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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骸都像是被人卸了螺丝，连动一下指头，都十分费力。</p>
远程联系需要付出的体力，居然这么实在？</p>
还好，是后付费模式。至少不会让她忽悠到一半就掉线……</p>
许冥默默?着，余光忽然瞥见个熟悉的身影。微微转动脑袋，正对上陆月灵眨巴眨巴的大眼。</p>
“你没事吧？”不知何时又回到房间的陆月灵轻声道，目光略显担忧，“我刚一进来就??到你躺在这儿，叫你都不理，还满头大汗的……”</p>
“没事。只是在打远程电?。”许冥艰难应了一声，??又多问了句，“对了，那个厕所??的怪?，你见过吗？”</p>
“？”陆月灵不解????她一眼，似是觉得她问得奇怪，“当然见过啊。在学校的时候，你每次去撩它，我不都跟着吗？”</p>
撩……许冥被这神奇的措辞噎了一下，跟着又问道：“那在你的眼??，她是什么??的？”</p>
“什么??……就，蛮吓人的啊。”陆月灵认真回忆，“身上穿着很大的外套，衣服??面填得很臃肿。袖?和裤腿都有些长，袖口空空的，裤腿拖在??上，从袖???面伸出来的指甲尖尖的，像刀一??……”</p>
“脸呢？”许冥问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p>
“??不到啊。”陆月灵道，“都被绷带遮住了。不过??着挺显小。”</p>
许冥：“????得出性别吗？”</p>
陆月灵：“……??吧？它有留长头发。”</p>
那难怪了。</p>
许冥再次闭眼。</p>
对于那个凶手的形象，其实她没研究过，只在网上??到过，据说身材高大。但小脸和过大的衣?。这俩特征却分明属于身材偏小的人。</p>
更别提还有长发……难怪田毅亮会认为，那是做凶手装扮的郭舒艺。</p>
问题是，真的是吗？</p>
就算真的是她，一切的变化，背后的原因，真的就像田毅亮猜测的那??吗？</p>
许冥不敢断言。却也真的没那个力气继续思考了。</p>
汹涌的困意随着疲惫一起翻上来，很快就包裹住了她全部的意识。她张口还?再对陆月灵叮嘱些什么，?到嘴边，却变成了?声小小的嗫嚅。</p>
“什么？”陆月灵没听清楚，耳朵凑过去，“什么开门？”</p>
“……不要开门。”许冥用尽最后的清醒甩下这一句，意识终究沉进了无垠的睡梦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