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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神与蛊神，祈神殿里放着二位神灵的雕像，每月初一，巫山的子民都会去祈神殿参拜天神。</P>
柳暮烟作为祈神殿的守护者，每日会在这里待上至少两个时辰。</P>
就孟芊芊所观察的，多半是上午，每次都会带上柳倾云。</P>
柳倾云苦不堪言。</P>
路过两座神像时，孟芊芊虔诚地拜了拜。</P>
自重生后，她对神明便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敬畏。</P>
柳暮烟领着孟芊芊去了祈神殿的密室。</P>
令孟芊芊没料到的是，密室里存放的全是一件又一件寒光闪闪的兵器。</P>
柳暮烟温声道：“小九，挑一件。”</P>
孟芊芊问道：“随便挑吗？哪件都可以？”</P>
柳暮烟点头：“只要你喜欢。”</P>
孟芊芊伸出食指：“一件？”</P>
柳暮烟笑了笑：“你若喜欢，拿多少都可以。”</P>
孟芊芊忙道：“外祖母，我开玩笑的。”</P>
孟芊芊已经有了一把绣春刀，她想挑一杆长枪或矛。</P>
然而她目光一扫，却意外地被一柄黑色的重兵吸引。</P>
柳暮烟笑道：“玄天锏，玄铁所铸，长四尺，四棱，无刃，眼光不错。”</P>
孟芊芊看着架子上的兵器，问道：“我能取下来试试吗？”</P>
柳暮烟点头：“当然。”</P>
孟芊芊取下玄天锏，比寻常的锏重不少。</P>
正好，她不喜欢太轻的兵器。</P>
虽无刃，然重若千钧，杀伤力不容小觑。</P>
少有女子能将如此重兵收放自如的，柳暮烟的眼底闪过一丝赞赏。</P>
“仔细动了胎气。”</P>
柳暮烟轻声提醒。</P>
孟芊芊一下子呛到了，重锏险些脱手而出，真变成一把撒手锏。</P>
她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说道：“知道了，外祖母。”</P>
外祖母对她这么好，她实在不忍心欺骗外祖母的感情。</P>
要不……等复完仇，她就给外祖母一个小曾孙吧。</P>
两个……也不是不行。</P>
柳暮烟温和地看着孟芊芊，将她复杂的小眼神尽收眼底，笑了笑说道：“小九，可还要挑些别的？”</P>
孟芊芊忙道：“不用了，外祖母，您已经送了我很多东西了。”</P>
孟芊芊明白，哪怕自己和陆沅都没对柳暮烟提复仇之事，以柳暮烟的能耐，多半也能看出来。</P>
她是赠与了自己护身的天蚕软甲，又给了足以震慑千机阁的神女令，再加上今日的兵器。</P>
她在为自己的复仇之路添砖加瓦。</P>
“外祖母，您……不怪我带陆沅涉险吗？”</P>
陆沅原本不必参与到她的复仇中来，她相信只要柳暮烟想，一定有法子将陆沅留在巫山。</P>
柳暮烟温和地说道：“我失去过他一次，让我痛彻心扉，我害怕再次失去他，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害怕，就束缚住他的羽翼，不让他飞向风雨。”</P>
“孩子，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外祖母会在巫山等你们。”</P>
孟芊芊湿了眼眶。</P>
……</P>
临别前一日。</P>
柳暮烟送了姬篱一副龟甲。</P>
“此龟甲与你手中的天罡罗盘是一对，相辅相成，能助你卜出更多卦象，只不过，你需谨记，天机不可泄露。”</P>
姬篱心念一动，肃然起敬，拱手深深行了一礼：“多谢神女教诲！”</P>
“巳蛇。”</P>
柳暮烟又看向院中唯一没被姬篱烦死的十二卫，“我也有一物赠你。”</P>
巳蛇正色道：“神女能归还我族至宝，晚辈已经感激不尽，万不敢再接受神女馈赠。”</P>
姬篱问道：“至宝？阿蛇，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