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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不该跪,宋风宁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走到柜子旁边打开门一通翻找,不知从何处拿了一卷绳子出来,“子荏,衣服脱光,站到门口去,你可以选是面对门外的风景,还是面对屋里的陈设。”
“主子”,高子荏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衣服被宋风宁毫不留情的扯去,“子荏选前者。”
“嗯,那面对外面站好”,宋风宁捉了那双精壮的手臂,用绳子绕了几圈,然后把绳头一抛,绳子稳稳穿过门梁上的空隙,“手举高,脚尖触地”,绳子扥紧了,又从另一边穿过了手腕的绳扣,然后系了个锁结,“待会轻点挣扎,要是门塌了,我就拿你来补。”
“是,主子”
明明是个如此难受的姿势,宋风宁叹了口气,这人还是一贯的不会讨饶,凡是自己提的要求,在高子荏那里一定是会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管他要付出多少代价。
高子荏身前凉飕飕的,院子里雪积的厚实,挂在那已经枯黄了的叶子上,树枝都被冰挂压弯了腰,他一喘气眼前就茫茫的一片白雾,身后却是暖和,宋风宁拿了一块热腾腾的绸巾敷在他的屁股上,热气蒸腾着把那两块肉都蒸的有些发软,高子荏知道那是重罚的开端,皮肤太干燥的时候不仅不耐打还会削弱疼痛,这绸巾本身便是家中男主人略带残忍的体贴。
“不许变了姿势,别的你自己掂量”,宋风宁握着鞭子在空中轻点两下,然后用打马的力道噼啪两下抽在了后翘的臀肉,臀肉还带着未散的热气,表面的湿润带着疼痛渗入,高子荏已经在这几天内学会了用自己尽量柔软的姿态包裹那锐利的疼,眼下那股痛感如图开山刀一样的劈开了意识,连呼痛都被遏止在了嗓子眼里。
马鞭声响,光是那爆竹一样的动静就足以让人腿软,更不要说打在肉上,高子荏原本以为宋风宁让人一整天都不要打扰是想慢慢收拾自己,却没成想身后的鞭子落的如同边塞的暴雪,好像一阵风卷了无数把小刀一下一下剐着自己的皮肉,那两团肉被鞭子抽的起伏跳动,密密麻麻的血痕从四面八方汇集,宋风宁打的毫无章法,高子荏想躲都不知该往哪里去。
“主子,主子,疼……好疼”,大腿到膝弯都用了力气绷紧,手腕用力的扥着绳索,这才勉强的把前脚掌扎在地上生根,没有被那汹涌的鞭风卷入浪涛之中。
“嗖啪——嗖嗖——”
宋风宁眼看着高子荏的屁股已经被打出了浓重的血色,几处鞭子交集的多了,一鞭子压着另一鞭子接在一起,鼓起了一个有一个的血包,然后再落几下重打,便破皮出了血,那破皮的地方再打,高子荏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皮肉被劈开的时候疼的厉害,宋风宁也不过才打了八十多下而已。
“主子”,高子荏说话的声音还没有那吐出的白汽明显,颤巍巍的叫人,也不敢求饶,嗓子憋着疼不敢叫,宋风宁停手的时候,倒是落下了眼泪,泪水被寒风一吹,脸上也好像刮了刀子,整个人悬在门框上,又羞又疼。
“主子,子荏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子荏不知主子的苦心,求主子”,高子荏动了一下腰,那锐利的疼便打穿了他的脊柱,疼的五官皱缩,眼泪被关在眼角,挤都挤不出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人可以疼到哭不出来……
“喝口茶,暖暖”,宋风宁端着杯子送到高子荏嘴边,“慢慢喝,别呛着,还有一百八十下,我会打在你的背上和腿上,规矩不变。”
“是,请主子赏罚”,高子荏怕的一边喝茶一边落泪,不知是不是错觉,喝进嘴里的茶水都多了咸味儿。
“叼着杯子,三十鞭之内不掉的话,就给你减掉一半,要是掉了,三十鞭子重新打,打在已经烂掉的屁股上”,宋风宁托着杯底,给了高子荏一点时间调整,杯子里的水已经喝光了,但青花瓷原本就有些重量,高子荏垂泪,泪水就落在杯沿儿上,那花瓣似的唇色紧紧抿起显得浓郁了几分,看着就让人心动。
“唔”,马鞭不长,从鞭稍落下也打不了背上的一个对角,高子荏的身体轻轻晃动,疼痛却如影随形,宋风宁总能找到最恰好的时机,疼痛无孔不入,每疼一分,咬着杯盏的嘴角就用力一分,高子荏甚至怀疑这杯子可能会在三十下之内被自己咬的碎裂。
“噼啪——嗖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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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的注意力都在眼前挨揍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躲开那颗伤势颇重的烂桃儿,那屁股要好起来起码要用上好的药养上三五天,不然不要说之后学规矩期间每天的例罚,就连十天后能不能骑马回暮凉山都是未知数,宋风宁有意想帮人熬过这三十下,眼神敏锐的寻找着下一鞭子去处。
“唔——唔唔——”
高子荏嘴里咸涩发苦,他已经感觉不到眼泪流下的热度,鼻涕眼泪分不清彼此,口水也溢出了咬着杯子合不拢的嘴角,他此时一定是狼狈的,那鞭子抽的他忍不住往前挪了半步,脚趾抠在门槛的木头上,拳头握紧,手心都被攥的发疼,绳子缠绕处磨的滚烫,惩罚两个字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上,沉得发慌。
“子荏,你很乖”,宋风宁说话算话,三十鞭之后走到高子荏面前取了他口中衔着的杯子,在那哭花了的脸上揉一揉,“这次重罚,我希望你今后谨记,我跟你永远在同一个立场上,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相信我。前天密送给父皇的折子,你看到了对么?所以才会借着醉意提起要去攻打溇国,忙着声明立场,顺便还试探我。”
高子荏垂头,他挨罚的时候不敢求饶也是因为这点可耻的心思,看到折子上说起溇国交战的时候他脑子嗡的一声,不假思索的就以为之后要攻打自己的故国,怎知宋风宁是那般为自己考虑的……
见人说不出话,宋风宁也就不多追问,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圈在怀里,“折子你没看全所以有误会,刚才我应该也都解释清楚了,子荏,这件事能过去么?”
“主子,子荏对不起您,子荏该打”,高子荏终于哭出了声,手吊在空中,长发散下,脑袋无力的垂着,泪水落在宋风宁肩膀上,一只手轻轻的勾勒背上的伤痕,“主子,子荏错了,真的错了,您能原谅子荏么?”
“乖,还有六十,比起这样,其实我更愿意让你趴在我腿上答应我一些羞耻的要求,但那就不是惩罚了,断没有这样让你记得久”,宋风宁松开了怀抱,绕到身后又捡起了鞭子,挥鞭抽在了高子荏的大腿上,皮肉应声翻卷起一层白色的毛刺,渗出一点点细密的血珠,“子荏,以后有什么疑问都要先来问我。”
“是……子荏不会再犯了,唔嗯,啊……”
鞭痕挨着鞭痕平行罗列,从膝弯到大腿不过二十余下便没了一块好肉,高子荏疼的差点背过气去,吸了口寒气呛的咳嗽,咳的嗓子都带了丝丝血气。
“还有三十,我要你每挨一下,都保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