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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子坠着打了平安结的细穗垂在股间,与别的男妃不同,宣娘的身下有两个穗子,既不是全然的男身,也不能说是女子,在民间相传这样的人淫神附体,出生便要被拉出去乱棍打死,好在宣娘的父母不信这个,把他生养的很好,完完整整的交给了宋明殊。
所幸宋明殊也把他当做个宝贝似得看着,初夜时发现他的身体构造不同,惊喜之余还格外温柔,宣娘心存感激,这么多年,除了宋风宁七岁时那次外,从未给宋明殊找过什么麻烦。
宋明殊弯腰拨弄宣娘的臀肉和阴唇,前面的花穴口有一道浅浅的撕裂痕,那是当年生宋风宁时留下的疤,宋明殊每次看着都要心疼,“那臭小子也没好好叫过你一声娘。”
宣娘知道宋明殊又在跟自己儿子置气,轻轻晃了晃腰,“能默许他叫一声宣娘已经是恩典了,如若不然,他该叫我的名字,我见他还要跪地请安的”,宣娘说的不过是当朝的规矩罢了,男妃的皇子皇女出生后不能叫父亲也不能叫母亲,平日里对男妃直呼其名,男妃见自己的儿女还要伏地请安,行一通好大的规矩。
“他敢”,宋明殊撸袖子一副要去揍人的样子,宣娘自然知道接下来要挨揍的不是宋风宁。
宣娘失笑,即便是自己没出宫之前,宋风宁也从未让自己给他行过什么礼,那时候每次来找自己都从后门屏退随从溜进来,像个包子似得跑过来黏在自己身上,大概总归是亲生的,有着自己一半的的骨血,天然的就好亲近。
“宁儿真的像你”,宋明殊没让宣娘自己爬去取家法,而是轻车熟路的走去床头打开柜子拿出一根被红绳细细缠绕的竹杖,竹杖打磨光滑泛着油亮,“明明小时候带他射箭骑马,爬山摘果子的人是我,可是他还是像你,温和隐忍,重情重义,我总怕他以后吃亏。”
“哥哥都替他考虑得很好了,是风宁的福气”,宣娘不叫宋风宁的小名,那样太亲昵不合规矩,他在传统的礼法和本心想要的亲密之间折了中,略去了姓氏,也让两人的相见方便不少,毕竟若是说起宋姓,也怕是要吓到周遭人。
“去软塌趴好,姿势自己知道”,两人一边聊天也没耽误房中的调教,宣娘在宋明殊脚边打了个圈蹭着他的裤脚爬到了软榻上,手肘撑着,膝盖稍稍用力,把臀部微微抬起,宋明殊不喜欢给他支撑,因为他觉得除了宣娘的身体以外别的东西都很碍眼,宣娘只好靠自己的腰力保持姿势,小腹悬空着和臀部保持一个折角,也方便宋明殊下手。
“蛰儿,挨打的规矩,自己说一遍。”
光滑的竹杖沿着臀部翘起的曲线上下滑动着,宣娘感受到竹杖冰凉的触感,却更多的发憷,怕之后那触感会带给自己的热烈疼痛。
“是,哥哥责打蛰儿,蛰儿需心悦诚服,不得变化姿势,不得躲避,不得遮挡,不得哭泣,不得求饶,如有违反,辛苦哥哥从头计数,如违反三次,哥哥需要重新给蛰儿立规矩”,宣娘用与方才请安时一样的清朗音色熟练的重复了他说过成百上千次的规矩。
“蛰儿规矩记得牢,就是不知道做的怎么样?我也没少重新给你立规矩了”,宋明殊握稳了竹杖,“蛰儿准备好了么?”
