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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明白了吗？”</P>
方野的脸色由苍白，逐渐变红。</P>
白毛轻轻讥笑了一声，接着道：“你也可以反抗试试，这样我们就会笑话星光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想想还挺有意思的。”</P>
方野涨红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半个字也吐不出来。</P>
他的脑子很乱，整个人被隐秘的羞耻感笼罩。</P>
但他的情绪没人在乎，白毛说完这番话后径直走向楼梯，往一楼去了。</P>
方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跟着下了楼，他觉得自己头垂得更低了，脊梁骨也更弯了……</P>
……</P>
一楼围坐着许多人，方野没有细数，估摸有十七八个。</P>
白毛从这些人里挑了三个，让他们自己上楼见星光，然后带方野去了别墅的地下车库。</P>
车库里绑着两个人，一个是程世安的司机，另一个是程世安的秘书。</P>
他们看见方野下来，不禁激烈地挣扎，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声，但在看见白毛之后，眼中的希望再度变成绝望。</P>
“这就是背叛的下场。”白毛面无表情地说，“他们怀疑程世安被玩家登录，星光察觉到了，所以把他们关在这里。什么都瞒不过星光。”</P>
方野认为这是对自己的警告。</P>
白毛又说：“不过这两个人失踪，迟早会引起监察局的注意，程世安这个身份估计用不了多久了，我们的计划也得尽快实行。”</P>
她扭头问方野：“你会开车吗？”</P>
方野迟疑地点了下头。</P>
白毛面露满意，说道：“等天亮了，我带你去个地方。”</P>
方野问：“……去哪？”</P>
“焚烧厂。”白毛嘴角上扬，笑意里透出几分诡异，“明天有一出戏要在那里上演，需要你提前熟悉路线。”</P>
方野警觉地问：“什么……戏？”</P>
白毛笑了笑，“明天你就知道了。”</P>
她没说，但方野的直觉告诉他，这出戏一定与风翎有关。</P>
因为星光说过，让他做一名观众。