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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人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才留下一句嘱咐:
“娘亲要是醒了,就告诉他,子荏醉了,等他醒了酒我们就回来。”
“是,安宁恭送家主”,安宁夹着盘中的鸭腿,总觉得心里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的闯了进去,再也出不来了似的……
第34章
宋风宁拿着手帕小心擦拭着高子荏额角的汗珠,沿着鼻梁的弧度零星看得出几簇因为酒气而蓬勃生出的红晕,小娘子今夜醉相分外安谧,自始至终都乖顺的歪在怀里,凤眸敛成了狭长的一条被微颤的睫毛遮挡,只露出一点闪烁的眸光,顺着他垂下的视野,宋风宁也找不到他的眼神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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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荏”
宋风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醉眼跟随指尖懒散的收回神情,湖水般深邃的蓝眸带着露骨的悱恻,薄唇轻咬着抿成一条直线,仅仅是视线交错便让人喉头发紧,“子荏,今天怎么醉的这样厉害,都不理我了?”
“风宁”,宋风宁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指被人精准的抓住,含在齿间深深浅浅的咬着,那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落在手臂一条条横亘交织的浅纹,那是难愈的伤疤也是傲人的功勋。
“唔”,还未等宋风宁回应,怀里歪坐的人突然有了动作,酒热的舌尖轻佻滑过他的唇缝,带着试探和询问叩开他的防备,双唇微启便被人占尽先机,柔软的唇舌还带着龙眼酒的甜腻,将荷花留下的清苦味道尽数取代,只留下满腔果香。
高子荏慢慢的索取,舔过宋风宁的齿缝,然后分开些许,在银丝还未断尽之时又猝不及防的来了一出以退为进,微凉的双唇噙住了他的唇珠,犬齿细致的啃咬品尝,仿佛是世间难得的珍馐,咬的宋风宁脑子发麻发痒时,高子荏餍足的眯着眼躺回了他的怀中,放过了那已经被蹂躏到略带红肿的双唇。
都怪那双妖冶的醉眼太勾人,令人生不起气来,宋风宁想要再帮他多擦一擦额角时,高子荏轻声开口,嗓音带着清淡的暖色,“风宁,燕都的酒没有暮凉山的烈,水也没有三川河的甜……”
眼神中媚意消散,只剩下湖水潋滟,浅淡的唇色一张一翕,终究也是没再说下去,但宋风宁已经懂了。
他在心疼……
十指相缠,两人换了个姿势,宋风宁十分依赖的俯身趴在高子荏胸口,耳边是听过千百遍依旧眷恋的沉稳心跳,这人从没有为他纳妾而表露什么情绪,却在为他被圈在燕都而心生疼惜。
“子荏,你怎么这样好……”
屋外不知是谁家燃的爆竹炸响了夜空,窗棂被一片不远处的烟火映照的忽明忽暗,屋内烛火点的不通亮,宋风宁在昏暗之中抬眼看着高子荏隐忍的眸光——亮的好似暮凉山顶夜空中璀璨的紫微星。
“边关近十载,苦的很……却是子荏心里最好的日子,除了打仗,剩下的时间跑马游猎,跟戚蒙他们比武,练兵摔跤,喝酒吃肉……大家过的都是今天有明天可能就没了的日子,那里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都是大燕的疆土,不似燕都这般,站在侯府门口就能看见城墙。”
“风宁,只有你能守住暮凉山......”
高子荏说话的声音低沉,听不出醉意,只有宋风宁离得近才闻得出呼吸中裹挟的酒气,他的手蜷在高子荏的手心里,那手心因为喝了酒而变得滚烫,指尖却还是一如往常的清凉。
他又岂会不明白呢?
他梦里都是暮凉山连绵的山脊,马蹄疾驰踩过的都是边关带着血气的枯草地……
他心中明白,前些天与宋成禄对饮时还曾谈起,半年前的事虽然是场闹剧,但父皇终究也是怕了,怕他膝下的孩儿们有一天手足相残,怕他的百年基业毁在自家人手中......
帝王又岂是那么好做的?这个道理宋风宁从小便懂,他还未记事起,宣娘就屡次告诉他什么叫做“父子亦是君臣”,所以他不怨,哪怕从此一世荒诞。
“子荏,为夫有些热,宽衣帮夫君凉一凉。”
宋风宁佯装着不正经转换了话题,手指挑起高子荏的一缕长发嗅在鼻间,呢喃的声音染上桃杏,心知肚明这句话就着这样的姿态听起来有多暧昧。
高子荏了然的勾了嘴角,喉结上下滑动,单手搭上宋风宁的耳廓轻轻的捏着,“夫君这时候是在勾引子荏么?”
话音带着几分不规矩的调侃,圈着宋风宁腰肢的手也因此而收紧了几分,甚至在臀侧拍了两下,手掌碰上布料发出闷闷的声响。
“夫君好像还挺喜欢那般?这是……要么?”
宋风宁咬了咬牙不说话,高子荏在他头顶轻轻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夺人心魂,他被轻易的迷了神志......
酒后的人一反常态,动作轻柔的沿着领口一层层剥开那些碍事的布料,手指灵巧的顺着敞开的缝隙滑入,宋风宁还来不及感慨那人越发熟稔,就在左胸的茱萸上感受到突兀的冰凉体温,随即那点清凉捻过敏感的乳尖,痛感带着别样的酥麻令他呼吸一滞,“唔,好凉……”
“不是想凉一凉?”
高子荏咬上了他的耳垂,将上面银色点着红玛瑙的耳坠子含在口中拉扯,听宋风宁情难自已的呻吟。
“这够凉么?”
属于雄性生物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侵占着思想,牙齿放过了耳垂,转攻宋风宁脆弱的喉结,耳侧缠绵的哼咛仿佛是一种鼓励,让他把牙齿咬的更狠,在那凸起的位置留下一圈深刻的齿痕。
“嘶”,宋风宁被放开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脖子被咬出了血,趴在高子荏肩头,隔着衣服就去拽他的乳环,也不舍得把人拽疼了,只是警告似得揪住,“子荏,等会还要包饺子的。”
“那夫君可得乖一点”,高子荏轻轻翻身就将宋风宁轻易的禁锢在双腿间,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揽着他的肩膀,腰间的素带被解下随意的绕在腕上。
衣袍散落满床,高子荏看着宋风宁带着浅浅旧伤痕的后背,还有因为姿势起伏而隐约可见的蝴蝶骨,眼神微敛,舌尖舔过上牙,一股热血带着兽性冲击着他的头脑,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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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荏!你……”
扣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宋风宁从被撕咬的意乱情迷中反应过来时,高子荏的温柔攻势已经令他在不知不觉间交出了双手,那根黑色的腰带此刻收紧在他的腕子上,多余的部分被高子荏咬在唇间,双手沿着他的腰线下移,声音从齿缝间模糊的蹭出,“乖,子荏轻一点,夫君莫急。”
“呜嗯,痛……”
饶是高子荏说着轻一点,宋风宁身后被开拓的时候还是疼出了声,手忍不住想去拦着高子荏的动作,却被身后的人仰头的动作牵制,徒劳的抓在空中,任凭两根手指在那处探寻,“额啊,子荏……子荏……唔,不要那里……”
“夫君说谎,明明就很喜欢子荏碰”,高子荏将腰带拽在手里,嘴唇含住宋风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