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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不妙,险些以为是宣娘被歹人抓去。火急火燎的招来了周围值守的另一个暗卫才知道,这人带着两个小辈一大早快快乐乐的出城门上山了?
“连赢泷都被你拽着胡闹!”宋明殊对于自己这个三儿媳还是有点信心,赢泷祖上三代都是暗卫的第一把交椅,自己交待他来看看宣娘,若不是宣娘威逼利诱,他相信赢泷不会那么容易屈服。
“蛰儿知错了,请哥哥罚蛰儿,蛰儿乱跑贪玩,按家法该被哥哥教训屁股……”
“还有呢?你为老不尊的事,怎么不认罚?”
宋明殊踢了踢脚边的人,宣娘蹭着膝盖蹦出一寸,刚好压在他的脚背上,吓得倒退两步,伸出两根手指屈尊降贵的给宋明殊揉了两下靴子。
“为老不尊……”宣娘念叨了一遍,小声试探着开口:“家法里没写这条,哥哥……”
宣娘眼梢微红,嘴巴一鼓一鼓的吹着自己鼻子里戳进去的头发,眼睛却钉在面前的竹杖上,宋明殊简直要气乐了,竹杖的稍头扬起抵在宣娘的唇间,不着痕迹的把那根碍眼的头发挑开。
“家法没写?是不是蛰儿需要哥哥修订一下家法?重新请一位教习来教教蛰儿?”
“蛰儿错了……蛰儿不敢狡辩,不敢劳烦哥哥……”
“不敢狡辩?就敢顶嘴?”
这话没法接,宣娘申诉失败默默认罪,伸手认命的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外袍解下还掉了几片上山时蹭到的枯树叶子,里衣褪下,腰肢的地方不知道是被什么蚊虫咬过,起了一小片的红疹,宋明殊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哥哥……”皮痒痒,是说腰上的皮……宣娘撇撇嘴,不敢多言,言多必失。
“趴到哥哥腿上来”,宋明殊坐在矮凳上拍了拍膝盖,宣娘一脸不情愿的蹭过来,嘴里还呐呐的说着:“蜇儿不是五岁小孩了……”
“五岁小孩都没蜇儿这么找揍”,宋明殊把人摁倒就揍,巴掌带着风吹在屁股蛋上,不知是不是经常挨打的原因,宣娘的屁股滚圆又挺翘,两块臀肉一拍下去就像是刚发好的面团一样,又柔软又有弹性……
“蜇儿知错,辛苦哥哥责罚……”
“回回都知错”,宋明殊就像是教训小孩一样抡着巴掌抽屁股,宣娘的手抓着他的小腿哼哼……
“回回都还接着找打”,一边打一边数落的实在是羞人,宣娘腹诽着:不敢说不知道错……
“是不是就想给哥哥理由好好揍一揍蜇儿?”
“唔,是,蜇儿屁股欠揍,需要哥哥三不五时的狠狠揍一顿……”
宣娘认错的姿态十分熟练,两团肉被宋明殊揍的上下翻滚,直到门外面有人喊老板的时候才暂时停了手。
“老板,今儿几家店交帐目,给您送来了,您看是……”
“不看,滚”,宣娘脱口而出,屁股马上挨了重重的两下,只好重新组织语言,“你先回去,明日再来,今儿不方便……”
门外的人肯定听见了……
待人走远了之后,宋明殊捏着一块臀尖儿肉,凉飕飕的问道:“不方便?”
“呜,把闲杂人等请走方便哥哥教训蜇儿”,宣娘脑袋冲下久了有点不舒服,支着脖子晃了晃,被宋明殊扶起来,又揉了揉微微发热的粉桃。
“跪好,趴在桌案上,规矩不用再重复,三十竹杖打完就算是今天热身结束。”
宣娘倒吸凉气差点呛着,屁股蹭到了自己脱下的外褂,又蹭了一身土……眼角小心翼翼的瞄了宋明殊一眼,却看那人的脸黑的好像扣了一口黑煤炉子,只能把自己打一下都能激起一片土星子的粉屁股又乖乖的放在矮桌上,就当是上供了两个沾了灰的寿桃。
“晃?蛰儿还挺惬意?”
