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书院(91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空甩了几下,又狠狠抽在还没完全肿起的臀腿交接处,那处皮肉嫩,不管打多少次都能让宣娘疼的翻白眼,“蛰儿,你的数呢?”
“三十一,三十一,哥哥,蛰儿求哥哥,别重来……”
“准你一次,再错翻倍。”w?a?n?g?阯?F?a?B?u?y?e?????????ě?n?2??????5????????
宣娘被吓的喉结翻滚,下身却不争气的出了水,“哥哥,蛰儿湿了,药玉要滑出来了。”
“哦?我看看”,宋明殊看着宣娘叉开的双腿间,花穴里的药玉摇摇欲坠,后穴倒是因为被他帮过一次而保持的不错,“是快掉出来了,哥哥看见了,蜇儿挨打还是这么容易湿,真好看。”
“哥哥,求您帮帮蛰儿”,宣娘快哭了,这人怎么捉弄自己就没有个够的时候呢?
怕被重罚的宣娘软着嗓音微微晃动腰肢,一边诱惑着宋明殊,一边求饶,“哥哥,帮蛰儿把药玉插回去吧,求求哥哥。”
宋明殊偷笑,用竹杖的一端勾着吊在外面的平安结往下拽,吓的宣娘夹紧了双腿,“嗯?蛰儿?”
“蛰儿错了,哥哥”,宣娘慌的不行,一时间也不知该先怕哪一个,乖乖的分开腿,竹杖嗖嗖的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竖着一条一条的尖锐疼痛打的宣娘扬起脖颈低声叫痛,“蛰儿错了,蛰儿不敢了。”
竹杖一直打到了宣娘两边的大腿内侧肿的跟屁股一个颜色宋明殊才停下,用手指把快滑出的药玉捅了回去,宣娘此时已是个跪趴的姿势,侧脸靠在塌上嗓音颤抖着谢了恩,不知是疼出了汗还是哭湿了,头发胡乱的沾在额角,精巧的五官看上去狼狈,好似秋末落花,凄然又美艳。
“姿势,还有十九下,忍一忍”,宋明殊对宣娘有足够的耐心,等着他一边哆嗦一边蹭到自己面前摆好姿势,嘴里还忍不住啜泣,才发现在这数九寒冬里,刚才的鞭打竟然让宣娘疼出一身的汗珠,宋明殊转身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盆热水和绸巾。
绸巾沾湿,温温热热的擦在宣娘的皮肤上,突如其来的温度让人颤了一下,没忍住回头时撞进了宋明殊藏不住心疼的目光,四目相对,宣娘的眼角不知道何时沾了一朵腊梅,宋明殊上身的阴影笼罩了宣娘的身躯,俯身却只啄走了他眼角的花儿,动作轻柔迅速,宣娘眨了眨眼睛的须臾,便看到那被呷在唇间的浅黄,红了整脸。
之后十九下打的很快,叠加的痛感让宣娘还来不及从温存中脱身而出,意识像是被千军万马追赶一般顾此失彼,结束后又像是劫后余生,但那种惊惧余韵悠长。
宣娘侧在塌上胸口起伏着喘了一会,跪起身子,将受罚后变了形的屁股和已经打起一层红痧的大腿内侧露在宋明殊眼前,“蛰儿请哥哥验刑。”
“蛰儿乖”,宋明殊手里的竹杖戳了戳两个穴里的药玉,又拨弄了一阵阴唇和身量并不傲人却在此时笔直的小巧玉茎,这股间明明是两指展开就能丈量的地方,宣娘好像天生不想让自己在他身上有任何遗憾一般,宋明殊每次看着,就都要感慨老天厚德,给了自己心尖儿上的珍宝,“还有五十下,蛰儿忍住,跪直。”
宣娘跪直身子,想悄悄把腿合起来不给人看,宋明殊哪会放过,竹杖敲着大腿内侧命人打开,后退几步远看屁股上的姹紫嫣红,和那明明疼的羞的发抖,还一副乖顺的模样,心生欢喜。
第03章
