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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鞋子被小狗叼走了,其实是我藏起来的。然后看你跟个果子一样待在枝头愣愣的眼圈发红,我忍不住就把你摘下来了,我跟你说果子都是红的,你要是不让我打,我就把你放回去。那天你也是被我这么拉在膝头,打红了屁股才被放回家的。”
爆竹声喧嚣落幕,房中显得尤为安静,宋明殊的话让宣娘刚降下去温度的脸颊又发了烫,想要翻身止住宋明殊不让他讲,被人按住了腰肢,两瓣屁股又挨了十余下,疼的直躲,不过他心知肚明这些巴掌都不算教训,五十竹杖自己还欠着呢。
宋明殊把竹杖抽走,人又躺了回去,宣娘会意的跪直身子,臀部微微向后送,宋明殊对这种小体贴却之不恭,竹杖沿着曲线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敲击,但此时宣娘的屁股已经是又酸又痛,只是轻轻的击打,就足以让人发抖。
宋明殊躺在宣娘面前,笑看他垂下的睫毛随着竹杖的呼啸声微微抖动,挥动了好几次,宣娘瑟缩的更厉害了,“别怕,蛰儿,哥哥不会打伤你,哥哥舍不得。”
竹杖破风的声音又在宣娘耳边响了七八声,屁股上那种泼辣的疼却始终没有如约而至,宣娘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紧接着一声呼响,竹杖咬进臀肉,疼痛在他意识薄弱的时候突袭,宣娘扑在宋明殊身上失声痛哭,两个肿团在宋明殊眼前剧烈颤抖。
“痛……哥哥,蛰儿痛,好痛……”
宣娘开口的嗓音变得哑了不少,宋明殊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晃着,“蛰儿乖,不哭,哭了要头疼,你头疼哥哥心疼,你乖。”
宣娘哭了足足有一刻钟才勉勉强强的憋回去,一边抽着鼻子一边用粉粉的眼角瞟宋明殊的脸色,“蛰儿不哭了,蛰儿知错了,请十六哥哥重罚。”
“哭完了?”宋明殊把人放开,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最后湿润,“哭完了不许掉眼泪了,不然掉一滴就打蛰儿一个耳光,蛰儿最怕打耳光了。”
一边严肃威胁,一边看着宣娘听着他的话怕的眼泪直往下掉的模样忍俊不禁,嘴唇追着宣娘脸上的泪珠亲在嘴里,“六个耳光,记着,先打屁股。”
宣娘轻哼,每次宋明殊来调教自己,原本的花样到最后只会越来越多,总归是自己选的男人,他乐得被宋明殊折腾,何况如今比得在宫中身边还有教习的太监嬷嬷的时候,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日子。
“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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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日子是不是好,挨在屁股上的打还是一样的疼,宋明殊喜欢宣娘隐忍的模样,也喜欢他忍不住的时候,那副想张牙舞爪闹脾气却只能老老实实的委屈样子,竹杖每次都是破风落下,呼声嗖嗖刺耳,宋明殊却是在真打到肉上之前就收了力气,一是不想真疼坏了宣娘,二是即便如此,也足够宣娘疼的哆哆嗦嗦。
“三十四……呜,蛰儿不哭不能哭,三十五三十五……疼,不疼不疼,不疼不哭,呜……”
宣娘一边大声报数,一边闭着眼睛小声催眠自己,眼泪都挂在颤动的眼皮中间也不敢落下来,仰起头想悄悄甩掉,只恨宋明殊这会躺在自己前面,“哥哥,三十八,疼,三十九……”
“最后十下的规矩还记得?”宋明殊打到四十的时候停了手,用竹杖扫在深紫色的臀肉,宣娘眼巴巴的看着宋明殊,好像在问他是不是真的要那么对自己,“蛰儿忘记了?”
