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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高子荏下颌的角度流进他的唇齿之间,宋风宁静默的看着高子荏的喉间翻滚,等着他气喘的匀实了才拿着板子起身。
“我只说一次,子荏,看到地上两块地砖的边线了么?拿两个凳子在上面摆好,双膝分立,手肘撑桌面,挨打的地方翘高了,凳子不许偏姿势不许变,30板子,任何违反都重新计数,记得了?”宋风宁靠在一旁的花架上,看高子荏在自己的命令下摆好了圆凳,又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好,“补充一下”,板子撩起快要盖住屁股的衣料,“衣服不许落下,以后进了我的屋子,下身不许着物。”
高子荏明显有片刻的僵硬,那点变化自然是逃不过宋风宁明察秋毫的双眼,“这只不过是如山一般高的规矩堆里的一颗沙砾,子荏,我心疼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子荏愿受规矩,请主子赏打”,说罢,那翘起的臀部又向后送了送,压着衣摆的手肘将那衣襟又扯紧了几分,高子荏轻抿双唇,深蓝色的眼睛平静的像是一汪见底的清泉。
宋风宁松了口气,板子捏在手里颠了颠力道,然后扬手劈下一声闷响,板子落在臀峰上,高子荏的屁股不是那种好打的软肉,因为常年在沙场摸爬,在马上颠簸久了,臀部翘挺着,却是粗糙结实,一板子十成力抽下去,宋风宁倒觉得自己的手腕被震了一下。
“一,谢主子赏”,高子荏疼的钻心,板子的力道仿佛要击碎他的灵魂,之前还觉得隔着层亵裤并不算什么遮挡,如今裸着挨打才知道厉害,这痛楚不可同日而语,疼的他想大叫出声。
“不许绷着,刚才的不算”,宋风宁知道这人大概是紧张,待人放松了才又下手,这一会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教导如何挥鞭握板的时候,那时面前的屁股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太监宫女们,宋风宁在那些人身上学了许久,才知道怎么下手才让人疼。
高子荏忍不住又收紧了臀肉,宋风宁毫不留情的在原处狠狠抽了三下,“子荏,学不会放松?那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开始。”
板子一下一下的叠在同一处,这板子一向不留痕迹,此时却在高子荏的臀峰上逐渐加重了颜色,开始还是浅浅的,到后来逐渐浓郁起来,高子荏小声叫着疼,宋风宁却只看那臀肉随着风声一哆嗦一哆嗦的,反手握住板子换了个位置连抽十下。
“主子,主子,疼,好疼,子荏知错,再也不敢了”,高子荏有些受不住,身子往前靠在桌沿上,左腿的凳子也偏离了位置,宋风宁见状,收了板子站在一旁,等着高子荏在他的视线里自我冷静。
冷静下来的人自知坏了规矩,也不敢起身,把屁股翘的更高了,乖顺的软声认错,“子荏坏了主子的规矩,请主子责罚。”
“摆回去,翻倍”,宋风宁看着高子荏委屈的样子,心里疼的一抽,他不想多解释什么,如果他日到了教习婆子手下,这般规矩只会受的更多,如果自己此时惯着让他松懈了精神,往后的苦怕要更吃不消了。
“请主子责罚”,高子荏没觉得有什么委屈,只是疼,即便是宋风宁今天严厉的有些不近人情,他满心却想的是往后要少惹宋风宁动怒,今天自己终究是办差不利,谢管家是让自己去请人的,可他却徇了私,若是这样善妒的名声传出去,外人指不定要说宋风宁御下不严,高子荏可以自己受重罚,但不想让旁人说宋风宁半句不好。
毫不防水的疼痛直直的砸在肉里,高子荏发现只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和心情,诚心的认错之后,这疼痛好像也并不让他十分难受,尤其是他总觉得挨过这每一下板子之后,就能离宋风宁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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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谢主子……谢主子赏罚”,对家仆而言,主子亲手施罚是赏,主人发话让别人动手是赐,这都是他的恩典,高子荏一向分得清。
宋风宁专心的打人,在这时候说多了容易破功,若是想让人觉得自己有威严,首先就要学会的就是适时的闭嘴,哪怕是心里软了,下手也不能轻,说起来这还是宋明殊私下里教给他的。
妻妾受罚,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板子把臀肉揍得变了色,之前接连受责的臀峰起了暗色的痧,在窗纸透过的清冷月光中看起来是明显可怖的蓝紫,宋风宁听着高子荏口中变了形的谢恩,心上人刚刚与自己互通心意便把人打成这样,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忍。
“四十一,谢主子赏罚”,高子荏眼角的泪珠已经有些挂不住,沙场上敌军的剑戟穿透胸膛都没流一滴眼泪的男儿,却被人用块板子捶的落泪,说出去实打实的丢人,“主子……求主子给子荏缓一缓。”
“缓一缓?也行,加二十”,宋风宁把板子放在推积在腰间的衣袍上,细看那露出一小截腰肢上有道暗暗的疤痕,宋风宁清楚那疤痕从腰际一直蔓延到左肩,那是高子荏为他生生挡下的一刀,那天的高子荏几乎流干了血,却在自己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句“不许死”之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那时候高子荏已经喜欢自己了么?还好那次他活了,如若不然,此生心意都成了心结,那得有多不甘心……
“主子,子荏缓好了。”
高子荏气息不稳浑身冒汗,但怕人等的不耐烦,月上枝头,他也想让宋风宁早些收拾完了,就能早点歇下。
宋风宁却是有意让他再多休息一会,拿起板子仔细的看了看臀肉上的伤痕,心里琢磨着落板的位置。眯着眼左看右看的比量好了,板子抽下去的时候却还是偏了点。
“四十二,谢主子赏罚”
“还有多少?”
“回主子,还有三十八”,一顿打从原本的三十下开始,挨了百十下后剩的比原本的还要多,身后疼痛醉人的缭绕着,高子荏一双凤眸蓄满了泪水,离溃堤只差最后一击,板子紧接而来,身体按照宋风宁的意思完整的暴露在疼痛之下,把再次注入的痛感全盘接纳,泪滴随着眼角抖动扑簌扑簌的滴落在桌面,石板上溅起水花,高子荏不想给宋风宁看见自己软弱,手掌挪动擦拭,悄悄的把泪水收集在掌心里。
“四十三,谢主子赏罚”
“不许擦泪”,宋风宁从未放过高子荏的一举一动,那晶莹落下的时候自然也逃不过,“因为我流的泪,藏着是要酿酒给我喝?那可是美人泪,醉人。”
“子荏知错了,主子……”高子荏想请罚,可是捶痛让他心悸,剩下的数目挨完指不定要过多久,他实在是怕自己犯的规矩越来越多,怕宋风宁第一次就对自己失望了。
“这次罢了,下次再犯一起罚”,宋风宁下的力气自己清楚,也就是高子荏能受得住这么多下还敢试图讨罚,换个人怕是早就飞上屋檐捂着屁股跑路了。
小小的插曲后,屋子里心照不宣的安静下来,只剩下捶打在肉里的闷响和高子荏朗声却止不住颤抖的报数谢恩,高子荏是听话的,宋风宁没限制他叫喊,但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