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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记,床上的人听到拍打的声音都怕了似得,臀肉带着全身都一下一下的发紧,宋风宁几下把从容打的嘶嘶哈哈的老实了,让他继续站在一旁罚站,手按在高子荏刚冷却下来的两团肉上,感受到小夫人紧张的一抖,缓声问道:“疼么?”
“不疼了……是子荏该罚,夫君……”
“不疼了?那过来趴我腿上,还是刚才的姿势”,宋风宁说着就在床边坐了下来,高子荏一脸震惊地回头看着他,他也只是拍拍自己的大腿,“快一点。”
“是”,撅高晾了半天,高子荏原本已经觉得疼痛消退,可一起身时,身后两团被姿势变化而唤醒的酸痛令人无法忽视,他只能慢慢蹭到宋风宁身边,也顾不得此时从容还在旁观着,只想快些把今日的责罚熬过去。
十二天的责罚虽说可怕又难耐,但总得有个开始……
膝盖上摆好角度的屁股还有些微红,在宋风宁的角度看上去可口诱人的很,可既然是惩罚,那便不会有任何暧昧的意味,宋风宁已经下定决心这些时日绝不对高子荏留情,也不会做些什么惩罚之外的事情。
“暖臀再加一百,之后才是惩罚,子荏不要说错了”,掌心贴在挺翘的肉团上,轻轻击打两下以示提醒,双丘之间的幽谷和花蕊随着主人的紧张瑟缩而若隐若现,宋风宁几次想按一按那处,可都硬生生止住了手指的冲动,实在是煎熬。
“是,有劳夫君帮子荏暖臀,以便子荏承受更多责打,有劳……从容帮子荏唱刑报数……”
“真是懂事”,宋风宁原本没想这么羞高子荏,但小娘子自由发挥他也并不反对,巴掌几乎按捺不住了一般,扬起落下,皮肉之上的粉红随之变得愈加浓郁起来。
“一、二、三……”
从容一开始还能按着节奏报数,随着宋风宁使坏打的越来越快,他只能下意识的报出数字,眼睛也不知该看向何处,干脆盯着宋风宁的脚尖发起呆来,嘴里念念有词的数着数目。
“瞎数什么呢?”宋风宁冷不丁停下了巴掌,似笑非笑的盯着从容,后者险些没能及时止住自己脱口而出的数字,咬紧双唇愣愣地对上宋风宁的视线,“四十九后面是多少?”
“五……五十?”
“你数的多少?”
“我……忘了……”完了,从容哭丧着小脸垂头不敢答话,“从容知错了……太……太紧张了……”
“你数的可是七十……中间差的二十下就用你自己补上吧?现在墙角跪着去,这不用你了,净添乱”,宋风宁嗔怪着,然后狠狠一记抽在高子荏屁股上,“还有你,让他数数气我,原本我可没那个意思。”
“唔夫君”,高子荏实在是冤得很,屁股被打得痛极了也并不敢多说,“是子荏错了,啊……呜,子荏小人之心,唔……疼……”
“这么大的人了,还犯错,做些没脑子的事,被夫君按在腿上打屁股,你说你羞不羞?”
一百下的热身,连着刚才从容数错漏数的数目保质保量的完成,宋风宁伸手拦住高子荏向后挡的手,反握摁在腰上,小夫人明显就是羞的很,身子直往自己这边扑腾,越蹭贴的越紧,就像要抱住他似得,“说话,问你呢?”
“羞……可是子荏就是要……啊唔……要服夫君管教的……”
高子荏眼圈微红,巴掌的力度虽说不好挨,但也不至于令他大声哭嚎,何况还有从容在这里,他实在是抹不开面子。
身后的热度不容忽视,哪怕他不看不摸都知道有多么火红滚烫,他颤巍巍的从宋风宁腿上爬起来,系着红绳的前端不争气的顺着玉珠的周围渗出了些汁液,把圆圆的端头弄的湿漉漉的泛光,宋风宁伸手弹了一下,高子荏呜咽着不敢躲,只是羞得发抖,手抓着宋风宁的手腕,求饶似得晃了晃。
宋风宁只揉了两下就放过了小夫人,也免得自己起那些旖旎心思,点了方才高子荏趴过的位置,让人继续跪撅在中间,顺着后背的弧度,腰塌下到了几乎与大腿相贴的角度,红肿的臀部高高耸起,双手背在身后,只用侧脸支撑姿势,这是个标准的受责时的姿态,宋风宁之前没怎么教过他,但大概是规矩本子里写过。
“重复规矩,请罚。”
“是,受罚时不可轻易晃动身体,不可求饶,不可高声叫喊,不可躲罚挡罚,不可顶嘴,不可不答夫君问话……今日责臀二百,子荏知错服管,求夫君重罚狠打……”
“嗯”,宋风宁单膝跪在床边,左手压在高子荏的腰上,右手在滚烫的屁股上揉了两圈。
“啪啪啪——啪啪——”
“唔”,这般姿势挨打有多疼高子荏是知道的,可他始料未及的是,宋风宁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方才暖臀的时候就已经疼得厉害,但跟正式惩罚的力道还是不可同日而语,不出十下已经把他打得想要哭嚎求饶,可方才刚重复过的规矩,实在不想这么早就打脸。
“痛……啊呜……夫君……疼,好疼……”
宋风宁神情暗了暗,加了气力抽在已经有些发暗红的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石室中,震得人耳膜都在疼。
“受伤就不痛?”
“啪啪——啪啪啪——”
“被刀捅了就不痛?”
“啪啪——啪啪——”
“从山崖摸索着下去,被石头划破了腰划破了胳膊就不痛?”
“啪啪啪——啪啪——”
高子荏扭动身子试图躲过这铁砂掌的折磨,可是宋风宁实在钳制的太紧,哪怕是他哭的嗓子哑了都没能逃出手掌心击打的范畴,“呜……子荏知错了,真的错了……疼……”
数目不过三成,两团肉上已经满是艳红色指印,臀尖的地方已经发紫,宋风宁的手掌也好不到哪里去,掌心肿起,皮下泛起一道道血丝,手腕也有些发麻。
“夫君,子荏真的错了呜呜……啊……太疼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宋风宁用手教训的哭天喊地,高子荏已经无暇思考许多,什么规矩什么加罚通通抛在脑后,他疼得想要晕过去都不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责打依旧在继续着。
巴掌掴在肿臀上,每下都让受罚的人瑟缩颤抖,哭声随着责打时高时低的回荡在石室中,在执刑者强势的压制之下,两瓣臀肉不得不维持着姿势承受一轮又一轮的痛楚。
数目过半时,宋风宁短暂地停手让哭到窒息的人儿喘息片刻,却并未如往日那般把人抱起来哄,只是抽了衣带将高子荏双手捆在一起,把人原样摆在床上,自己出门到院子里,用冰凉的井水冲了冲发疼薄肿的手掌。
院子不算大,不知是谁在崖壁下的半山腰位置开拓的这么个地方,宋风宁也是无意经过,当时冥冥之中觉得此地必有用处,便找人将附近平整修葺起来,才有了现在的石室。
回到屋内就听到高子荏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宋风宁心中叹气,远看那两团肉就跟落日将尽的晚霞似得,手一碰,那人就缩了一下,声音委屈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