“蛰儿不敢忘”宣娘用大腿蹭了蹭宋明殊的侧腰,被人捏住揽了过去,宋明殊侧过身在宣娘白嫩的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嘶,最后十下,不以抽打的次数论,要以哥哥抽打的位置论,哥哥打在一处十下也只能算一下,哥哥……疼疼蛰儿。”
这话说的好可怜,宋明殊松了口,宣娘乖顺的保持着姿势,屁股看起来比原来至少肿起了两指,宋明殊手执竹杖嗖嗖嗖的三下,又快又准的落在一处,宣娘没有报数,屁股稍稍前移了些,又乖乖的摆回去。
“啪啪啪——”又是三下叠上刚才的伤痕,宣娘咬着牙才没哭出来,双腿抖的越开越大,眼瞅着花穴的药玉就又要滑出来。
“蛰儿,用手指把自己的花穴堵住,不许再掉了”
宋明殊挥手抽在了大腿上,换了个位置,宣娘才颤颤的报了声“四十一”,然后把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药玉一起塞进自己的花穴,一手湿漉漉的黏腻,还有些滑,宣娘忍不住“唔嗯”一声娇喘,宋明殊悄悄勾唇,猝不及防的在大腿上又落了鞭。
“唔,哥哥”,大腿上鞭痕明显,五次叠加后变得血红血红的映在瓷白的皮肤上,那血红的斑点就好像是顺着鞭痕盛开的朵朵红梅,嫣然俏丽。
“报数吧,我换个地方,闭眼”
“谢谢哥哥,四十二”,宣娘乖乖的闭上双眼,感官仅存于眼帘光线的明灭,随着呼的一声利响,宣娘直觉是宋明殊熄了烛火。
伤痕在黑暗中攀爬在宣娘的小腹,大腿前,后背,还有双乳,脚心,几下鞭子落在一处的责打让宣娘感觉自己被霸道又杂乱的钉住,四面八方都是宋明殊给的疼痛,他似乎无路可退,他也不想退。
“蛰儿,还记得那天我们摆了棋局,说我要是赢了,你便要嫁给我”,宋明殊不知何时坐起走到了宣娘的身后,压着他的腰让他跪趴下去,竹杖挑着宣娘后穴的药玉一下子拔出,宣娘感觉到一股暖流,药玉带着水迹,滴滴答答的映着雪夜的月光,宋明殊把药玉摆在小桌上,竹杖滑在后穴的穴口,“结果你输给我了,公子宣输给了一个外人看起来不学无术的皇子,还记得那会别人怎么说你的?”
“我故意的,唔,疼,哥哥,蛰儿错了,蛰儿掌嘴”,宣娘呜咽着被宋明殊用竹杖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后穴,他在被宋明殊调教时候不被允许自称为“我”,这是宋明殊坚持不多的规矩之一,但有时候说多话就会溜出来,宋明殊大多时候都不甚在意,“是蛰儿故意的,蛰儿错了哥哥……”
“终于说实话了”,宋明殊收了竹杖,用手指揉揉宣娘的后穴,然后抓着宣娘还没在花穴的手指抽弄了两下,把人惹的呻吟个不停,“别浪,没到时候呢,下来跪着,手不许拿出来。”
宣娘用一个别扭的姿势下了塌,跪在宋明殊面前,眼睛还乖乖的闭着,月光从没关严的窗缝溜进来悄悄爬上他挺拔的鼻梁,在上面汇集成一个乖巧的光点,闭目的人微微扬起颈部,双唇轻抿,嘴角悄悄的上扬,看着格外的虔诚。
宋明殊掌风扫过宣娘的碎发,啪的一声落在左边的脸颊,在泛蓝的月光下映出淡紫色的指印,宣娘薄唇微启,吐出薄薄的雾气,“一,谢谢哥哥教训。”
“啪——啪——”
耳光打的不疾不徐,一掌一掌都落在同一处,宣娘从未挪动过半分,眼帘会随着每次手掌的风轻颤,但表情还是依旧坦然的带笑,好似被抽耳光是个什么天大的幸福。
“六,谢谢哥哥教训。”
宋明殊揉了揉肿起的俏脸,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