嘟嘟囔囔,宋风宁揪着他的乳头警告似得用鞭子在上面抽了一下,抽的他马上噤声,乖乖的捧着绸巾给自己肿成包子的脸冷敷,嘴里嘶嘶哈哈的,眼角红红看着像个受委屈的兔子。
“凑过来让我亲亲”,宋风宁手臂向后撑着让高子荏自己把嘴送到跟前,高子荏原本跪着够不到他,只能两手支撑在宋风宁的腰际,伸着脖子嘟着嘴,鼻子还哼哧哼哧发出不通畅的声音,宋风宁搂着他的脖子灵巧的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上去,“上当了子荏。”
“唔,风宁”,高子荏委屈的眼角玫红色更艳了几分,“等会还要出门呢……”
“我知道”,宋风宁表现的全然不像知道的样子,手里变戏法似得拿出了上面雕着硕安侯府纹饰的玉势,同昨夜拔出的不同,这根玉势后面是一个翡翠的平安扣,“侯府的玉势是暖玉做的,性子温和,绝不会委屈冻坏了子荏的小娇花,自己把腿张开,以后每次承欢后,第二天早上要求我帮你塞好,听明白了?”
“唔,是”,架不住宋风宁吐息的嘴就在他双唇上轻蹭,高子荏把腿脚收起在床沿,被打过的屁股刚好卡在床沿最坚硬的木头上,疼的直冒冷汗,稍微抬高了身子避开痛处,却让宋风宁的动作更方便了些,“求……求夫君……帮子荏把玉势塞进穴里,从此子荏便是夫君的人,受……受夫君管教,与夫君同气连枝,呃嗯……”
玉势被宋风宁拿在手里深深浅浅的抽弄,高子荏娇喘着承欢,男妻的仪式还差最后一步才算礼成,他要被那象征臣服和归属的玉势弄到情潮的云端却不能发泄,必须时刻绷紧精神才行……
搅弄的动作随着宋风宁视线中那个高耸的帐篷在薄薄的衣袍上留下一滩水迹而终止,那支起的位置没有出口不上不下的挺着,高子荏要让那处支棱到用过早膳,还得展示给宋风宁看的满意才可以赏他一次发泄。
“这是为了证明我娶的人是个完整的,没什么缺漏”,宋风宁笑看着高子荏两腿间鼓起的地方,脚尖伸长在上面磨了几下,“快把碗里的面吃完,然后就让子荏一次好不好?”
话音未落地,一个空碗就出现在了桌子上,高子荏嘴角还留着面条汤的残迹,用舌头舔了卷进嘴里,一副“你说话要算话”的表情看向瞠目结舌的宋风宁。
“子荏想怎么出来?”宋风宁十分客气的问道,脚下却加了力气,踩在那处来回碾蹭着,手还支在桌面上做了个天真的表情,看着高子荏嘴唇紧紧抿成了线,隐忍的辛苦,“子荏怎么了?难不成桌下有老鼠让子荏怕的发抖?”
“夫君……好哥哥,子荏,呜嗯……呃”,高子荏禁不住如此的刺激,趴在桌上大口的喘息,宋风宁脚腕加快的把那根阳具来回拨弄,“啊呃……子荏丢了……谢谢夫君赏赐。”
“乖,收拾收拾出门了。”
宋风宁把人推进里屋去沐浴更衣,自己让下人把脏衣物弄去洗,高子荏红着一张不知为何发烫的脸跟他一起站在门口时,孙婆已经等了有一阵子了。
“子荏多谢孙婆教导”,高子荏拱手行礼,如今他已是侯府的人,除了宋风宁、家里的长辈还有宫里的那几位之外,他是无须再跪他人的。
“能教您一些是老奴的福气”,孙婆一脸和蔼,倒是没有往日教习的时候那股严肃刻板令人皮紧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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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帮孙婆端着”,宋风宁找了个府里的年轻侍从,将孙婆那五百两黄金放在他的肩膀上,“孙婆,您请。”
大街上孙婆带领端着盖红布赏金的侍从招摇过市,教习婆子教的好得了主家的青眼都要如此大张旗鼓的炫耀一番,一行人过了从府门口时,孙婆还晃了晃腰,对着墙那头嚷了一句“谢硕安侯赏,都是老奴的福报”,语气讥诮嘲讽,也不顾墙里的教习婆子能不能听见,像个支起翎毛的斗鸡一般提着气,步履稳健的“路过”了从府。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高子荏直到坐在宣诚酒馆里才说了自己的顾虑,座椅上被宣娘提前准备了一个厚实的棉垫子,总算宋风宁有点良心,这次没捉弄就把垫子给人铺好了,“会不会让丞相记恨?”
“从知善还没派人来找我退婚,指不定是在打什么算盘,我有种预感,从府这一年内不会太平,你在燕都城要多留意些。”
宋风宁若有所思的夹了一口盘子里的饺子,“怎么生的?”
“呵,那是给新媳妇吃的”,宣娘凉凉的飘来一句,在高子荏伸筷子去夹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把饺子挪开了,“一家有一个生的就行,子荏别管他”,说完端着饺子去了后厨,总不能大过年的真吃生饺子。
“娘亲胳膊肘往外拐”,宋风宁冲着宣娘消失的方向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给高子荏添了一碗汤,“看娘亲向着你我就放心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跟娘亲和父皇好好相处,你是我的人,他们会疼你的。”
“宣娘娘和皇上一向待子荏宽厚,子荏自然要好好孝顺他们”,子荏说话的小嘴突然被一双筷子夹住,视线看过去正是刚才短暂离去的宣娘,一手插着腰不满意的审视着,“唔……”
“唔唔”,高子荏被那双筷子夹的嘴疼,求助般的看向宋风宁,却看对方跟自己对了个口型:
“改——口——”宋风宁看热闹的嘴型很夸张,一脸就是不嫌事大的样子。
“唔,唔,梁……梁清……”
含糊的一声娘亲被筷子夹的跑了音,宣娘听满意了就把筷子放下,只在那小嘴上留下一道红红的筷子印儿,高子荏低头搓了搓今天遭了两次罪的嘴巴,脑袋又被宣娘嗔怪的戳了一个来回。
“娘亲别欺负子荏,他老实,回头再傻了怎么办?”
“……”
一顿饭在高子荏委委屈屈的模样中吃完,情绪让他短暂的忘记了之前宋风宁那句“从府不太平”的断言。
燕都阖家团圆的日子平平静静的过去,高子荏年后开始准备着帮宣诚记跑腿,也在御林军领了一份并不紧要的文职,十六的辰时刚过,宋风宁的战马就似火一般窜出了燕都城,高子荏送他的耳坠在左耳上闪着暖光——发妻言语在畔,愿能略解相思。
第20章
燕都的四月天变的好像小孩子的脸,上一秒阳光普照,下一秒便被黑云压了城。
高子荏挽着衣袖站在宣诚酒馆的门口,远看城墙之上,一副山雨欲来的景象。
“要变天了,今晚就留宿吧”,宣娘拎着个算盘,算盘珠噼啪噼啪的脆响,看上去是刚核完今天的账目,“燕都的春天你们多少年没见过了。”
“嗯,有八年了,暮凉山没有什么春夏,最暖和的时候也就跟燕都的秋天差不多,好在山下有地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