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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教训,年纪越大,便愈发担心有一天再也护不了他。
“砰”,廷杖重重砸进肉里,臀肉从未贴着凳子那样紧,疼痛在表面刮过一阵颤动,然后如同三九天的寒风渗进皮下,宣娘张口想要叫喊,却只发得出沙哑又短暂的呼气声。
“砰砰”
竹杖是细雨,廷杖就该是冰雹,那一下下砸的宣娘灵魂出窍,尾骨都快折了,饶是宋明殊收了力气,这多少年没曾回味过的疼痛也令他痛不欲生。
“啊,啊!蛰儿知罪,啊!”
叫喊声冲破了紧锁的喉咙,顾不得旁人是否能听到他的惨叫哀嚎,春凳上的身躯随着每次捶打扬起脖颈,喉结好像要从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飞出去一般,两条突出的筋随着动作绷紧,胸前锁骨深深凹陷,颈窝在白日之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疼……太疼了……”
逐渐孱弱的声音不可自制的颤抖,尾音被砸下的廷杖击中,支离破碎的散落在金黄摇曳的油菜花间,宋明殊微微怔神,变了色的臀肉刺在眼里痛在心上,死抠在石板上的双脚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绯红色,那身体哆哆嗦嗦的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背上滑过几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背部凹下的曲线在腰窝处积了一小滩水。
“以后长长记性动动脑子,蛰儿若是说想要护一护从容,哥哥还会不由着你?非得使小聪明的挨一顿才肯乖?”
“蛰儿知错了啊,啊呃,呃……蛰儿谢主隆恩。”
“以后还自作聪明?”廷杖落下,腰窝蓄满了香汗,顺着腰线滴落在地上,青石板被打湿,深深浅浅的绽开水花。
“不敢,蛰儿不敢了,蛰儿以后听话......啊,蛰儿凡事都告知哥哥,啊......”
“蛰儿不敢了,啊,哥哥饶命......”
宣娘在痛责之中叫哑了嗓子,喉咙里泛起一阵血腥,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在那已经令人全身发冷的痛楚之中,他还能敏锐的感觉到一滴汗珠从发间滚落在胳膊上,然后又顺着胳膊肘拐了个弯流到手腕,最后应该是终于脱离了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落在了地上。
四十杖打完,宣娘的屁股肿成了两颗紫色的熟烂葡萄,颤巍巍的鼓胀着,宣娘哭的牙磕在凳子上,酸疼的委屈,“四十,蜇儿谢哥哥手下留情……嘶呃……”
头脑有些不太清醒的宣娘试图动一动身体,以此证明那两片肉还完好的贴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好像被廷杖捶进了凳子里,腰部往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
“哥哥,换个地方打好不好,蛰儿求哥哥……蛰儿没有屁股了,蛰儿感觉不到屁股了,呜……”
宣娘趴在凳子上哇哇大哭,宋明殊被人哭的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把廷杖放下,蹲在旁边帮人理头发,头发理顺了又沿着光滑的背抚摸,不厌其烦的给人顺着气,自己那股火好像也逐渐就在亲昵的动作中偃旗息鼓,默默放弃了之后的四十板,却也并不这么轻易的饶了宣娘。
“蛰儿,翻身躺在凳子上,抱腿分开,抽前面的小花穴四十竹板,算是饶蛰儿的屁股一次。”
“是,蜇儿谢谢哥哥。”
宣娘内心哭的好大声,可表面并不敢有异议——竹板打小花穴哪是好挨的,但总归可能比继续挨廷杖好一点,那廷杖再打下去自己的老骨头就要散了。
宋明殊搀扶着宣娘翻身,沉痛的屁股扎扎实实的坐在了硬凳子上,宣娘差点拖着好似被抽掉筋骨的腿蹦出去,刚止住的哭声又嘤出嘴角,偷睨宋明殊还黑着的脸,也不敢过多娇嗔,躺下后乖乖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宋明殊走去屋里取工具的工夫,宣娘就看着天上的晚霞,那霞光在映在云彩上一片粉紫,他有些羡慕,自己的屁股都变成黑的了。
一点也不好看……
“又愣神?”宋明殊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抓住宣娘走神了,手里的竹板按捺不住,噼噼啪啪的抽在了那被掰开露在空气中的花蒂上,激起了一片水花和泪花。
被打羞处的时候宣娘除了觉得疼还会觉得有些异样的兴奋,比起肉多皮厚的屁股,花蒂被责打的疼痛来的更为复杂,先是感受到竹板的清凉安抚,然后那股热辣才会随着竹板的离去而逐渐燃烧起来,随即便有一股热流从花穴里潺潺流出。
“还以为是在罚蛰儿”,宋明殊用竹板贴在花穴穴口摩蹭,将流出的花蜜沾满了竹板光滑的一面,然后凑着阳光给宣娘看上面的水迹和水珠,“蛰儿在挨罚的时候偷偷发骚呢?是喜欢打屁股还是喜欢打花穴,还是喜欢乳头?大腿?脚心?”
宋明殊说到哪里,竹板就抽到哪里,最终还是回到了花穴的位置,“还有三十下。”
“是,一,谢谢哥哥责罚”
“二,谢谢哥哥,三,谢谢哥哥责罚……”
花蒂和双蚌被打成了肿起的红馒头,带着水打起来声音更响了些,“啪叽啪叽”的响动带着黏黏的触感更令人羞耻,宣娘的手抓着腿肉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儿,责罚终于告一段落,宣娘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疼,疼……呜……蛰儿疼……”
“疼”,宣娘的意识被铺天盖地的剧痛吞噬,他甚至觉得自己神志不再清明,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火辣,他好痛苦,疼到想把自己缩起来,不想被触碰,一阵风吹过都让他惊颤。
“哥哥不要……蛰儿疼……哥哥不要碰……”
宣娘臀肉的伤令人不忍多看,淤血沿着廷杖落下的朝向层层叠叠,屁股被春凳的向两侧挤压着,露出个被打的变了形的臀尖。
宋明殊在感受到宣娘下意识的害怕和躲避时开始懊悔,那哭声惨烈又委屈,自己想抱他抱也不行,走远了也不行,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等宣娘哭的差不多,伸手在空中乱抓着叫哥哥,才献宝似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任人揉捏,顺便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抱进屋。
“呜,疼……蛰儿疼……哥哥别生气了,疼疼蛰儿”,宣娘岔开腿趴在床上,宋明殊一边吹着一边上药,又用手指拨开后穴的穴口,嫩黄色的姜条带着水,抽出的时候沥沥拉拉的甩了两人一身,宣娘原本还委屈的脸此时红透了,埋在枕头里掩耳盗铃。
“蛰儿,这次从容的事,有没有共犯?”宋明殊罚完了人见宣娘情绪平稳了就又开始套话,手指戳进后穴里勾弄着欺负人,不知是逼供还是诱供。
“唔,都是蛰儿的主意”,宣娘声音闷闷的,冷不丁宋明殊手指用力,一声呻吟溢出。
“哥哥自然知道,这么绝妙的主意,一定是我家蛰儿的手笔。”
宋明殊仿佛在说笑话,宣娘觉得这件事已经被钉上了耻辱柱,遂闭口不言,别过头把脸转向里侧,与宋明殊的嘲讽进行无声的对抗。
“呃,呜嗯,哥哥......啊嗯......别欺负蛰儿.......唔......”
不出一刻钟,宣娘便在宋明殊熟稔的手法里举了白旗,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被责打过的花穴顺着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