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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荏?”偏头看到高子荏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烁,似乎在忍着什么。
    “子荏,怎么咬成这样?都破了,是不是疼了,怎么哭了?”宋风宁捧着高子荏的脸,嘴唇覆在咬破的地方啜吸,舌尖轻轻在伤口磨着,他今晚没想罚人,毕竟明天还要骑马,可是看着这样隐忍的高子荏,后悔还是把人打重了,眼中满是心疼。
    高子荏被这个吻弄得意乱情迷,那一点点的火星子终于成为燃尽他脑中清明的最后一把柴火,那根在欲火上绷了十多年的弦儿终于断的干脆,贼心驱使下,高子荏就着这个吻攀身而上,将人扑倒在床,宋风宁惊讶之余,才发现那双深蓝色的眼瞳被情爱熏的发紫,沙哑的音色带着醉意,“风宁,我犯了死罪,我想要你,一刻也等不了。”w?a?n?g?阯?发?布?页??????ū?ω?ě?n???????5?.???o??
    第15章
    高子荏赤裸着高举马鞭跪在长廊上,黑亮的鞭梢在晨风中飘摇,宋风宁身着宽袍懒散的坐在门口的火炉旁边,迎着熹微的晨光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的清茶。
    “水没了”,宋风宁把茶盏随意的放在桌上,茶盏一翻,滚到了桌边,高子荏叼着鞭子膝行过去,帮人扶好杯子斟满了茶,又爬回原处继续端举着鞭子罚跪,宋风宁眼皮都没抬,全神贯注的翻看手中的兵法。
    府里的谢管家原本是想来问宋风宁何时出发的,结果刚到门口就瞧见了高子荏木头桩子一样的跪在门外,生怕触了霉头一般,掉头就走,步子还没迈稳只听后面轻凉的嗓音开了口,“谢管家,让戚蒙带人先行,我与子荏天黑前与他们在驿馆会合。”
    “是,是,老奴这就去转达”
    谢管家躬身而退,走了不远就听见后面同样不起波澜的腔调凉凉的补充道,“让府里人今天离羲园远一点,谁要是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就给我赶出去。”
    “诶诶,是,是”,谢管家哪敢得罪那尊佛,脚下顿时生了风,一溜烟跑的比兔子还快。
    宋风宁的话说的高子荏心尖儿直颤,上次说不让人靠近的时候,自己被吊在门梁上抽了一个时辰,这会伤痕未消,再挨顿打怕是骑马都骑不了了。
    “酒醒了么?”宋风宁看着门外跪着的人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好像晨间骤起的凉风,茶盏放在桌上发出轻轻的撞击声响,高子荏身子明显的一颤。
    “回主子,属下醒了”,高子荏想想昨晚自己犯下的事,呼吸都不知该先吸气还是呼气。
    “事儿都没忘?”
    “没,属下不敢,属下死罪”
    宋风宁轻呵一声,他从那声死罪里听出了惶恐,原来高子荏做出那件事后,第二天也是会怕死的,“我的……咳……舒服么?”
    “……”
    高子荏哪敢搭话,头快要垂到地面上去了,只是指尖好像还残存着那处甬道的温热,他心里暗暗回想,是舒服的……
    “怎么?不满意?”
    宋风宁挑眉,昨晚高子荏仗着身量把自己摁在床褥间,身后的小花被人开了三指,戳的他腰软成泥似得摊在被子上,汗水混着泪水弄了满床,想想就羞耻——人还没娶过门,反而被人用手开了苞,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
    但是,要说起来,自己也是能反抗的……
    “属下不敢,属下……”
    “这也不敢那也不敢,怎么二两黄汤下肚,什么都敢了?到底是平时装的太好,还是酒喝多了,贼心包藏不住?”宋风宁剑眉一蹙,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壶茶杯都跟着颤,“玩完了不敢认?高子荏,男妻犯上该当何罪?你的规矩白抄了?”
    “主子……”
    “说!我问你呢?该当何罪?”
    宋风宁口吻严厉,高子荏心里仅剩的那点温存也不敢再多肖想,颤巍巍的答道:“男妻犯上,受阉割之刑,并处每日鞭穴百下,晾刑三个时辰,半年为期,半年后……”
    “半年后如何?”
    “半年后……休妻出府”,高子荏哭的发颤,手里的鞭子都捧不住,一失足成千古恨,头磕在地上带着回声,带着哭腔恳求,“求求主子,不要赶属下走,属下甘愿受刑受罚,罚一辈子都可以,求主子别赶属下走……”
    宋风宁原本也就是吓吓高子荏,他并没有装出来的那么生气,都是男人,面对着心上人有点非分之想都是常事,高子荏要是坦白跟他说了,有的商量的他也不会不答应......只是还没成亲就被抢先的事始终觉得好像自己技不如人,可毕竟那人是高子荏,宋风宁冷静到了现在,胸口也就剩下一点点不痛快。
    “进屋来,趴在桌上”,宋风宁点了点面前的桌案,高子荏不敢起身,爬到了桌边才支着身子趴子桌面上,嘴里叼着鞭子,眼泪还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腿分开”,宋风宁拿了鞭子起身,脚尖踢开了高子荏的双腿,“你这个地方之前我也只用风车羞过你那么一次,原本也不想这么早用这样的刑罚,不过你之后学规矩也少不了,倒不如我先给你试试。”
    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好像是给了高子荏天大的赦免,宋风宁不禁有点替自己臊得慌,清嗓似得咳了咳,“你这样趴着,我看不到,怎么办呢?”
    “子荏……子荏自己扒着,给主子看”
    高子荏全身发红,刚才在露天的地方罚跪都没有这时候羞,线条流畅的手臂伸到后面扒开了自己的两团臀肉,宋风宁用鞭稍轻轻扫过那出浅褐色的褶皱,小小的地方一阵一阵瑟缩着,好像在求着自己轻点下手,又像是在催促自己快点下手。
    “看你态度好,只打三十,自行请罚吧”,宋风宁端了茶杯放在高子荏背部肌肉中间凹陷的位置,茶壶手起手落轻轻一点,刚好一满杯热茶,“这是你敬我的茶,别洒了,洒了就是不敬,以后这也是我房里受罚的规矩,你记好了。”
    “是,是,子荏明白,谢主子不赶子荏走”,千恩万谢也躲不过羞耻的请罚,高子荏把那句烫嘴的词在脑中过了好几遍,张着嘴出不来声音,宋风宁等的不耐烦,鞭稍轻快的扫过了穴口,留下一阵热油泼过似得疼痛,“唔呃,主子,求主子用鞭子抽打子荏的……子荏的……”
    “说不出口?”宋风宁觉得有点有趣,他一时也想不到这地方有什么文雅的词可以降低一点高子荏的羞耻感,冷不丁想出个词汇,嘴角得意的勾起,“再说不出,子荏这小雏菊,可就要被打成大红花了”,说完,还抿嘴偷笑,鞭子点在大腿上,轻轻的催促着。
    “主子……求主子用鞭子抽打子荏的……唔……子荏的雏菊……三十下”,高子荏被羞哭了,眼泪在眼前聚成一小股溪流,脸挨着桌面的地方都觉得湿乎乎滑溜溜的,心想一定要把那本规矩册上所有要罚小穴的错处记牢了,再也不想说这烧人的词。
    “如子荏所请”,宋风宁也知那处不耐打,鞭子用了六成力气竖着连抽三下,高子荏虽然不耐疼的大哭,好在是但凡宋风宁的要求他都能咬牙做到,背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