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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的眼角。
轻吻绷断了高子荏最后的一丝清明,包藏已久的贼心从胸腔火热迸发,他趴在宋风宁的胸膛,牙齿撕咬着他的胸口,手指戳入后穴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起初疼的宋风宁全身发抖,没出半刻就被灭顶的快意压制。细微的嘤咛伴随喘息满溢,胸前被咬住的茱萸撩拨着磨人的情痛,宋风宁情不自禁的向上弯折,身体贴紧高子荏的小腹,随即被扑上来的人咬住喉结,轻易的封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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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后被拓开的甬道初次迎接了高子荏滚烫的阳具,硬邦邦的东西没有给宋风宁任何的柔情,平日里那般温柔容易害羞的高子荏,在床上杀伐决断,像一匹野猎的狼。
宋风宁用手心贴在高子荏的腰线上轻轻抚摸,喉咙摩擦着发出沙哑的声音,“子荏,慢一点……疼……”
高子荏好似浑然不知,但也放开了他脆弱的脖颈,转而继续去啃咬他的锁骨和肩膀上的软皮,宋风宁觉得自己好像一头濒死的鹿,在高子荏的嘴下苟且求生。后穴被肏的火热,身为皇子的矜持让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没可能接受这样的情事,此时却心甘情愿被高子荏压在身下,那股火热如此令人沉迷。
他太喜欢高子荏了,所以处心积虑,想要成全他的小娘子那只敢在醉酒时流露的邪念……
可此时他又矛盾的迫不及待着,想看高子荏明天醒来惊惶求饶,想不择手段的欺负他,想看他梨花带雨的求自己不要再继续责打他的屁股和小花……
对他最好的和最坏的,都只能是自己。
这座城池,半寸都不让。
“嗯唔……”
宋风宁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高子荏凶猛的撞击都显得妙不可言的恰如其分,那些呻吟背后都是宋风宁裹了糖衣的狡猾念头。
高子荏在紧缩的穴肉中泄出灼热,醉的半梦半醒的人既不懂怜香惜玉也不懂事后清理。宋风宁只好把人掀被子一样挪进里侧,自己起身拿了水瓢把身上潦草的冲洗一下,取了软布给高子荏擦身子,把那一身的香汗和疲软还滴着水的阳物小心翼翼的蹭干净,悄悄在小雀上亲了一口,又偷偷去吻高子荏的嘴。
晚间原本就因为燥热的天气而睡不着的宋风宁翻了个身,剧烈的腰疼让他一瞬间精神起来,高子荏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双手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腰窝,不轻不重的打圈揉着,终究是又把他揉的睡了过去。
第25章
宋风宁在天光乍亮的时候就醒了,腰还被高子荏的手搂在怀里,他左右试着活动,可能终归是体格好些,身上已经不大疼了,只是隐蔽的地方还有些发胀。他悄悄拿开高子荏的手,起身下地拉伸了一下身子骨,高子荏大概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现在脸上还挂着两抹不知出处的晕红,宋风宁轻轻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羲园里有个小厨房,是宋风宁之前为了大晚上自己吃独食专门设置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机会用,只叫人打扫着,倒是一尘不染。
暑气随着阳光逐渐蔓延,宋风宁撩开上衣露出臂膀,手持斧头对着干木头稳稳下劈,木头随着利刃落下干脆的劈开变成了两块,宋风宁又劈了些,在炉膛里点了火,准备做些吃食。
平日里羲园不开火,但他难得最近得空能做这些家务事,何况……宋风宁为自己隐秘的心思而略显羞愧——何况高子荏今天需要体力才能撑得下来……
宋风宁端着几碟小菜还有面条和烤饼回到小院里,把东西放在院子的石桌上,然后进屋去看看高子荏。
高子荏正跪坐在床上眼泪无声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睛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咬着嘴唇,胸口一抖一抖的啜泣着。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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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看见他那个可怜的模样,一肚子坏水又忍不住晃荡,故意夸张的揉着自己早就不疼了的腰,然后假装十分困难的坐在凳子上。这动静让高子荏抬了头,深蓝色的眼睛连眼角都耷拉下来了,一副沮丧的表情,叽里咕噜的滚下了床,然后隔了一会,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宋风宁脚下。
高子荏嘴里叼了一把匕首,宋风宁伸手让他放在自己掌心里,“子荏知罪,求夫君给子荏一个痛快吧……”
“嗯?子荏酒醒了?昨晚不痛快么?本侯可是痛的很”,宋风宁慢条斯理的摆弄着匕首,从鞘中拔出,匕首的寒光耀眼,那是高子荏随身携带的东西,保养的自然好。
“子荏万死,求夫君……求夫君割了子荏的那玩意儿吧”,高子荏跪伏在地不住的哭求,“呜……子荏不是第一次犯错了……子荏自己下不去手,求夫君帮子荏……”
“嗯……罢了,之前说过赶上年节也能允子荏一次,但是罚还是要的,子荏认罚么?”宋风宁轻咳两声,他想看高子荏求求自己饶了他的俏模样,然后自己就能趁机讨回来,结果被高子荏的认真实诚弄得有点拉不下脸,暗自噘嘴骂了一句“古板”,用匕首鞘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心想怎么还不开窍。
“子荏认罚,认罚……只要不赶走子荏就行……”
天知道高子荏方才醒来,记忆回溯,差点就要当场自刎,宋风宁的身体确实是他心心念念的,可是真的让他去那么做……要不是喝多了酒,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连硬都不敢硬一下。
“用早膳吧,屋子里闷,我们去院子里,先起来”,宋风宁躬身拉起地上的人,高子荏这才看清宋风宁的衣着,宽袍敞着领口,胸前挂着的饰物正是自己先前赠予他的歃血瓶,衣料薄薄的挂在身上,亵裤松垮柔软,起身时连胯间阳物挺立的身姿都被勾勒的明显,高子荏面对此情此景,舔了舔嘴唇,又吞了吞口水。
“跪在这”,宋风宁指了指自己右侧的空地,高子荏乖巧的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恍神,“吃吧,吃饱一点,今天你没有午饭和晚饭,这是惩罚。”
“是,谢谢夫君。”
这是要受重罚的前兆,为了避免受罚时呕吐恶心惊扰到男主人,犯错的妻妾在受罚的当天是不允许进食的,宋风宁还允许他吃了早饭,自然是得谢恩。
高子荏吃了四五分饱就不敢再吃了,小臂触地跪趴在宋风宁脚边等着他慢悠悠的吃完。
“花园里的花该浇水了”,宋风宁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去取羊皮水囊来。”
“是,夫君”,高子荏不敢多问,起身爬着去把东西叼过来,受罚的日子不允许直立行走,这也是规矩里的白纸黑字。蓄满了水的羊皮水囊有些重量,咬在嘴里拉扯着牙齿,晃晃荡荡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跟后面玉势的银铃坠子相互伴奏,音律还算和谐。
“这花今天就让子荏来浇吧”,宋风宁接过水囊踢了踢他的大腿,然后将玉势拔出,水囊的壶嘴挤进小穴,清凉的水就那么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流进了高子荏的身体里,“子荏觉得先浇那一丛比较好?”
高子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