宣娘苦哈哈的跪在塌上,塌面是宋明殊前些日子命人送来的绒皮改的,上面一层茸毛蹭在膝下软软的,为的是让他冬日里暖和。宣娘知道自己挨教训总离不开这,悄悄的在下面垫了不少棉花,可架不住宋明殊识破他的小伎俩后总折腾他,跪的时候不让他小腿挨着塌面,软乎乎的被塌跪着总不稳当,宣娘吃了不少教训,有几天走路脚心都发烫,好好的棉花垫儿不足三月硬是被跪出了一个一个的小坑,不过宣娘聪明,跪在小坑里的时候总比旁的位置稳妥。
“哥哥”,宣娘被人看的背上火热,双脚连着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乖顺的翘在空中,屁股还要向后撅着些,以示顺服,腰肢轻晃,股间的碎玉珠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管过了多久,宣娘听到这声音还是会觉得面红耳赤,“哥哥疼疼蛰儿。”
宋明殊走上前捏了捏宣娘被抽打的最厉害的臀尖儿,有些粗糙的手掌理着宣娘的长发,沿着他脊柱的线条向下滑动,一遍一遍的帮人顺气,像是摸只宠物,又好似在赏玩珍宝,手掌按在玉足之上,轻轻用力让宣娘把腿放平在塌面上,免了他膝盖受的苦,又把人往一旁垫子厚些的地方领出几步,掰开身后的臀肉把竹杖轻轻夹在两瓣紫红之间,自己则先是坐在塌沿上,然后歪身躺下,刚好让宣娘跪在自己最趁手的位置。
长、煺;老/錒;姨政理
“还有多少?”
“回十六哥哥,还有五十下”
宣娘脸上还挂着方才流泪洇湿的残红,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努了努嘴,宋明殊看着他有苦不敢说的模样,脸色和缓几分,拽着细腕把人拉到身上趴好,将竹杖取出放在宣娘的膝弯处。
巴掌扬起落下发出数倍于刚才竹杖抽打的声音,宋明殊使坏,打下的巴掌还要捏在臀肉里一会才肯放开,宣娘疼的到处躲,蹭在宋明殊敏感的位置上,耳边响起他低沉的令喝,“蛰儿,老实点。”
“哥哥,唔”,宣娘不是宋明殊的对手,那两片薄肉已经被摧残了半天,拉硬弓的手劲儿又能比竹杖好去哪里,腰部的几两肉蹭在坚实的腹部,感觉像是个硬邦邦的垫子一样,只是把屁股摆的好打了,一点都不软乎也不舒服,宣娘的手指悄悄的去推宋明殊的腰,被人敏捷的抓住,屁股上又盖了好几个巴掌,“哥哥,蛰儿腰断了,疼,疼死了。”
“我看蛰儿捣乱的时候一点都不像疼死了,倒像是没挨够”,宋明殊坐起,拎着宣娘的上身把人放在膝头,教训小孩子一般,用厚实的巴掌硬是把竹杖打肿的檩子抽的看不出来,两瓣臀肉肿胀均匀像是年节的大红灯笼,宋明殊看着打趣,“把蛰儿弄个红绳挂在门口,怪喜庆的。”
“哥哥,蛰儿错了,不要被挂在门口”,宣娘怎会不知道宋明殊说的玩笑话,但也知道天潢贵胄那些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向来都是顺着说,宋明殊敢吓唬他,他就一副真的害怕的样子往宋明殊怀里躲,“哥哥,蛰儿挂在门口要变腊肉的,蛰儿不要,蛰儿想多陪哥哥。”
“就你会说”,宋明殊嗔怪着,低头在宣娘的腰窝浅浅的吻了吻。
燕都人过年有燃爆竹的习俗,这爆竹要从三十放到初五,以示来年太平红火。两人沉默的片刻,隔壁不远处的爆竹声掩住了两人说话的声音,刚打了人,宋明殊的巴掌这会也跳动着火热,趁着听不见说话的时候揉在宣娘的肿臀,热度相撞,暧昧丛生。
“蛰儿,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坐在树上睡觉,光着脚丫子,醒了却发现鞋子不见了,我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