“是,蜇儿请十六哥哥赏打”,宣娘说完之后就开始微微发抖,挨过无数次打了,却每次还是紧张,心里琢磨着宋明殊这次会先打在哪块肉上,自己又能忍多久?他可不想再被宋明殊立规矩了,上次立规矩让他屁股疼了月余,宋明殊是真喜欢自己,但是打起来也是真疼,生了宋风宁他才知道,皇子在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去学习这门手艺,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做主子的。
“唔”,宋明殊这么多年实在是太了解宣娘那些小心思,一看他发颤的臀肉就知道这人又在揣摩自己,于是狠狠的抽在了宣娘的大腿上,好在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宣娘晃了两下总归是忍住了。
“趴着五十,跪着五十,打完就抱蛰儿,在此之前,不要来哥哥怀里撒娇求饶。”
“是,蛰儿明白了”,宣娘撇嘴,心里想着他才不要跟这个老不羞撒娇求饶,“唔嘶,一。”
屋内的烛火在竹杖卷起的风中摇曳,宣娘的眼前明暗交替了一下,身后“啪”的一声,臀肉一紧,后穴的药玉险些挤出半根,宋明殊看着发笑,用竹杖的端梢推着药玉的末端,帮宣娘把药玉顶了回去,“二,谢谢哥哥帮蛰儿。”
宋明殊轻笑着看宣娘白嫩的屁股大腿上横着三条鲜红的鞭痕,打了这么多年,屁股还是这么软,每次抽打的时候,他都嫉妒那根竹杖如此凶狠的嵌入宣娘的臀肉里,还能留下这样艳丽的颜色,得天子嫉妒,这根竹杖也是修的了几世福分才没被宋明殊丢进炉膛做柴火。
“三,四,五……痛,哥哥,蛰儿痛……”
宣娘到底是承受不住太多,屁股上的红印子一条一条的爬上,然后逐渐的布满原本就有些清瘦的两片薄肉,宣娘皮肤虽然好,但是显伤的厉害,不过是二十多下的工夫,宋明殊再打的时候便没了太多可以落鞭的角度。
“唔”,竹杖打在几条伤痕累积的位置,痛感被成倍的放大,宣娘一个忍不住趴在了塌上,整个人被吓到了一样马上恢复姿势,“哥哥,蛰儿错了。”
“重来”,宠是要宠的,可是规矩不能坏,宋明殊停手给宣娘揉了揉被打的发烫的地方,在交纵肿起的臀尖上捏了两下,捏的宣娘一边哭一边躲,“哭?”
“蛰儿错了,蛰儿不哭,不哭,蛰儿笑呢,哥哥调教蛰儿,蛰儿高兴”,宋明殊扳着那张笑比哭还勉强的小脸,带着扳指的指腹擦过他湿润的眼眶,“哥哥……”
“行了,不让你哭还不是因为有次你挨打,哭完受了风肚子痛还发热,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
“保持姿势,平白又要多挨打,蛰儿可是太久没见,想的紧了”,宋明殊用言语羞着宣娘,把人放开后还揉了揉他的后颈,等宣娘平复的差不多了才准备再次下手。
“允你稍微晃一晃,不许躲太过分,不然吊着打。”
宣娘带着点委屈的嗯了一声,怕的连哥哥都忘了叫,宋明殊没多计较,宣娘在被允许的范围内扭动臀肉,挥动的竹杖却好像长了眼睛,身后的痕迹变得横七竖八的,有几次躲猛了,竹杖打在大腿根儿上,疼的他眼睛发酸,嘴里的叫声也止不住。
“二十七,二十八,疼,蛰儿疼死了”
竹杖用了很多年还柔韧如初,这还是宋风宁几年前外出办事路过一片竹林,被一处竹枝挑了发冠,调转马头回去查看时,却发现那枝竹子长的甚是好看,便砍了带回燕都给宣娘赏玩,谁能想到赏着赏着就变成了宋明殊手里拿来揍他的家法,后来宋风宁还问起过那竹子去哪了,当时宣娘揉了揉隔着衣服还能摸到檩子的屁股,大言不惭的说了声丢了。
“宁儿这竹子选的甚好”,宋明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