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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蛇九感觉自己有些懵…
什么反抗意识，皆是瞬间全部瓦解了。
自己的对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此时的他已经凌乱了。
就这风景…
这意识空间…
代表着什么。
蛇九非常清楚。
这还打个毛！？
怪不得自己被碾压，这不是欺负妖吗！？
这到底是哪位深藏不露的老妖怪在扮嫩，这实力还来参加新秀大比！？
好玩啊！？
你要点脸行不！？
此时此刻，蛇九已经无语到无法形容。
但是，伴随着无语而来的是，心底那忍不住迅速涌出来的恐惧。
这老怪物的实力如此之恐怖。
自己断然是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抵抗的，想来自己之前还能跟他过上一招两招…
还有那化神期第八重的巨鲨海妖族能跟人家动手，那不过是人家在哪玩儿呢！
过分啊！
这演技演得也太逼真了！
而且这老怪物还无耻至极，竟然把气息压制到元婴期第一重，你不干脆把自己装成练气期！？
扮猪吃老虎也就罢了，扮得这么过份！？
最让蛇九感到心寒的是，眼前这位老怪物，或许比起那两位庭使大人，亦或是镇海宗的那三位长老还要强！
要不然也不至于这老怪物已经第三轮了，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妖发现他的不对劲。
不对～！
或许是早已经发现了，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甚至连他们海妖族这边那两位庭使，也根本不敢出声阻止！？
一时之间，蛇九的思绪混乱无比，心中阵阵寒意不断的涌出，动都不敢动。
不得不说，自行脑补最为致命。
而张文看着对方这进到自己意识空间之后，就呆住了傻傻愣愣，仿佛没了神智一般的模样，也是心中微微一愣。
不过很快的。
张文他就反应过来。
或许自己这意识空间的特殊性吓到对方了，看来自己的意识空间，确实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而且蛇九应该也是知道些许什么…
这个想法在张文着心田瞬间一闪而过。
猜测了一下原因之后。
张文也没有向蛇九询问什么，这一开口，只怕是要露出破绽的。
不过张文还是看着蛇九，脸上挂着微笑淡淡的向着蛇九问道：
“你是自己下去，还是让我帮你下去！？”
“啊…啊！？”
张文的话语顿时把蛇九那游离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但是他还是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看着张文依旧有些呆愣愣的。
而张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目光示意了一下脚底下的意识海。
蛇九也不是蠢妖，看着张文的目光，低头瞧了一下脚下那一望无际的意识海，意识体之上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
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声音有些颤抖着向张文问道：
“我下去之后会如何？”
“臣服。”
张文倒是坦言不讳。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意识空间的特殊性。
而且随着这家伙被自己拉进了意识空间之中。
张文感觉得到。
自己就是这方天地的主宰一般。
这蛇九的意识体，在自己这意识空间之中，仿佛可以任自己随意揉捏。
这种感觉，之前跟张武还有张道天一起聚集聊天的时候，张文是没有这种特殊的感觉的。
毕竟。
他们三个同根同源，都是这方意识世界的一部分。
自然就没有这种特殊的感觉。
但是蛇九是外来者。
张文能够感觉得到，蛇九的意识体在自己的意识空间之中，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而自己也有种特殊的感觉。
仿佛自己这意识空间原本是一张白纸，但是因为蛇九的到来，好像沾上了一滴污迹。
这污迹并不严重。
自己作为白纸的主人，可以轻易的就把它抹掉、擦干净。
不过。
现在张文在试验新的东西，自然是不可能把蛇九给抹去、擦干净的。
张文的心思，蛇九自然是不清楚的。
而在听到了张文所言之后，蛇九那意识体之上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苍白。
不过抬头看了看张文，再低头看了看张文那一望无际的意识海。
蛇九虽然有些欲哭无泪，但是心里面想了想，还是快速下了决定。
臣服，总比灭亡来得好吧！？
既然已经毫无退路，不如试上一试，或许还能够留下一丝活路。
至于臣服于张文之后。
海皇庭那边，妖庭那边会如何对待自己，这已经不是蛇九能够去想的了，他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