竹杖嗖嗖的打在屁股上,没经过热身的臀肉敏感,宣娘大声按照规矩报数:
“一,二,三……蛰儿不敢,蛰儿知错了,蜇儿就是晃晃惠,怕呛着哥哥,哥哥打得好,是蛰儿欠揍……”
“知道欠揍就把屁股撅高了”,宋明殊说着抽的更狠,红色的竹节印子浮现在蒙尘的臀肉上,宣娘的双腿抖了一下又伸直,这个高度不上不下,他的膝盖挨着跪垫就没办法把屁股撅高,撅高了又坏了姿势,只好在宋明殊抽打的时候把屁股挺起挨打,在间歇的时候乖巧的又把膝盖落下,前二十下结束,宣娘的小腹都要被桌子的棱角摸出茧子。
“谢谢哥哥揍蛰儿的屁股,蛰儿该打”,宣娘等着宋明殊最后十下的规矩,拳头攥紧了咬在嘴里,竹杖嗖嗖嗖嗖的一连十下抽在臀腿,他确信那一处一定是紫红一片,“二十一,谢谢哥哥打蛰儿的屁股,蛰儿谢罚。”
接下来的规矩十下一组的抽在宣娘的腰间、臀峰、大腿、后背、乳头、手心,脚心,最后又让宣娘跪直,宋明殊的厚掌略带粗糙的摩挲在那张勾魂的俏脸,然后正手反手的抽了一对耳光,“报数吧。”
“三十,谢谢哥哥打蛰儿的耳光,蛰儿该打,蛰儿谢罚。”
宣娘的浑身上下都被打的服服帖帖,冬天挨打的时候还能暖暖身子,春天里挨打打的身上燥热,又疼又臊,何况这酒馆门都没关严,墙头上的暗卫和过路的行人肯定都知道自己被打屁股了,燕都城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这么大了还让自家男人脱光了揍的还剩几个……
想到这,宣娘莫名有点小得意,修长的脚丫带着几道竹杖抽出的印子愉快的晃向两侧,被宋明殊警告一样的用竹杖轻敲一下,这才回过神——自己还在受罚,不能掉以轻心。
“去沐浴,之后自己搬春凳在后院里,蛰儿既然觉得今天天色不错,那想必是乐意晒晒太阳,然后高声请罚,要让哥哥听得见。”
宋明殊不欲多谈,把扒着浴桶不肯坐下的宣娘拍打一顿强行摁进了浴桶后,便回房在那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寻。
后院里春色正好,菜园里油菜花刚刚盛放,宣娘搬了春凳摆在刚好自己趴下就能看见花的角度,反正都是要挨打,能看些景致总是好的。
“哥哥……”宣娘跪在春凳旁边,声若蚊蝇的唤了一声,从他的角度看屋里有些发暗,也看不到宋明殊坐在何处,“哥哥,蛰儿准备好了,请哥哥重罚蛰儿。”
宣娘尴尬的脚趾抠地,如此羞臊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声请罚真的很为难,话说囫囵之后只想以头抢地,屋里却还是没动静,宋明殊还要他说的更羞耻一些。
“蛰儿的屁股准备好了,请哥哥狠狠抽打蛰儿的屁股。”
“只是抽打屁股么?”
屋内的人终于发了声,却并没有走出来,宣娘闭着眼睛心一横,“不仅是屁股,还有……哥哥想打哪里,蜇儿就亮出来给哥哥打,求哥哥打……请哥哥狠狠教训蛰儿。”
屋内传来一阵窸窣的走动声,“手撑在凳子上,腿分开,给哥哥看清楚蛰儿的花穴和后穴。五岁的小孩都不在院子里光屁股了,蛰儿今天不仅光屁股,还要被打屁股。”
宋明殊温热的手从腿间探入,揉上了那垂坠在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